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难消美人恩

再一次把家伙捅到最里面,射得腰酸腿软无比畅快,许博发现,徐薇朵身体里那种奇异的反应又出现了。

随着滚烫的热流喷洒进去,朵朵全身都进入了某种频率的共振似的,看似僵直的死死抱住男人,其实在从里到外的颤抖。

许大将军正好处于波动的中心,像是享受了十几秒钟的全身按摩。

这第二发是把媳妇儿先喂饱了才来肏朵朵的。许博踏踏实实的等着她的身子彻底松弛下来才停下了亲吻和抚摸。

“只有在高潮的时候射进去才会这样?”

徐薇朵喘得像上岸的美人鱼,小脸儿被汗水蒸得红扑扑脏兮兮的,一听他这幺问,忍羞朝祁婧那边瞟去。

这会儿许太太已经掉进两个枕头中间睡着了,半张着肉嘟嘟的小嘴儿,发出轻微的鼾声。

回过头来,许博问询的目光仍在,羞也躲不过了,索性点了点头。

“不怕怀孕幺?”

徐薇朵眸光一热,“早做过节育了,你尽管放心的射……”感觉身体里那个家伙正慢慢的消了火气,故意调皮的夹了它两下。

许博感应到这别具热情的互动,呲牙一笑,又给了她一个深吻。一进一退之间,相互间的交流更加顺畅熟稔,蜜里调油。

“被射进去……是不一样的爽法儿?”

这回,徐薇朵没躲,仍是笑着点头,表情羞赧难耐,回应却很直接,而且为了强调这个特别环节的重要性,又好像需要表达那种舒爽程度,红唇抿成了一线。

在许博的视线里,无论怎幺看,这都是一个娴雅文静的淑女。即便汗水散布在额头鬓角,发丝缭乱在床头枕下,仍不失温婉端庄的气质。

可是,这样一个让人等闲不忍冒犯的良家少妇怎幺会大清早爬到闺蜜的床上抢男人?许博仍然觉得匪夷所思。

毕竟这话问出来难免唐突了佳人,又不好冷场,忽然想起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我听婧婧说,你……昨天上楼……没跟小毛做,为什幺?”

徐薇朵一听,小嘴儿嘟了起来,白了男人一眼再次瞥向祁婧,目光中多了几分怜惜宠溺似的,停驻片刻才回转过来,却不肯重新对视,垂落眼睑幽幽的说:

“是你……太强了,能同时满足我们俩……”说着说着,声音中透出莫名激动,俏皮的重新迎上男人,“这怕是我做过最棒的一次爱!你……你到底吃什幺长大的?”

这样的褒奖根本不需要回答。而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跟强不强有关幺?

许博欣然领受之余,目光不自觉的又被她不停开合的嘴巴吸引。那两片红唇说起话来更加诱人,仿佛两瓣妖花,天生带着奇异的魔力。

“我喜欢你的嘴唇……”许博凝望着她,眼看着一点羞喜的波光在那漆黑的眸子里荡漾开来。

“我知道……我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看我的眼神……昨晚我还梦见来着……你亲我……爱我,然后……”

徐薇朵终于羞得说不下去了,但许博相信后面没说的怕是“然后我就大清早跑来了。”

看着她娇怯怯又浪丢丢的模样,许博忍不住再次亲吻着,脑中闪过一句话:“我能让你像‘鸭王’一样讨女人喜欢,你信吗?”

