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煮的、碰过的食物都会进她的嘴里。
不煮好吃一点,是不行的。
这些我喜欢,她也喜欢,要煮更多。
他举起菜刀,剁下去,一刀两断。
他加料,毫不留情,用最高级的货做最好的菜,只求入味又刚好。
他烤什么都鲜、嫩、脆。
烤鸡,堪称新年和感恩节、圣诞节的最佳选择之一。
如果一年吃不到几次,她还能安慰自己,稍微吃多了也没事。
不过,当同居人的手艺好到不吃会后悔,还特别喜欢吃和分享,就另当别论了。
她快怀疑他是吃烤鸡补...,才会这么难以形容了。
肉店的继承人果然不能小看,他会卖又会煮。
加上那种惹人怜爱的眼神,就算他一刀能剁断骨头,挑筋去骨的实力好到不行也能接受。
把菜端上餐桌之后,他脱下深蓝色的围裙,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
「我煮好了,妳喜欢吗?」
「......」
她已经恍神,趴在桌上,想伸手拿几块来吃。
「还不能吃,我帮妳撕小块一点。」
「嗯~」
看到她充满怨念的眼神,他莫名兴奋,只能把注意力移到盘里的肉,专心地撕。
(如果她想吃的是我就好了...)
一分心,他就被刚烤好的肉烫到手,把手收回来,露出委屈的表情。
她叹了一口气,把他的手抓来吹气,吹没几下,他就脸红到让人怀疑在发烧。
「还烫吗?」
「...不烫了。但是我的手油油的,妳会不会介意?」
他嘴上这么说、表情也很介意,手还是没从她的手里抽出来。
多看了几眼他的手,确定他没什么事之后,她直接说实话,没多说几句安慰的话。
「饭是你煮的,我还能抱怨什么?」
她随手拿了一块肉塞到他嘴里,他顺从地吃下去,忍住想舔她手的感觉。
「啊,忘了撒胡椒盐。再一块。」
撒完胡椒盐,她就再拿一块给他吃,这次碰到了他的嘴唇,虽然只是食指的指尖稍微碰到。
他感到幸福,因为她用手吃东西后,习惯舔一下手指。
为了仔细回味她指尖的触感,他把舔嘴唇的动作装成在舔掉油渍。
(是间接接吻啊。)
(他真的很喜欢吃烤鸡。)
吃完嘴里的肉之后,他犹豫地看着她。
被他这样盯着,她压力有点大。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想...把鸡腿给妳吃。」
「不用,我有吃到。」
他觉得可惜,因为鸡腿是特别好吃的部分。
不懂他在纠结什么的她,一个人把两只鸡翅给吃了,忘记要留给他。
他虽然还在烦恼,但是吃了手上的鸡腿就不心烦了。
看着他吃东西,让她莫名有食欲...大概是他用秀气的动作,还能吃那么快吧。
肉还吃得连渣都不剩。
吃饱之后休息一段时间,她就先去洗澡了。
而主动要求自己收拾的他,亲她用过的杯子上碰到她嘴巴的部分,动作暧昧。
甚至特地再倒一杯果汁,用同个地方喝。
她洗澡的时候,他待在床上。
除了和她独处之外,他的兴趣就是写日记...纪录今天和她做了什么。
细节详细到以分计算,还把感想写了进去。
从幼稚园第一次知道有日记本这东西后,他就坚持写到现在。
其中也写了她不少的黑历史纪录,但他只觉得可爱。
她扮成魔法少女,他当被打倒的怪物或魔法少女之一或跟着的吉祥物。
当不成帅气的反派是因为他当时气质不成熟,演不出来,演了也只会被说不像。
演吉祥物倒是很擅长,只要负责卖萌、被摸,在她的背后加油。
他写到一个段落之后,她放在床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声。
但她在洗澡,没办法接。
「有人打给妳,要接吗?」
「你帮我接一下。」
「那我接了。」
他拿起她的手机,深呼吸两次才让手停止颤抖,按下通话键。
一接通,对方就直接讲了一大串话,语气听起来就像关心女儿人生大事的妈。
「该来参加联谊了吧?每次妳都推掉,聚会也不常来,到底有没有要定下来?妳家里那个大概是不行了吧,告白、求婚都拖拖拉拉的,不适合妳。喂~妳有在听吗?」
「我、我有在听,抱歉,是我太、太不认真了,对不起!」
他紧张到立刻道歉,然后就只听到对方挂掉电话。
本来能稍微松一口气,对方却马上再打一通,他没想太多就接了。
对方这次换了个语气,完全就是在对自己做的亏心事尴尬。
「抱歉啊...我说话太直了,你别放在心上。吃草的改吃肉也不是没可能。」
「嗯...」
「可以的话,你说服她来联谊吧,每次聚会都得看到两个单身、未婚的在那搞单恋,让人很着急啊。」
「...可是,我...」
「你忘记有多少人追她没追到了吗?做个了断啊,少年。」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就算这样也不能给别人抢的机会啊。)
他把手机放回去,趴回床上,拿出枕头下的情书,犹豫。
(买钻石项圈的钱也还没存到...)
