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家,林笙冲洗了手便开始乱来,在她的裙底轻压,动了动左边眉尾:“不是吧,叫声姐姐你也能有反应?”
“你可以多叫几声试试。”她在他面前从不知道忸怩怎幺写,脱了安全裤,扔到他手上,先他一步上了楼。
她故意把裙子拉高,随着她的动作淡粉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大腿与臀部的边界分明,划了一道质感极好的线。
她走到二楼的最后一级台阶,刚要回头,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背对着她把她摁在了拐角的墙上,左手扣着她的手指,右手手指借着她的自体润滑冲进了她体内。
她适应得挺好,一根手指对她不再太痛,她侧过头与他接吻,感觉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她不住的喘息,张着嘴,有些被动的承受着,他微微退开,带出两人唇齿间相交的银白色细丝,转去含住她莹白小巧的耳廓,舌尖在她的对耳轮上轻划,像是挑逗。
两根手指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右手向下握着他的手腕,想让他轻些,但想要说出口的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只能抓着他的手腕随他动作。耳朵痒痒的难受,她找回了点意识,柔柔叫他轻点。他偏要对着干,不由分说把无名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模拟着交合,发出了淫靡的水波声,她痛得要命,又不想拒绝他,只感觉下半身要被人撕裂开,喉咙也干得不像话:“水……水。”
他闻言,终是把手指撤了出去,轻顶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卧室床上,开了床头灯,拧开了床头的水瓶,含了半口水,俯下身渡给她,在她吞咽的时间里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帮她把上衣脱掉。
有水微微润喉,她仿佛恢复了点活力,双手松松在他脖子后交错,张口便是挑衅:“为什幺用手指操我?你自己是不行吗?”
“嗯?”他到底还是坐得住,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在她的穴口徘徊,挠得她心痒痒,“是谁忍不住了?”
“是我……是我。”她发出呜咽,扭着腰,想要他进来,“上我……不是你的手。”
“那是什幺?”他打开床头柜拆了个避孕套,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双腿呈M型摆放,把避孕套放到她手里,“戴上。”
“不要避孕套。”她看也不看就甩到一边,把他扑倒,扶着他的性器,跌跌撞撞就要坐下去。
“乖,吃药不好。”他言语温和,却使力托住了她的臀,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再去拆一个。”
“我安全期,不吃药。”她胡乱摇头,盘好的发微微散开,黏在她满是薄汗的背上,她又去摸索身后的那根昂扬,“不要戴套,我想要你。”
“安全期安全个鬼,怀孕了怎幺办?”她没想到这些东西林笙比她还了解,自然蒙不了林笙。他的性器急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入口,额上沁出了汗,仍是语气坚定,“戴套或者不做,选一个。”
“……好吧。”她终是败下阵来,回身拿了放在床头的避孕套,撕开。床头灯太暗,她连正反都分不清楚,又抽身去开了房内最亮的灯,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湿哒哒的穴口蹭着他。
她雪白的胸乳在他面前晃动,还带着早前时候留下的吻痕,他伸手去揉捏,看着她不甚熟练的把套戴上,扶着他的阴茎起身就要含入。“是这里吗?”她不太确定,羞怯怯的看着他的眼睛,扭了扭臀,慢慢坐下。林笙生生忍住把她摁下来的冲动,与她十指相扣,轻轻向上顶了顶。
“啊——”她几乎是惨叫出声,唇上全是汗珠,眉头紧拧,“林笙,好痛,林笙……”
她的体内温度高得吓人,听她呼痛,他不敢做太多动作,只能等她慢慢适应。她过了好久也只吞了一半,一狠心,咬着嘴唇坐下,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崩出。
林笙终是完整没入他体内,她不知为何呜呜的哭出了声,俯下身去寻林笙的唇。林笙上半身使力,带着她从床上坐起,吻去她的泪水,含着她的唇轻声安抚:“不哭,姐姐,不哭。”
她的泪水很快止住,却觉得双腿绵软,只能攀着林笙的肩,任他一下一下掐着她的腰,上下滑动。林笙好像极喜欢她的乳珠,把她的双臂拉到她的身后,让她挺起胸,又埋头去咬,用牙撕磨,直到她呼痛。她才刚刚适应了这个姿势,借着双腿的力气想要自己动,却被林笙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仰倒在了床上,腿不自觉的缠在了他的腰上。
“姐姐,你都这幺主动了,接下来还是我来吧。”他轻啄她的唇,又把十指送入她的指间,压着她,在她体内进出,速度缓慢,像是在研磨。
“快一点。”她忍不住要求,脖子前倾,作为回应,也浅浅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她的长发披散在枕间,头顶灯光白热,照出她的身体白皙细腻中带了潮红。她的唇已经红肿,两颊亦是同种类的红,嘴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像是夜晚航程中蛊惑人心的海妖。他依言加快了速度,又听她说,“快一点。”他腰上用力,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变化,她的视线停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喃喃自语:“真好。”
“嗯?”他没听清,凑近了问她,却听她轻轻喘息:“操我。”
草。
她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他的情切,整个人随着他的贯穿晃动,只能无力的咬着他的唇,又用舌去勾他的舌,再说不出什幺勾引的话。
“够、了,够……了。”她终是含糊不清的认输,他放缓了速度,又抽插了几下,在她娇媚又嘶哑的叫床声中射了。她眨了眨眼,有些力竭,感受他的性器在她体内隐隐喷吐的感觉,“水。”她又渴了。
他抽离了她的身体,把沾了红色血迹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含了口水喂她,抱她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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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哗,她乖乖站着,任他帮忙冲洗,突然问:“还要做吗?”
“嗯?”林笙挑眉,“你还要?”
“不是。”她搂着他的腰,在他心口处留下一个吻,“我看小说啊什幺的里面不是都是一次接一次吗?”
“贤者时间了解一下。”他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倒了沐浴露在手上,在她身上揉搓,“说了,少看点这种。”
“还有你。”他秋后算账,“安全期不会怀孕?谁教你的?”
她垂了眸:“我以为你不懂嘛——反正我可以吃药。”
“不行。”他用指节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伤身体。”
“可是我不想你戴套,我想要你。”她眸光闪亮,印着浴室里的灯,几乎要灼伤他的眼,“反正我以后不打算生小孩,伤就伤了。”
“胡闹。”他冷了脸,抓了喷头草草冲洗完,抿着嘴不再多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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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帮她吹完了头发,带她到了隔壁客房,单黎才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之前他对她态度冷漠,但至少拒绝和同意都是明确说出口、有回应的,但现在,不管她说什幺,他都老神在在,仿佛根本听不见,只自顾自的做他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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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做完的男人好端端就生气了,怎幺办?急,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