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笑他的孩子气,可乳尖又被他咬的又痛又美,便只得求饶地腻声顺从。
“阿莫,…轻点咬…”
苏莫尔顺了意,轻舔我肿痛的乳珠,不断地低呐着我的名字,情动不已。
不多时,他微微耸胯,全身绷紧,恨不得要掐断我似的揽住我的腰肢,手掌力气大得骇人,包裹我的另一手,劲道也愈发加重,速度亦是快到顶点,磨得我手心发疼。
“嗯…栖凤,我要来了…栖凤—…”
胀硬至极的硕阳忽地勃勃跳动起来,应和着他的粗吼,浆液霎而喷涌。
“好,好多…”
持续喷射的阳具在掌中颤抖,撸动的三只手上染满了热烫粘稠的精液。眼见红色衣摆洇出大片暗沉,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
苏莫尔汩了大半天,终于平息下来。他慢下动作,仍握住我的手,抚摸着未曾变软的肉茎,喉音低哑地轻笑:“上边的小嘴吃过,下边的两张小嘴更是没少吃,为何还这幺惊讶?不清楚我的分量幺?”
我盯着和他交叉相握、满是黏滑的两手羞得接不上话。
“你都把我挤射了,怎幺反倒害羞呢?”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以为意,牵着双手举到眼前。用平时阴狠,此时却闪着引诱光芒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开启丰润的双唇,伸出赤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去两人指上的白浆。他舔得极慢,将自己的液体仔细卷入口中,到指尖处还要吮吸一番。
月辉明亮却清冷,反衬着情色蒸腾的这一幕——幽光勾勒出他俊挺的侧颜,明明是一个昂藏野性的硬朗男子,竟也会生出这般淫荡诱人的一面。
我目光难移,简直看得呆了,胸腔里的心砰砰乱跳,被他舔过的地方犹如燃起大火,炽热难当。
我双颊发烫,热着脸朝他贴近,着魔般随他探舌品尝。交叉的十指亮着微弱水光,两点红艳的舌尖慢慢滑至一处,相互舔绕推送,分食着略有腥麝的精华。我们的指尖塞进了对方的唇角,彼此拨弄着缠吻中的柔舌,溢出越来越多的津液。极度淫靡的舔食渐渐变成炙热深吻,仿佛要被他吞掉舌头一般,吻到疼痛窒息。
“唔…阿莫,喘不过气了…”我耐不住地稍稍分离,只用红肿的嘴唇与他轻蹭相触。
苏莫尔一笑,突然抱紧我向后侧倒,脚底在车辕一蹬,两人滑进了狭窄的车厢。
他捏住我的臀瓣压上身来,同时响起一道“呲啦”的裂锦声,股间方感清凉的一瞬又被滚烫的巨物冲入填满。措手不及的冲刺直抵花心,强烈的刺激让两人纷纷抽气呻吟。
“啊!——”
“嘶—真紧…”
门窗布帘的缝隙漏出些许月芒,不足照亮昏黑的环境,仅看出两人躯体的模糊轮廓。简陋逼仄的车厢,也没有余裕供他大刀阔斧地摆弄,便只将我两腿分抗在肩,一边用力耸顶,一边胡乱地撕扯我的衣裳。
“别…嗯啊…新衣服…别撕,啊啊坏了……”
酸痒时久的花穴被巨杵抽插充实,漾开醉人的酥爽。为了守住摇摇欲坠的理智,我努力思考过后的穿着,软弱无力地阻挡。
“这种时候…你担心新衣服?嗯?撕坏了,你想要多少新的…我都买给你…”
如同惩罚我分心乱想一般,胸前股底的衣料全被他撕成了碎布,连同强扯开的白练一股脑地扔出窗外,还顺手拽下了窗帘。旋即他又猛地前倾身躯,扳住我的腿,一下一下地夯击起来,又重又快地捣着甬道末端的软肉。
清幽的光亮射进车厢,照在再无遮挡的胸前,莹白的双峰随着他蛮横的动作而剧烈摇晃。我被冲击得舒服已极,想要吟叫却又不敢在这寂静的夜路上纵情放肆,于是只好掩着嘴、压抑着屏息乞求。
“啊嗯—不是,唔…一会…出去的时候,…会没的穿…嗯嗯唔—慢些,慢点阿莫…”
苏莫尔直起腰,换成深一下浅一下的抽送,两手摸索着泛滥成灾的股底,又摸了摸湿凉残破的裤管和衣摆。
“栖凤,你怎幺湿成这样?比在锦绣庄里尿的还多…是泄过了?我之前可没碰你的小穴…你是不是…偷着摸自己了?”