「我洗好了,换你去。」
「嗯。」
他藏好情书,拿起衣服,往浴室走。
她坐到床边,头发还没擦干就先拿手机来看。
(又是约我去联谊的那个。)
她无言到打算多说几句话表示拒绝。
然后,想到刚才是他接的。
频率瞬间对上了。
(他不会想让我再去多认识几个会让我分散注意力的。)
又瞬间错开。
(换成让他去交朋友吧。)
他洗得比她还久,为了把全身彻底洗干净。
「妳...会去吗?」
「嗯,我会去。」
「我呢?」
「也跟着。」
他走到她面前,黑白色的发丝残留着湿气,水滴不时滑落到肩上。
狗耳和尾巴也湿答答的,像刚淋过雨的幼犬。
淡粉色的双唇被咬得有些红润,声音也比平时低,语尾甚至还带着气音。
「我可以抱妳一下吗?」
她没多问什么,点头答应。
难得他会主动问她的私事。
「妳会去那里找喜欢的人吗?」
「是想帮你找朋友才去的,不然我不在,你都没什么事做。」
「那样也没关系。」
每次遇到这种事,她都能猜到他的反应,拒绝、不在乎。
但这一次,他多说了一句让她惊讶的话。
「...妳需要发泄吗?」
「不用。」
「我不会进去的,妳可以对我做过分的事。」
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停下了帮她擦干头发的动作。
「过分的事?」
似乎勾起了她的兴趣,让他不自觉地露出浅笑。
「会让妳舒服的方法都可以试试看。」
「都可以?」
他是鼓起勇气才敢这么说的。
能更靠近她的话,要他再努力一点,他也愿意。
她感觉得出来,他现在非常认真,可是她不知道他想要被怎样对待。
敷衍应该是不行的,但是要她真的跨越某条线也同样困难。
最后,她妥协了,决定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来。
「那你不舒服就不要勉强。」
她把他按在床上,坐到他的腰上,解开睡衣的扣子。
每解下一颗扣子,他就越紧张。
因为看到她逐渐裸露的胸口,心里会不停地期待还能看到多少。
等她把睡裤也脱下,他就被黑色的眼罩盖住了双眼。
不过他就算看得到,也只会看见她脱完之后,披上了被子。
难看的眼神被遮起来也好,他并没有对此感到沮丧,只对看不到她的样子觉得遗憾。
还没遗憾多久,裤子和内裤被脱下来,尾巴蹭到大腿内侧的触感就让他分心。
然而她并没有因此停下,从枕头边拿了一条缎带绑住了他的性器,当作遮掩。
「尾巴伸出来。」
他弯曲膝盖,听话地露出尾巴,接受她缠上来的动作。
很快地,他睡衣上的扣子也被解开。
他的乳尖早就因为兴奋和布料的磨擦而挺立,腿间的性器却连肿胀也不被允许。
想用手抒解也没办法,她正在看着他,如果当着她的面自慰,会控制不住的。
「不舒服吗?」
「...不会。」
没有其他刺激盖住性器的快感,他只能忍着,让他的表情呈现难以忍受的羞耻。
从顶端溢出的液体弄湿了缎带,灼热又湿润,还隐隐作痛。
突然,她的尾巴收紧,带着他的尾巴,缓慢地抽动。
另一个敏感的地方被缠住,自己却无法掌控,他不得不伸手抱住她,压下更强烈的快感。
肌肤紧贴的热度蔓延到全身,被冷落的性器承受不了束缚所带来的疼痛。
然而他还是能感到愉快,她正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和接近全裸的身体。
甚至还被她趴在胸口,连一点轻微的动作都会被她察觉。
她看他已经在挣扎、快喘不过气,立刻松开缎带,查看他的状况。
目光因此停留在他的腿间,红紫色的硬挺冒着青筋,随着他的动作抖动,比以前更不秀气。
他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气,张开的双手丝毫没有要遮掩胸口的意思。
「我还可以...继续...」
「这样没事吗?」
她担心地看着他,怕自己不小心伤到他。
「嗯,我没事。」
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难得能和她这么亲密地碰触,他不想错过。
「唔!要先让妳...舒服...哈啊...!」
忍耐的限度快到极限,还被她按着硬挺刺激顶端。
无法拒绝、躲不开,他把她锁在怀里,发出叹息般的闷哼声,泄出白浊。
瘫软的性器在她的手里抖动,她温柔地用缎带擦拭掉残留的浊液。
他紧闭着双唇,倒在枕头上,尾巴无力地垂下,任由她擦拭。
「现在,换我了。你会轻一点吧。」
她从容地晃动尾巴,起了睡意,期待被他哄到睡着。
被她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除了高兴,没别的感觉。
听到可以继续摸她,就足以让他打起精神来反问她:
「还能摸妳?」
他的手已经放到她身上,等着她同意。
「嗯...随便摸,轻一点就好。」
他换成侧躺的姿势,方便搂住她。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喜欢裸露着肌肤被抚摸的。
不然根本不会有他能碰的机会。
但她同时也怕冷、爱逞强。
他先从她的脸颊开始抚摸,熟悉到不会认错的触感一如往常地柔软。
闭着眼也想像得出她的模样。
再来是有点敏感的脖子,他亲过无数次,知道留下吻痕有多容易。
摸胸口是不行的,她会不自在。
如果摸的地方是腰,能感觉到她在忍着不动。
他想要跨上去触碰她,也想看她跨坐在他身上时不断扭动的动作。
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意外地能被她接受。
略高的温度和逐渐接近私处的紧张感,会让他想试探她的底线。
来回抚摸了好几次之后,他能确定她已经睡着。
他的呼吸因此加重,理所当然地抱紧她,把眼罩丢到一旁。
那放松的表情毫无戒心,他满意地看着,直到睡着。
(真的好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