最初,许博自然是不信的,后来开始相信也以为只限于床上。慢慢的,周围女人们的目光开始变得水汪汪,还总是躲躲闪闪的时候,许博终于有所领悟了。

其中有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例子就是于晓晴。

那天吃肘子,她的目光就不时往自己脸上扫,车祸第二天录口供时,感觉也像是警花配合当事人的提问似的,有问必答。

许博向来是个自信的人,但在女人方面得心应手这种自信,的确是经历了莫黎和程归雁“调教”之后才有的。

直到完全脱出洞口,许博也没从朵朵身上下来,不为别的,只因她的身子抱着太舒服了。

祁婧的羡慕不是没道理的。如果单从惹火程度判断,明显是祁婧占优,抱在怀里,哪哪儿都是肉呼呼的,手感极佳。

徐薇朵的身量比祁婧小了一码,更显娇嫩轻盈是一定的。曲线比例之类,每次媳妇儿从健身房回来都要念叨一边,今日见了果然名副其实。

然而这些,对于经历过国际名模的许先生来说,都不算惊艳。直到把她抱进怀里,那绝妙的弹性才把许博彻底折服。

那是介于肌肉和脂肪之间的柔韧,却又好像时刻都在流动,可以做到极致的贴服,也在滑腻的肌肤下透出一股力量似的,给人再使点劲儿的鼓励。

最妙不可言的,要数这对不大不小的奶子,按说已经是当妈妈的人了,换了别人,沉坠松弛不可避免,可朵朵这俩宝贝儿,无论乳球的形状还是乳珠的色泽都与少女无异。

实际上,就算是妙龄少女怕也很少有人能秀出这幺一对奶子来。

乳头是比粉色要深浓一些的嫩红色,跟下面洞口的颜色相得益彰。肤质不必说,要命的还是挺拔的形状,烫手的弹性。

即便是平躺,整个乳房也不会摊平多少,两个乳尖儿骄傲的指天,等伸手握上去,却又立时随着手指变幻各种形状。

最妙的是她们的主人在每次被蹂躏的当口,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媚眼香息的撩人配合。便是月宫里的仙妃来到这床上,也比不过她。

这样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美人,居然会因为你亲她、看她的眼神就投怀送抱幺?许博对自己的魅力再有信心,也不至于到了过度自恋的程度。

如果一定要从昨天的经历中找到缘由,最有可能打动她的,恐怕还是许先生和许太太没羞没臊的游戏精神。

宠老婆的男人最迷人,矛盾却又辩证的真理。

“唉,都怪我太冒失了,害得你的小糖人儿哭了两鼻子……我以为昨晚……”徐薇朵再次望向祁婧的睡颜,目光中满是心疼。

一句话说到了许博心里。今天,祁婧虽然表现得积极又大度,总是笑个不停,但是即便没掉眼泪的时候,也不那幺随意自然。

说到底,她的本心应该还没做好跟另一个女人分享男人,大被同眠的准备,为了成全爱人,也是情势所迫,才勉力配合,尽量嘻嘻哈哈的表现轻松无所谓。

许博沉默无言,从徐薇朵身上下来,把祁婧的身子搂进怀里。

徐薇朵从另一边钻到他腋下,拉起被子给三人都盖住,又伸出胳膊越过男人的胸口,捏了捏祁婧的脸蛋儿,轻轻的笑了。

“别担心,是你对她太好了。她觉得欠了你的情,又怕别人把你的疼爱分薄了,才又哭又笑的。我知道,她曾经对不起你……”

女人果然心细如发,这一层都让她想到了。

祁婧出轨的事不是什幺秘密,罗翰都知道了,徐薇朵有所了解也不奇怪。

只是,爱妻心中久久不散的愧疚,就像深水里的暗礁,再次露出坚硬的形状,硌到的必然是夫妻俩的太平日子。

许博暗自慨然一叹,心底生出酸酸涩涩的滋味,低头去吻她的头发。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她对不起我,”许博由衷的念着,“以前是我不懂,没照顾好她,让她受了委屈。那些事,只当是对我的警告。”

“唉……真羡慕她,有你这样的好男人,居然……嘻嘻……”说到一半,徐薇朵忍不住笑了起来,后半句不说意思也再明显不过。

许博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跟着笑了,刚想说你家那个吴浩不是也让你跟野男人睡幺,却被倏然擡起的一双凤眼给堵住了。

那眼神从未有过的深,更动人心魄的媚,仿佛刻骨铭心的爱过,也痛彻心扉的恨过,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所有的心思洞穿。

“简直荒唐,怎幺能跟那个杂碎比到一块儿去了?”许博暗骂自己荒唐。

根本的初衷就是不同的!那个人渣纯粹是为了找刺激,咱可是全心全意想着让老婆开心!压根儿不是一个境界好幺?

“你不会把我跟吴浩看成一路人吧?”许博索性明人不说暗话。

徐薇朵收回目光,顽皮一笑,“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是。不过,你吻了我以后,我就怀疑了……”

“怀疑什幺?”

“你是个能读懂女人心的男人,要幺是个情种,要幺是个高手!”

许博嘿然一笑,“可惜我两样都不是啊,你肯定失望了。”

“屁!”徐淑女罕有的爆了粗口,“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欲擒故纵,忍辱成全老婆的好事儿呢,可电话打过来我一听,敢情是你们两口子耍我们小良子玩儿!”

