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大概是有点不同于常人的癖好,比起赤裸的身体,他更爱看人衣衫不整在他身下喘息。浴室里的灯白得晃眼,他把单黎抱上洗手台,慢条斯理洗了手,解开了她的内衣,却不脱下,张口去吸咬她的乳尖。
她的手指穿在他的发间,身体很快漫上一层薄薄的粉,唇间溢出几分细若游丝的呻吟,朝他张开了腿,双腿在他腰间交缠。
他在她的乳上留下几个深粉色的印子,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向下伸去,摸到了黏滑的液体。
“学姐,你湿了。”他恶趣味的笑着,擡头看她,伸出舌轻尝了自己的指间,又去吻她。
她放下一条缠着他的腿,用膝盖轻顶他的腿间,轻慢道:“你也硬了。”
彼此彼此。
他终是抽了身去开淋浴水龙头。水哗哗的洒着,还不算热,他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衫的纽扣,脱下,挂好,又去脱她的裤子。
真麻烦。
他啧了一声:“下次还是穿裙子吧。”
脱起来也方便。
嗯,还有下次。单黎挑了挑眉,也不戳破,任他动作。
水终于是热了起来,林笙抱她下了洗手台,圈着她的肩膀,把她抵在了淋浴间的墙上。
热水淋湿了他们的身体,单黎的长发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背,她有些难受,擡手去挽发,扎成松松垮垮的一束。
她的胸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乳尖挺翘,林笙没忍住,又低下头去含住,用了点力去咬,听着她的呻吟,左手中指探入了她身下的小穴。
“啊——”她用他没听过的娇媚语调叫出了声,下意识夹紧了腿,身体扭动,“好痛。”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没有停下,她掐着他的胳膊,断断续续:“轻……轻点……”
“学姐是第一次啊?”他随口调笑,又加了一根指头,抽插着,听着两种水声交融。
“慢……慢点。”光说无用,她伸手去抓他在自己下身作乱的手,摁住他的手腕,“……痛。”
她流出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背滑下,他干脆抽了手,又去捏她的腮帮,逼她张嘴,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玩着她柔软的舌。
“好奇怪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却将下半身与他贴得更近,擡起小腿蹭蹭他的下身,有些含糊不清的挑衅,“你怎幺不进来?”
林笙闻言,换了姿势,自己靠着墙,让单黎半蹲着,把肉棒凑近她的嘴:“咬出来。”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腥热之物,稍带青涩的吞吐起来,用舌头舔了舔龟头,又张口吮吸。但没多久,她便有些乏了,擡起了眼睛:“嘴好酸。”
话音未落,她的后脑勺被林笙按住,他几乎是想把整根都塞到她嘴里,顶到了她的咽喉,她差点要呕吐出来。但她还来不及说什幺,迎面便是一顿发狠的抽插,他抓着她的发,一下一下动着腰,几乎要操坏她的嘴。末了,他终是抽了出来,引着她的手复上,喷射在了她的胸口。
她的表情有些怔然,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深色的吻痕与淡白色的精液交错,像是糜烂的花。
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哑声道:“真乖。”又把人带到花洒下,冲走她身上的精液,拍了拍她的臀,找了浴巾裹住她。
身体被擦干,她终是缓过神来,又去抱他的腰,带点依赖:“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这种时候的林笙意外的好说话,让她站着,拿过了吹风机。
她头发太长,吹了十几分钟也就是个半干,林笙倒是耐心,绕着她乌黑的发一缕一缕缠在自己指间,慢慢吹开。
他其实不太会帮人吹头发,怕烫到了她,就调了凉风,把吹风机拿得远些。
“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哥哥帮我吹头发。”她嫌站着累,便裹着浴巾坐在洗手台上,翘着腿,“弟弟也行。”
吹风机轰轰响,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凑在林笙耳边说的。
“为什幺不是姐姐妹妹?”林笙的关注点倒是独特,“明显女孩子做这些更有耐心。”
“我有个妹妹,叫单雅。”她耸了耸肩,“别说吹头发了,她不撕我东西就不错了。”两姐妹小时候的日常不是扯头发就是谩骂,单雅从小对她抱着敌意,所以她大学考得远,就是想摆脱她,哪怕只是短暂的四年。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感受微凉的风吹在皮肤上:“真好。”
她又问:“你是独生子女吧?”
“嗯。”林笙应得漫不经心,“反正户口本上就我爸我妈和我。”
“那女朋友呢?”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晃着脚,脚趾上血红色的指甲油艳丽嚣张,衬得她的脚莹白可爱。
“没有。”林笙摸了摸她的发,差不多全干了,便关了电吹风,收好,“怎幺?学姐想当我女朋友?”
她看着他把电吹风的线一丝不苟缠好,放进了台子下的抽屉,张开了手,理所当然的要他抱:“那倒没有。”
他把单黎放到床上,单黎翻了个身,滚进了被子里,稍作纠结,还是说了出口:“别叫学姐了,叫我阿黎好不好?”
“不好。”仿佛刚刚的温情全是泡沫,林笙拒绝得干脆利落,拿过了手机,“二维码。”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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