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五年,番邦敌寇屡次进犯滕国边境,珉王爷自小习武,更得武林高手教导武功高强精湛,尽管已到不惑之年仍是主动请缨驻守边境,承诺五年内敌寇不敢踏进滕国国土一步。皇帝感叹老将忠心,准许他的儿子随军出征。
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随行的除了珉王爷的两个儿子外,还有一名脸生的副将,目光锐利深邃,整个人桀骜得好似一匹野狼。听周遭的士兵说起,就没人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加上壮硕挺拔的身躯,更让人不敢靠近。
大军历时三月终于赶到被侵略的亳州,战争冷血无情,到处都是破败的房屋和饿的哭号的百姓,珉王爷处事雷厉风行,迅速驻军加派人手救济周边百姓。
入夜,薛钊奉命巡逻检查,经过一处民宅听得里头传来女子阵阵啼哭和男子放荡的嬉笑和衣帛的撕裂声。在门口站定一会后薛昭擡眉挥手,士兵们就冲进了矮小的房屋内,屋子内气味浓郁浑浊,薛钊握拳抵着鼻子下方,睨着眼望向一大团被褥中那副洁白的身子,月光照进来晃得他眼睛疼。
薛钊将那个女子带回了自己的帐中,士兵们只知道一只小小的身子罩着薛副将的衣袍进了军营,但都识趣的装作没看见。
元元一掀开罩在脸上的衣服就被灯火亮的晃眼,刚才回来的路上她就偷偷打量走在前头的郎君,竟是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半头,腿又长步子迈得又大,她得小小的跑起来才跟得上,还以为自己要被丢在半路了没想到他把自己带来了这里,此时元元站在帐篷门口,眨巴着那双隐隐泛着绿色的眼珠子不知所措。
薛钊接过一杯茶水斜躺在铺着羊毛毯子的床边,朝愣在门口的女子一招手,她就一蹦一跳的过来乖乖蹲在他的脚边。
薛钊看着她泛棕的头发说
“陪我一个晚上,明天送你回家”
元元趴在薛钊身上,试探着伸着舌头舔他的嘴唇,轻轻的用牙齿咬了一下又吮吸住,见身下的男人没反应,又大胆的伸出整根舌头,抵住他的舌根下方来回舔弄,直弄得两人唇间发出汲汲水声,下身卖力的扭动,摩挲着那个坚硬的东西,柔软的小手伸进他宽松的衣襟里揉搓,元元只觉得下身抵着她的东西更粗大了,吐出含弄着的舌头,牵过他的手引着他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带着茧子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朝她软绵的胸上用力一捏,元元只得发出一声又腻又娇的哼声。
薛钊听得她的娇吟突然动作起来,一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伸向她腿间那黏糊濡湿的肉缝中抽插起来,层叠回转的穴肉挤得手指寸步难行,薛昭再入进一指,元元双腿夹着他的手掌扭动起来,颤抖着从鼻腔中吐出几个字
“请郎君...给我”
薛钊听得轻哼一声,撸动那根圆头颤颤吐着水早已高高翘起的阳具,合着元元身下流出来又湿又滑的液体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果真如他想的那样又热又紧,一张一合的吸嘬着他,不顾元元的惊呼又快又重的抽插起来,顶得元元整个身子在他身上来回晃动。
“郎君轻些...呃啊”
元元双手支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卖力的夹紧他的腰腹。
动作间肉体相撞,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
薛钊被她夹的头皮发麻,巨大的肉棒整根进整根出的操弄,毫不怜惜的就想往穴的最深处顶,爽的他隐隐想射,元元叫得又骚,他一翻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举着她的一条嫩白大腿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像一只发情的公狗玩命的挺腰,元元看着他眼神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也去看,淫水竟被捣弄成一团白沫,被玩弄的点点红色穴肉黏附在他粗大的肉棍上,她看得脸颊一阵发热,竟是咬着嘴唇泄了出来。
她的身子抖得颤颤巍巍,又被人按着翻了个身跪趴在被褥上,薛钊骑在她的肉臀上抽插,俯下身将宽厚的胸膛贴上她汗湿的后背,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搅弄
“你既不是处子,我也不怜惜你了”
她肥厚的软肉一直蹭过他的龟头,每一回都让他尾椎发麻,元元身下酸胀酥麻,只觉得快感一阵一阵的漫过她的意识,她含着薛钊的手指抽噎着
“啊...哈啊..郎君...嗯...求求你”
“叫得那幺骚,求我快一点?”
薛钊哑着嗓子,伸手去捉她垂下来的乳肉,滑腻柔软的娇乳在他指缝中溢出,下身更是狠狠弄得水液都溅起来了,莹亮的水渍粘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元元被弄的再说不出话,嗯嗯啊啊的叫着,腰肢压得低低的小屁股还配合着他的抽插扭动着,只想他快点射出来。
元元吸着小肚子用力一夹,薛钊一阵恍惚,挺着腰一股股的将精液射进她的最里面。
被褥早就被打湿了,薛钊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两人下体都是黏黏乎乎的,元元早就没了力气,软软的躺在床上,双腿更是合不上,薛钊就着明亮的灯火盯着她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白色的精液,他咬咬后槽牙,下腹又有些发紧,他眼神暗暗的看着又挺立起来的肉棒,用粗大的圆头抵住淌着精水的肉穴来回磨弄,元元狠狠的抖了一下身子,竟然被他撩的又痒了起来,小屁股悄悄的往他肉棒上蹭,薛昭有点想笑,握着阳具在那肉缝上下滑动几下又挤了进去
“操死你个荡妇”
薛副将扎营第一日就带回一名女子这回事珉王爷还是知道了,一大早他就把薛钊叫来,看着来人领口露出的一点点红印低低叹气
“什幺人改留什幺人不该留,你跟了我那幺久自己心里清楚”
“初到此地,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薛钊只应声知道了,珉王爷就打发他走了。
元元在梦中感觉自己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心里恼火一睁眼原来在做梦,望着头顶陌生的帐子才想起昨夜发生的荒唐事,她被一个陌生的郎君带了回来,两人还做了那种事,她动了动酸胀的腰肢,红着脸把小脑袋埋进干燥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