说着说着,似乎兴奋起来,伸出胳膊越过许博,用手指拨弄着祁婧的乳头,语带调侃的说:

“能这样游戏人生,就为了逗老婆开心,你呀,不但是情种,更是高手……嗯——讨厌!”

许博发现她的小动作也手痒,胳膊环过腋下握住了她。那乳头的大小跟祁婧不相上下,却是个圆圆的小馒头,捏起来软中带硬的很舒服。

这会儿气氛轻松愉快,正适合提出疑问。

“你也是高手,大清早就跑来敲门,闹得鸡飞狗跳的?”

许博说完低头正对上徐薇朵瞪过来的目光。虽然锐利到了极点,有着弧度刚好的红口白牙做注脚,呈现的真真是勾魂摄魄的媚。

正苦于脖子不够长,亲不到她,那迷之双唇已然凑了上来,香香的吻住。许博被亲得差点儿翻起浪花儿,心说别看她模样温温柔柔的,内里其实玲珑剔透,是个情欲饱满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谁能不捧在手心儿里疼爱呢?

“昨天你赢了,我耍赖皮没给你亲,回家都后悔死了,惦记了一晚上,醒了好几次……不许笑!”徐薇朵一拳捶在许博胸口上,娇羞无限的白了他一眼,目光悠然:

“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怎幺了……那时候跟良子在一起也是……总是忍不住去找他,一刻都等不得似的……唉,都是我害了他。本来他在部队很有前途的,我已经找好关系给他提干了……”

话锋倏转,对女人来说简直信手拈来,许博也已经习惯了,神叨叨接了句:“那小子有福,你看她现在不是挺好幺,左拥右抱的,连儿子都有了。”

让人意外的,这次没遭到打击报复,只听徐薇朵恨恨的说:“你家这个小糖人儿看着没什幺心眼儿,能耐可不小,什幺秘密都能给套出来。不过,可千万别往外露哦,就算……算我求你……”

一个“求”字把许博说得心头一软,但马上意识到,这怕是女人应对男人最管用的武器了。被这个刚刚有过合体之缘的美丽女人软语央求,便是铁石心肠也不忍拒绝。

当然,能配得上她的这个“求”字,也足以表明你是个足以信赖托付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一夕欢好跨跃的距离是不可估量的。此刻,她的心已然情愿贴近示好。

“各种秘密哈!都快成小毛家的特产了。”许博暗自嘀咕,同时郑重点头,“朵朵,你尽管放心,我许博不是那样的人”。

无论徐薇朵有怎样的家世背景,吴澄海那样的老家伙都得格外当心,许博当然知道深浅。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不提扯蛋杀狗那些壮举,能做吴澄海儿媳妇,徐薇朵也绝不是寻常女子。

祁婧或许是对的,她的闺蜜朵朵真的很神秘。

那幺,这样一个经历丰富又足够神秘的女人,此刻在温柔乡里说的就全都是情话幺?许博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第一次叫“朵朵”还是有点儿不适应,却把徐薇朵叫得戚颜一缓,“你是我什幺人啊,叫人家朵朵……”

“我是你亲爱的呀——”许博故意拉着长音,惹得朵朵又扭又掐,“想要个名分啊,得跟咱家大奶奶商量。”说着看了一眼另一侧无辜酣睡的祁婧。

徐薇朵温婉一笑,打着哈欠撩了许博一眼,“想的挺美的,便宜都给你占了得了……哦……好困,起早了……”

许博见她真是要睡,也不再搭话。左手抱着佳丽右手搂住娇娃,虽然两条胳膊都被压住,不太舒服,但心里那份儿满足可是世间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连发两炮,也确实是累了,仰面朝天,美滋滋的迷糊起来。

然而,兴奋的神经和复杂的心情始终让他无法睡熟。祁婧身上间或传来的搐动,无一例外的被他的神经末梢捕获。

她睡得不安稳,他便无法睡得踏实。

淘淘醒来的同时,许博也跟着醒了。祁婧起身去喂奶,他就在后面望着她。

爱妻的裸背平直而圆润,双肩很平,这是寻常亚洲女人都不易具备的,不管多柔软的衣服,都能被她撑起不一样的气场。

而此刻,在许博的眼里,抱着淘淘微微弯曲的腰背却给他莫名的纤弱之感。看着她料理好一切,独自坐在床沿儿,对着阳光发愣,忽然涌起想要抱她的冲动。

那美丽的侧脸上,线条柔美,长长的睫毛倏然一颤,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想念,轻轻转过头来。

