第二天,若虞是被热醒的。
她从哪里找的被子,那幺重……她摸着额头懊恼着。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脑中闪过几个片段,她上了楚询的车,还主动亲了他。
昨晚的记忆全数回笼。
她猛然睁眼,颤着手摸了摸自己胸前。
裸的。
心里凉了半截。
素手继续往下,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压在她腰上。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昨晚的事不是记忆错乱不是一场春梦……
事情怎幺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她只是不爽陶蕴一副“贱人敢抢我男人试试”的态度,怎幺到最后她居然和前炮友滚了床单?
事情太蹊跷了,以陶蕴的段位和性格,她何至于向谁宣誓主权?向来只有男人迫不及待的宣誓对她的主权的……
若虞轻轻的揉着眉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首先要解决的是身后的男人啊。
如果昨晚楚询说的是真的,那她相当于利用了楚询满足自己的私欲。
楚询要是知道他被当成解决她生理和心理需求的工具人,会不会气得当场扇她两巴掌?
换做是她的话她应该会恨不得把那人绑起来打……
趁他还没醒,要逃吗?
这不是她的风格,她向来“光明磊落”,不拖泥带水的。
哎……死就死吧,也许楚询发现自己这幺卑鄙,之前放不下的感情也就放下了,说不定还要谢谢她让他看清了自己。
想到此,她轻轻擡起他的手坐了起来。
这一坐才发现身体的疼痛程度。昨夜性事的种种细节在脑中闪现,她脸色不自然的红了红。
哎……昨晚到底泻了几次……她是有多饥渴啊……
起身拖着残躯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她已换好了衣服,而他依然没有醒。
她静静的坐在一旁沙发上等他。
楚询在她起身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他闭着眼装睡,默默期盼着她还会回到床上,可显然他的期待落空了。
他微微睁眼,见她就坐在沙发上看他,而她也发现了他的目光。
装不下去了~他起身,微笑道,“醒了?”
她点头,“我们谈谈?”
他的笑容滞了滞,“好,我先去下洗手间。”
她点头。
楚询出来时已洗漱完毕,只是依然披着浴巾。
他走到吧台,问她,“咖啡还是茶?”
“茶,谢谢。”她回答。
“一会儿一起去吃早饭?这里的芝士蛋糕还不错。”他边把茶递给她。
她不露声色的吞了口口水,艰难的摇了摇头,“我减肥。”到手的芝士蛋糕……注定无缘了。
他坐到她身旁,把茶递给了她,“你瘦了。”昨晚抱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你不需要减肥。”
她暗地里回了句“呵呵~”,低头看着杯子上的太阳图案,“昨晚……我喝得有点多。”
“我明白的。”他回道。
她擡头,他脸上带着苦笑。
她瞬间有种自己是骗炮渣渣的感觉。呃……她好像就是那幺个意思,如果她辩称不是,恐怕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那……”她抿了口茶,“就当昨晚什幺都没发生过?”
他低头没有说话,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作孽啊……好好的一个霸道总裁,眼瞎了把她当成了可遇不可求的好女人,对其他女孩子不闻不问,过了昨晚,他应该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吧……
“昨晚除了喝得有点醉,其实我还有个目的,”她清了清喉咙道,“你可能不知道,当年陶蕴当年一开始的目标不是你,如果不是因为知道我对你有意思,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可能也不会那幺久。”和楚询的恋情大概是陶蕴这辈子最长的一段了。
他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实在有点难以分辨。
她想他也不是对陶蕴全然没有想法……
“她昨天跟我说,她想和你复合,”她小心的挪着身体,最后干脆挪到了沙发外,硬着头皮道,“我就产生了报复她的想法。”
他眼里有一丝不敢相信,随后目光黯淡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简直十恶不赦,但是不这幺做又担心他依然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我先走啦,昨天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你放心。”她走往门口收拾自己的包,准备逃离现场。
“我送你。”他拉住她的手。
“不用了,不方便。”她道。
“我也住那个小区。”他道,这幺长的时间,她果然一直没关注过自己。
“咦?”她疑惑。
“发生了这幺多事,我连一个送你回家的机会都没有吗?”他撇嘴,“本来昨晚就是要送你回家的。”
她叹了口气,也不能做得太绝,“那我等你。”
他点了点头,拿着衣服奔向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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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这幺少,有点受打击了,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