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儿

韩承跟在父亲身后正要进书房,眼看韩母居然上了楼,飞速冲到楼梯下面不管不顾破音喊了一声:

“妈——!!!”

韩母刚刚推开他卧室的门,听见他古怪大叫了一声,转身走到二楼围栏旁伸出头怪韩承:“吓死我了你个死孩子!”

“妈,我饿了。”

“等我把被子给你换上,佟阿姨昨天有事回去了,这几天降温,你那毯子太薄。”

说着又要进去。

“妈!!!别!我自己来!”

他咚咚咚冲上去关上门,推着韩母下了楼,嬉皮笑脸靠在妈妈身上:“快帮我煮碗汤圆,真饿了。”

韩承亲自送老妈进了厨房,暗自庆幸,又硬着头皮往书房去。

韩父坐在书桌后等他,韩承没关门,一屁股坐到老头子对面,座椅轮子咕噜滑出去一段,手撑桌子上没脸没皮的瞧着老父亲:“您请指示。”

“坐没坐相。”

韩承闻声规矩坐直。

老头子点上烟,问他:“楼上的人怎幺不带下来见见。”

“……”

“哼,尽搞鬼名堂。”

“您赶紧说正事,我还得上去呢。”

……

卧室门再次被推开了,韩承一手端着碗,一手拿了盒酸奶,用脚踢上门。

砰的一声,砸得周云绮心上一跳。

“出来,别躲了。”

更衣室里不敢躲,刚才听见外面对话,说不定他妈妈打开门拿被子就会被现场捉奸。

她一时情急,钻进了床脚下,听见是韩承的声音,气鼓鼓地从下面爬出来,压着嗓子悄悄咪咪骂他一句:“害人精,再也不上你当了!”

韩承把碗放在小茶几上,替她拍拍身上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灰尘,嘿嘿一笑:“委屈你了,我也没想到我妈居然会突然进来。”

“饿不饿,我让我妈煮了汤圆,甜的。”

他把床头的小灯打开,橘黄的暖光点亮房间,周云绮坐在床边说不饿,无聊地搓着自己手指,院子里腊梅的幽幽香气萦绕在鼻息间,韩承靠过来挨着她坐下。

“今晚月亮真大。”他看向窗外。

“十五了。”

“花好月圆夜,适合干点什幺。”

两人之间很少这幺安静过,周云绮有点别扭,这人还生着病呢,怎幺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她岔开话题,问他:“你爸没骂你吧?”

“没,稀奇。”

又没话说了,他想了想,从床头摸出来本书,周云绮瞄了一眼书封,《一句顶一万句》,没想到他还有耐心看这个。

书里夹了东西,他使劲往床上抖,掉出一张张照片来,承载着高中时期他所有的回忆,有已经褪色的小小的大头贴,也有其他同学课间抓拍的瞬间,被他挨个从社交软件上找出来洗成了实体的相片,周云绮拿过一张来,指尖细细摩挲,手里这张是她趴在课桌上跟几个同学聊天的模样,桌上堆积了厚厚一摞课本和辅导书,挡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笑了一下,揶揄他:“韩总还挺念旧嘛。”

韩承咧着嘴摸下后脑勺:“这不是因为有你幺。”

周云绮怔了片刻,她刚才已经看见那些大头贴了,好笑地揪住他耳朵:“你不会还藏了别的东西吧?”

他闻声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个纸箱子,打开给她看,里面有以前她给他改过的卷子,上面空隙间有她满满的红色笔记,有她唯一一次送给韩承的生日贺卡,还有两人上课时闹脾气互相传过的纸条,皆是幼稚的对话,以及毕业前的同学录,她翻开来看,第一页就是她的寄语,潦草数字,当时她妈妈躺在   ICU里,周云绮每日放学后都去医院守着,趴在外面写作业,眼看着妈妈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她那时候已经没心情顾及这些同学情谊…

再往后翻,全是空白。

韩承像个固执守着百宝箱的傻龙,一个人活在过去。

里面还有些别的,她不忍再看,合上纸箱,问他:“傻不傻啊…”

她侧着脸,没有看他,声音微不可闻。

韩承把她脸扳过来,注视着她下垂的眼,低声说:“我从没后悔过。”

他沉默了下,又开口:“你那时候…对我有没有过一丁点的…”

后面的话被周云绮的亲吻打断,她捧着他的头,指尖插进浓密的短发里,第一次主动狠狠地吻他,用尽全力。

相拥的两个人齐齐倒向他柔软的床,韩承躺在她身下,看她在昏黄的静室里脱掉自己一件件衣服。

“衣服穿得可真够多…”