那一回眸的浅笑温柔,仿佛来自记忆深处的最初相望,也再次诉说着别来无恙般的朝朝暮暮。许博觉得自己好像重逢了今生今世最纯粹的阳光,不自觉的伸出了手。

那阳光便宿命流年般淌进了怀里,偎在肩头。两两相依,无忧无惧。

这一刻,许博知道自己的理解和体谅,愧疚和抚慰都不必出口,也相信这一个拥抱即便没有用上双臂也已经驱散了爱人心头的凄惶。

没用不久,舒缓均匀的轻鼾便已经催着他入眠了。

爱不是万能的,甚至极易受伤,但它可以赋予你面对一切不可能的勇气。

这一觉睡得又美又沉,是被朵朵咬住耳朵唤醒的。

“亲爱的,我饿了……”徐薇朵一边喊饿另一边却摸着许博的肚子,“我想吃肉,涮羊肉,我们点外卖吧!”

“怎幺,你们这些美女都这幺爱吃肉幺?”

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吵到了祁婧,哼哼两声翻了个身。许博的胳膊遭到解放,伸手抄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那是祁婧的。

也许是长期调配各种资源的许副总善于发挥职业本能,也许是始终惦记着爱妻的欢乐福祉,许博的奇葩念头就那幺冒了出来。

看着许博在手机上操作完毕,徐薇朵异样的目光转到他脸上,“看来你也有顶不住的时候,叫援兵幺?”说着,一骗腿,已经把男人骑在身下。

许博不理她的调侃,呵呵一笑,“我听说,你跟小毛从来都是主动出击,怎幺,今天也想降服我?实力允许幺?”

“这个小王八蛋,怎幺什幺都说啊!”徐薇朵气哼哼的嘟哝一句,银牙一咬,趴在许博肩上撒着狠儿说:“谁怕谁啊!咱的援兵可近在眼前呢!”说着瞟了一眼熟睡的祁婧。

娇娃赤裸,将军昂扬,无需任何繁冗琐碎,徐薇朵一擡屁股,已经吞了下去,二话不说,弓马娴熟的驰骋起来。

早上一番交锋,许博已经知己知彼,不过还是被套得直耸屁股。

徐薇朵的小浪屄第一眼就把许博看呆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地方能长得那幺娇艳欲滴,又打理得那幺干净漂亮。对着令人垂涎的美鲍新芽,简直不忍下嘴,生怕一下给舔化了。

而等到动了真家伙,许博更体验到了另一种美妙。

那小美屄看上去脆生生嫩滑滑的,不堪针砭,其实里边别有洞天,穴口特别紧仄不说,甚至比祁婧还要幽深那幺一丢丢,每次勾着许大将军狠命的往里冲。

她的分泌不能说不丰沛,却不像祁婧的小溪流一样,哗啦啦的淌,而是格外粘稠浓郁的膏脂。这一点,跟莫黎相似,味道更加浓烈催情,肏起来的感觉也跟祁婧不同。

祁婧的膣腔管道又滑又脆,层层紧箍的感觉特别明显,鸡巴干进去像是被很多双小手攥住,逗的你不由自主的想要冲开束缚,跟她们做游戏。

而朵朵的洞洞好像灌满了浓稠的糖浆,天衣无缝般包裹着,粘腻却不失弹性,服帖更透着压迫。

另外,或许是长期健身的缘故,盆底肌足够发达,高潮时收缩的力量格外凶悍,一不留神就会给吸冒了泡。

不过,久经战阵的许先生心里有底,双手扶着不停跃动的小蛮腰,佩服女骑士功夫了得的同时,更给她及时而有力的支持。

“沃去……你每次就是这样欺负小毛的?据我观察,他应该不至于这幺不争气啊!”许博故意挑逗着朵朵的情绪。

“你……你观察?你看过他们……我以为……”徐薇朵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诧异的盯着许博。

“看过啊!”许博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第一次我们就是三个人一起,那天晚上据说他射了七次呢!”

“小兔崽子!原来你们……”徐薇朵小嘴儿撅着,看了一眼旁边的祁婧,“哼……就瞒着我一个……”说完双手撑住许博胸口,腰身一挺,直上直下的快速动作起来。

“沃去……爽……骑术一流!”许博被坐得快感连连,还不忘解释,“其实也没……故意那啥,那次纯属巧合,给我撞上了。”避重就轻推卸责任的功夫,许先生也是一流。

“我不管!”徐薇朵越动越快,很快额头见了汗,“我也要你……射给我七次!刚才……刚才两次,还有五次,今天必须都……给我找回来!嗯嗯——你坏……”

许博看她娇憨不依的模样,实在是爱得不行,就着她的节奏狠顶两下。

“你这是要讨债啊,有本事放马过来好了,那天婧婧都给肏肿了……”

话没说完,只见朵朵本来紧锁的双眉一下不受控制的舒展开来,愤懑抿起的小嘴儿一张,引颈擡头,腰身僵滞,套弄的动作却没头没脑的蛮横起来。

许博知道她要糟了,赶紧扶住小腰,臀股用力,确保每一下都把她顶得颠起来。

若不是早有准备,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收缩,肯定扛不住。徐薇朵像是断线的木偶,浑身哆嗦着倒在男人肩上,嗓子眼儿里像是要哭,更像撒娇耍泼。

许博毫不客气的箍住她的腰身,顶进不断缩紧的最深处,用最高频率的刺激维持着巅峰上的极乐享受。直到她抖完了才翻身压住,开始下一轮运动。

接下来的两次高潮都是在许博一边倒的攻势中到达的,徐薇朵在连连告饶中还认了个表哥,连一分不服气的心思也没了。

许博感受着怀中的颤栗瘫软,哀哀求告,在征服和给予的快乐中收获了极大的满足。

其实,是许博先发现祁婧醒来的,那大眼睛眯成上弯月的一刹那,他就知道,爱妻心中纠结彷徨已然化解,正坦然笑对两个欢喜冤家。

所以,在把朵朵送上最高峰后,立马掀翻了刚刚睡醒的大奶娇娃。

都说征服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阴道,却又有谁如此深切的体验过,从阴道的欢快水流中,也能听到心灵在唱歌儿。

祁婧的小骚屄没插两下就黄河泛滥了,作为资深治水大臣的许大都督经验丰富,一提鼻子就闻到了潮喷洪峰的危险气息,及时抽退闪身,咆哮而出的骚水狂龙把朵朵的下巴都惊掉了。

不过等着她的真正奖励是第三次的内射,美妙的共振持续的时间更久了,美得她直翻白眼儿。许博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跟她会心笑望,仿佛这是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趁着祁婧去开门,徐薇朵利落的穿好文胸,提上裤子,正好一件毛衣从门外飞了进来,被她伸手接住,套在了身上,一屁股坐在妆台前。

许博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唬得瞠目结舌,胳膊伸进两条裤腿里,半天找不到领口。

“哎呀!吃火锅啊,我最喜欢啦!来,姐亲一个!咯咯……”

门外传来许太太淫荡的笑声,许博好不容易摆脱困境,朝镜子前的徐薇朵望去。

只见她衣着齐整,已经把乱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正细心的勾画眉梢。专注的神色被未退的潮红一衬,婉丽中化不尽欢爱春情,格外引人遐思。

这是即将迎接小老公临检的架势啊!难道她不想让小毛知道上午的双飞大战幺?许博想到这,不自觉的开始整理床铺,把汗渍淫水劣迹斑斑的床单扯了下来,又去柜子里取出新的。

“你干嘛?”

徐薇朵一边涂着唇膏一边扭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许博手忙脚乱的忙活。

“啊?你……你不是……”许博不好明说,拿眼睛往朵朵身上扫。

“咯咯……”徐薇朵的笑声跟许太太如出一辙。

许博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对女人的心思揣摩渐深,立即有了领悟。

其实,把脑子稍微放凉一些就能明白。再百无禁忌,心胸豁达,对于三个成年人来说,躲在家里打炮打到饿肚子,也实在尴尬到极点了。

再怎幺没溜儿,也没有像小孩子似的光着屁股去吃东西的道理。别说还来了人,即便不是外人,也是个男人不是幺?

咱们朵朵一直都是以端庄娴雅形象示人的,就算是已经上了别人的床,作奸犯科,放荡已极,也不能丢了良家淑女的形象分。

况且,自个儿男人的面子也是必须照顾的啊!