他很心急,亲手替周云绮解开胸衣的扣子,挺翘的胸房弹跳出来,露出殷红的乳尖…

屋里开了地暖,烘得韩承喉头发干,情不自已吞咽了一下,赤裸的胴体被柔软的灯光衬出诱人的象牙色光泽,他曾经魂牵梦萦的那个人,一切都不真实得像幻境。

那些空虚寂寥的夜里,韩承无数次在这张床上,奢望过她,幻想过她,拥有过她,却都没有此刻真实的触感来得更汹涌强烈。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他的夜夜祈求,梦想成真。

舌尖滑过他的胸前,带着略凉的湿意,在敏感处打转缠绕,舔蜜般吃进口中,轻舔啃咬,激起身体的战栗。

手沿着小腹滑进松垮的裤间,柔若无骨,抚过茂密毛发迟缓地徘徊,他一时难耐,挺腰示意她。

早已苏醒的巨物急切渴望能被释放出来,他的温度又回升了,肌肤处处焦灼,韩承一时冷,一时热,在冰与火的交织里沉浮耽溺,需要她拯救自己发烫的体温。

两人身上衣物褪尽,她腿芯分泌出的爱液轻蹭在他的顶端,肉茎暴涨出狰狞青筋,被手握着,带领他缓缓推入。

里面太紧了,进去得很艰难。

室温越来越热,她发间滚落一滴汗,沿着脸颊流下,挂在小巧的下巴尖上,可能是因为羞怯的缘故,周云绮的动作很生涩拘束,他再没耐性,猛然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舔去她的汗液,咸咸的,像之前尝过的她的眼泪。

“周云绮…你动作太慢了…”

他目光如炙火,燃得身下人耳垂和脖颈一片通红,额上的碎发都湿透了,韩承禁锢住她的腿挂在自己肩上,趁她还没缓过神,用力往前一送,带着一种弥补过往缺失的,报复的快感,将剩下的那半也插入进去。

“嗯…”

她蹙眉痛哼出声,鼻尖沁出更多的汗,被韩承咬嗜品尝,硬物在甬道中越来越肿胀,撑着嫩肉无处可逃,承受不停的撞击。

私密处胶着在一起,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上的乳肉起伏不定,被韩承撕咬着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把几个月来所有的压抑和委屈都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了…”

“嗯…好…”

高烧中的人失去理智,她被咬得越来越疼,扭动身体想要躲,却被压着双手狠狠抽插,床前的微光将韩承的疯狂投影在她身上,覆盖淹没了她的眉眼。

“轻…轻点韩承…我疼…”

她被撞得耻骨酸痛,手腕也被禁锢。

“那这样呢…”

他松开口,唇齿又往上游走。

湿热的呼吸复上她锁骨,寸寸舔舐挪到细腻的颈项,咬上去能感受到薄弱皮肤下脉搏的涌动,牙齿微陷进去,穴肉随着痛感收缩紧绞,白皙的脖子上留下青紫的牙印,视觉刺激着大脑神经,令他快感交加,皮肉拍打在一起,力度更大。

“你…你这样…我明天…怎幺上班…”

她艰难地呼吸着,要他别再折磨自己了,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做爱前还这幺深情,现下却在她身上肆意凌虐。

“那就请假,陪我在床上睡一天好不好…”

他贪得无厌,有了一点她的回应,就想要更多,爱壑难填。

韩承故意将身体全部抽出,拢住她胸,肉棍又往上面去,挤进乳缝里不停深埋又退出。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就是这幺干你的。”

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肿胀的乳肉从指尖泄出,鼓鼓囊囊,他忍不住狠拍了一下,手掌打在皮肉上,“啪!”发出一声清脆。

她双手早被放开,韩承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她难为情,只好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手在她胸上蹂躏挤搓,夹着肉棒不停抽动,甬道里带出来的体液混着汗水磨擦在乳间,润滑黏腻。

韩承把她的手臂拿来,被她抗拒着又扳回来。

“不要一直看着我…”

“那你要谁看,那个老外吗?还是裴明杰?”

他烧得两眼猩红,开始犯浑,嘴里没一句能听的话。

“你正…正常点…”

周云绮被他挤捏得胀痛难忍,胸腔出不了气,无力反抗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要老子怎幺正常…下面没吃够?…”

肉棍又重新塞进小穴,在里面横冲直撞,戳得她尾骨发麻,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他才终于卸了力趴倒在她身上。

“你起来…”

韩承浑身湿透了,汗水蹭到她肌肤上,湿腻腻的,她腿已经被他压得酸痛无力,只好用手去推他。

他不愿起来,头埋在她颈项里,瓮瓮地说了句:““老子还没操够,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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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这章肉来晚了,实在是忙了一个下午加通宵,偶尔腾出时间争分夺秒都在码字,坐车上也在码。

一边晕车一边开黄车,简直了눈_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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