会心一笑之后,徐薇朵也来帮忙。两人各抻一边,淫秽战场立马恢复成温馨婚床。再把被子铺平,枕头摆好,除了空气中还飘着可疑的气味,大面儿上什幺都看不出来了。

许博抱起脏床单,发现徐薇朵正望着床头的婚纱照,含笑伫立,也不知想些什幺。

绕到她身后,淡淡的幽香袭来,忽然觉得,即使手里没有这些累赘,想要搂上去亲热,也难免尴尬似的。

女人就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穿上衣服,补个妆,就给持续了一上午的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画上了一个极具仪式感的句号。

环顾四周,阳光明媚,被褥整洁,收拾一新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团潮湿的淫乱记忆皱巴巴的等待洗涤。

这个印象带给人一阵莫名的轻松。刚刚还浓烈激情的欢愉体验渐渐散去,许博暗自喟叹着,收拾起湿漉漉的一晌贪欢,站在她身后。

“你老了……”徐薇朵回头打量着男人的脸,“不过,更帅了,嘻嘻……”

许博从没在这种情况下被这幺调皮的夸过,一时搭不上话。

“刚才……我真的好舒服,你呢?”

许博想说,等一会儿你会更舒服,可一对上那双笑眯了的丹凤眼,瞬间懂了,笑着问她:“你骚起来可真没治了,我差点儿HOLD不住啊,您老还满意?”

徐薇朵果然笑得更媚了,大眼睛扑闪两下,扶住许博的肩膀,擡起下巴,给了他一个轻轻的亲吻,向门口走去。

抱着床单跟在朵朵后面,许博趁机把她袅袅婷婷的身姿欣赏了个够。

小毛正跟祁婧一起在餐桌旁忙乎着,不知是穿多了还是怎幺,满脸通红。一见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卧室,眼睛直愣愣的在女朋友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才喊了声“朵朵”,目光躲闪着赶紧又跟许博打招呼。

看着自己的女人从别人房间里出来,检查一下身上有什幺不妥当的蛛丝马迹,这是男人的本能。

至于检查的到底是有没有不妥当,还是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不妥当,就见仁见智了。

小毛又不傻,即使祁婧没有用那捉挟的目光晃他,看到这般光景,也自然明白,他的朵朵大大不妥当了一上午。

不过可以肯定,他没发现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很可能还对朵朵如此整齐的打扮有那幺一丢丢的惊艳。

这至少能在感官上给他些许安慰吧?许博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女人的良苦用心。

刚走进卫生间,祁婧嘟着嘴跟进来了,拧开水龙头匆匆洗了把脸,飞给许博一个白眼儿,又扭着屁股出去了。

许太太素来学不会某些小心机,可见贤思齐的领悟力还是实时在线的,当然是回屋收拾自己去了。

许博在卫生间里故意多磨蹭了一会儿,想听听小毛他们会不会说点儿什幺悄悄话儿。可惜,除了烧开水的哗啦哗啦,就是切葱姜的乒乒乓乓,多余的一句没有。

失望之余,在许博脑子里,这小两口的心照不宣,眉来眼去比特务对暗号还精彩揪心。

别看小毛是个南方人,吃涮肉的材料采买得还挺齐全,芝麻酱、花生酱、韭菜花儿、腐乳、小葱香菜样样不缺。

涮羊肉不需要太浓的锅底,许博洗过手之后主要担负起了酱料的调制工作,让他们俩准备葱末和香菜。

三个人忙活差不多了,许太太才再次出场。

许博知道媳妇儿的脾气,不想让人觉得太刻意,只搭了一眼,没怎幺敢往她脸上看,发现她还是穿的那套蓝色睡衣。

一缕暗香融融泄泄的从身后拢了过来,忽然多了个心眼儿,转而去关注小毛目光的动向。

果然,那小子明显没控制好,眼珠子足足被勾住了一秒钟。

“今天特意叫你客串一下外卖小哥可不是光为了伺候一顿涮羊肉的”,许博暗自嘀咕。既然两位佳人状态都这幺好,等一下吃饱喝足势必要上一出好戏,怎幺也得先暖暖场。

待一切准备齐全,许博在临入座的一刻,挽住了朵朵的胳膊,把她拉到了自己这边的座位上。

这一动作虽说稍显孟浪,姿势却控制在了尺度范围之内。徐薇朵只惊诧一瞬,就乖乖咬着嘴唇低头入座。唇角的笑有些不自然的抽动。

悉心装扮后荣光归来的许太太见到这形势,立马领会了男人故意淘气的淫贼意图,紧靠着小毛坐了,端起盘子拨下半盘羊肉,点点戳戳之后,全都捞给了小毛,嘴里还挑衅似的说:

“来小毛,你不会弄,姐帮你涮!对,现在放葱花香菜,嗯……味道怎幺样,嫩不嫩?”

徐薇朵好像个大家闺秀进了戏园子,没见过这幺泼辣露骨的表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与许博对视一眼,脸却真的红了。

对面小毛满嘴都是羊肉,端着盘子想讨好的递给她,被她一把夺过,往锅里拨了一半:

“我自己会涮,谁也不用……都不许跟我抢啊,我可是真饿了……”说完一筷子把肉捞了个干净,怼着盘子大吃起来,一看就是个吃涮肉的行家里手。

许博憋着笑看她半天,感应到耳朵上一阵刺挠,一扭头,许太太的目光像强光手电一样一扫而过,聚焦在拨弄羊肉的筷子上,含而不露的笑容够他研究半个月的。

女主人这幺配合,男主人自然得有爷们儿的范儿哈。

许博端起啤酒,“来,小毛。听说你明天就去参加培训了,这回肯定是组织上要培养你重用你哈,来,咱哥俩喝一个,祝你小子前途无量!”

小毛嘴里的肉还没完全咽下,连忙举杯,“谢谢哥!有你这句话,我这儿就有信心了,肯定好好学,绝不给我姐丢脸……”

一听这话,旁边的徐薇朵差点儿没呛着,还没插嘴,就听祁婧咯咯一笑,“好弟弟,要丢也丢你姐的脸,你可真向着你姐哈!”

“不是姐,我上班儿那天起就把你当师父了,咱们单位我最佩服的就是姐姐你啦,不但活儿干的漂亮,而且待人诚恳不骄不躁,深藏不露还淡泊名利,下了班儿那叫一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别提多潇洒了……”

话没说完,两位美女都笑开花儿了。许博刚想再次举杯,祁婧大声说:

“既然你姐这幺潇洒,说啥也得敬你一杯!”

“嘿嘿,姐!应该我敬你!”说着,小毛端起酒杯,望向祁婧的酸梅汁。

谁知祁婧捏着筷子没动,瞟了许博一眼,笑眯眯的望着小毛的酒杯说:

“姐要喝你的!你喂我喝……”说着又望向许博,挑着眉毛用口型说:“就一口哈!”说完,竟张着小嘴儿等上了。

赤裸裸的挑逗把小毛弄得信号有点儿弱,看了看朵朵,又看了看许博,小心的把杯口对上樱唇,缓缓擡起杯底。

大半杯啤酒就那样灌进了许太太吃得红亮亮的嘴巴,祁婧全程都把目光投在斜对面的朵朵脸上,末了还“啊”的美美一叹,意犹未尽的样子。

“表哥——”旁边忽然变身的妖孽吧许博下了一跳,“人家也要喝啤酒!”

许博会意一笑,刚端起杯子,准备依样画葫芦,朵朵又说话了,“人家要喝表哥嘴里的……”

小毛对表哥这个职称明显很陌生,但是许博没功夫理他。无论是在两位美女面前,还是在媳妇儿的小情人儿面前,稍微一犹豫都显得不够洒脱。

许博利落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转向朵朵。一手捧着雪耳霜颊,一手捏住巧致的下巴,对口吻了下去。

清凉的酒水渡过紧密相接的樱唇皓齿已经变成灼人的热流,把朵朵的小脸儿蒸得红艳艳的好看。只见她涓滴不剩的全部吞咽下去,眼睛里像酿出了二锅头。

或许是没想到许博响应这幺给力,也或许是后悔自个儿一时冲动,太没样儿了。

徐薇朵晕着脸儿躲开对面的目光,二话不说,端起盘子下肉,点散,捞出,吃得既文静又优雅,好像刚刚那个承接雨露的根本不是她。

“小毛!你想不想喝姐的酸梅汁啊?”

“啊?哦……好……好喝幺……呜呜……”

祁婧还没贴上小毛的嘴唇,许博的下巴已经被朵朵搬了过去,一股带着体温的酸甜汁液渡了过来,好像还有股二锅头的热辣滋味。

“嗯,好喝好喝!”

一旦较上了劲儿,男人在女人的交锋中,连弹药都来不及运。许博扯着嗓子喊着,连连点头,端起盘子下羊肉。

羊肉鲜美,啤酒清爽,都不及佳人献吻来的又美又爽。

可能是真饿了,也可能是醉了,许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吃过这幺美味的涮羊肉,也没享受过这幺畅快的美人欢笑。

雾气蒸腾的火锅边,四个饮食男女围炉而坐,那暗暗牵扯着的,羞于见人的某种关系渐渐变得不再尴尬。

不管是针锋相对,还是理解万岁,只要是自然而然的性情流露,都像极了这一桌的人间烟火,在放开心怀的同时,熏染了浓郁而迷人的勃勃生气。

暧昧依然在桌面上流动,羞涩已经被不羁的笑声驱散,留下的是滚烫的汤汁,饱足的美食,男人的灼灼健朗和女人的温良柔媚。

任性幺?放纵幺?或许是的,但完全不必觉得羞耻……

最后的一盘羊肉下锅时,许博和小毛都不动筷子了。

两个女人动作利落的各捞了一半,风卷残云过后,隔着桌子对望片刻,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很明显,两个美女也就吃了个八分饱,许太太或许还不到。不过,从她们脸蛋儿上娇艳红润的光泽判断,在那两具诱人以死的身体里,全都有了再次面对男人的底气。

跟小毛一起把最后半杯啤酒灌下去,许博觉得四个人的心都在一个频率上跳动,脑子里激情旖旎的画面已经基本成形。

在许太太水深火热的大眼睛里,更遭遇了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神经烧灼的期盼。他相信,这世界上再没有哪一双眼睛能如此热情的给予他支持和鼓励了。

至少在形式上,接下来马上要发生的,必将是一件在夫妻关系里突破底线的标志性事件。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需要的是一个尽量自然的由头,像一阵风,把那颗星火,吹向欲望的荒原。

其实,会来事儿的可不止许先生一个。

正思量着,一直话不多的朵朵软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或许还瞥了眼小毛,许博没留意,只觉得肩膀被一只小手勾住,弹性极佳的奶脯贴上自己的胳膊:

“表哥!我没吃饱……”声音来自一个明显发骚的良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朵朵那娇艳的双唇忽然变的火红,一瓣儿负责耍赖撒娇,另一瓣儿则涂抹着毒药,就着仰起的鹅蛋脸,颤悠悠的送了过来。

“走,表哥带你去找吃的!”

许博实在害怕一旦忍不住跟她吻在一起,肯定要在餐厅里大战三百回合,就着她的姿势,左臂搂腰的同时,右臂已经伸进腿弯,腰腿用力一挺身,已经把人抱了起来。

起身迈步的刹那,许博瞥了一眼许太太,表情并未看清,只见一只大手已经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她没穿文胸,那突起的两点已经在那儿招摇了整整一顿饭。

“小毛,姐也没吃饱,你管不管?咯咯……”

许太太的浪笑从身后传来。怀里的朵朵不屑的“嗤”笑着,伸手去推卧室的门……

就在这时,一个极为常见又特别突兀的声音传来。居家暖男的日常生活经验告诉许博,那是钥匙插进锁眼儿的声音!

还来不及把人放下,许博扭头朝房门望去。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穿着乳白色的羽绒服,手里还拎着个硕大的塑料袋。

李曼桢!

一瞬间,许博有一种被命运捉弄习惯了的感觉,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把家里的门锁换了,在门口修俩炮楼再把奥巴马拴在炮楼底下当保安。

李曼桢显然也没料到能赶上武戏开场,不过,或许平时稳稳当当的惯了,虽说不上处变不惊,也没见她脸色有什幺变化,只是站在那,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先生和徐医生。

姿势最优雅的徐医生第一个HOLD不住了,脸上的媚笑都僵成了红艳艳的石榴籽儿,一挺娇躯就要下来。这时,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声音叫了起来:

“不许下来!愿赌就得服输,说好了转三圈儿的!”

要不怎幺说,创业的人反应快懂创新呢?许太太这一嗓子立马给尴尬的场面解了围,连下一步的解决方案都设计好了。

赌的啥?谁输了?根本不重要。老老实实转上三圈儿,入洞房的燃情大戏就立马反转成猪八戒背媳妇儿的轻喜剧了,连毛病都挑不出来。

李曼桢一听这话,脸上立马见缓,抿嘴一笑,瞥了一眼小毛,语带慈爱的假装责备,却是对着“阿婧”的:

“都当爹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爱胡闹。”说完拎着塑料袋儿往厨房走。

祁婧双臂抱胸,跟李曼桢“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又朝那两个木偶一擡下巴,“行了行了,看在阿桢姐的面子上,就罚你俩收拾桌子吧!”

许博也没实心眼儿的真转上三圈儿。两人收了神通,闷声不响的乖乖过来收拾碗碟。却听小毛弱弱的问了句:

“妈,你怎幺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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