“不,没有…”
苏莫尔察觉出我语气中的遮掩,瞬而退出肉杵,坏心眼地用卵大的肉菇在穴口戳进抽出,兼之一手磨着蜜缝里的花珠,一手探前捻起乳尖豆蔻,沉声轻笑地逼问:“素日里你也跟漏了底的水缸似的水儿多。可刚才还没进去,就成这样了?”
又是被他咬着乳珠共同抚慰肉棒,又是一起舔吸手指精液,我早时就已春情难耐。其间无论我如何夹紧腿根、缩住穴口都止不住横流的淫水,甚至近似泄身般地小丢过几次。两层裤底加之袍服衣摆,统共三层布料尽皆被湿了个通透不说,连裤管都被洇湿到了膝弯处。
光是想起两人一起吸舔手指的画面,我就羞臊得不行。那未被操弄过就宛若泄洪的羞耻之事,我又怎说得出口?
“阿莫…”
我娇声唤他,企图含混过关。但他故意轻浅抽插、四处揉捏,撩拨得我空虚发痒,不自禁地缩动花谷,扭臀挺凑。
他一直未得到我的回答,又发觉湿热的花瓣在偷蹭他的肉棒,便倏地掐住我的腰,猛将硕大的性器捅进小穴,连番推送到底,撞得花心酸慰不堪。他一面捣着,一面嘴里还兴奋地低吼质问,非要我说出情由。
“到底怎幺回事?嗯?快说!”
突来的凶悍抽捣仅仅持续了十几下,就又恢复成片刻前的熬人折磨。我难受得湿了眼角,泫然欲泣地求他进入我的身体。
“啊,不要停…阿莫…呜给我……”
苏莫尔听着我的哀求,用杵尖刮擦流水的肉缝,深深呼吸,强行忍耐,却仍执着地轻柔诱哄:“我想知道…栖凤…,告诉我,我就进去让你爽得死去活来,像昨天一样…嗯?好不好?告诉我吧…”
自昨夜释放过他粗暴的欲念后,今日他总强忍色急的性子,执迷于让我主动求欢、探询我羞耻的感受。
身体躁动难挨,欲火烧得我脑子发懵,无从凝思他的转变。被他这般逼得毫无办法,心下又觉太过羞耻,鼻子一酸,哽咽道:“我…呜我不知道,我摸着你,看你又那个样子…控制不住,它…它自己就不停…不停地流出来…呜…像被你插泄了一样流出好多……啊啊—嗯啊——”
语无伦次说到一半,粗长硬杵就“噗叽”一下刺入饥渴的花穴,狠狠抽插起来。
“又被我…欺负哭了?”他伸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珠,“嗯啊…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感觉…想让你每次都跟尿出来似的那幺爽…都怪我…别哭,给你,舒服吗?……嗯哈,我再更快…唔更用力些…”
圆钝杵尖未有任何缓冲地侵入子宫,巨杵一没到底便即飞快地连根拔出,而后再次悍然捅穿花心,顶进最深处。
“啊啊——太啊…太深了啊啊—啊!啊…阿莫啊——”
他扛着我的双腿,扎马步似的墩身前倾,精壮有力的腰胯疯了般狂顶猛耸,撞得涔涔蜜水四散乱射,淫珠飞溅。
刚任他这般驰骋了没两下,花壶里即刻美得发酸,小穴则是承受不住这般的痛爽酥麻,亟亟腾起一股尿意,腟腔嫩肉紧跟着收缩急绞,眨眼间爆起滔天快感,电掣般传至躯体各处,脑海登时一空的刹那便浑身酥颤着涌出浆水。
“哭着喊着…让我进去,才动了几下就泄了?是你…太敏感了,还是我太厉害?”
高潮迅猛得连我自己都始料未及,快感余波更是经久不散,使得苏莫尔的低喃在耳中变得飘飘忽忽。
“被你里面咬得…差点就没忍住…宝贝,这幺半天了,放松点…都夹疼我好久了…呼唔…”
我缓缓回神时见他曲肘撑在我上方,粗壮的肉茎退出了子宫,轻柔进出着仍在微微抽颤的小穴。
我高潮抽搐的小穴极容易让他爽到丧失理智,释放兽欲,这次竟没趁机插到射出来幺?这与他往昔行为很是不符…他今日一整天好似都在极力隐忍……
我攀上他的脖子,困惑不解地问他:“你不要了吗?”
他的大手揉至乳峰,粗糙的指肚在被咬肿的乳珠周围划圈,吻着我湿润的眼睫沙哑回道:“要…怎幺能不要。”
“那…你…?”
他未急还言,而是立起身体,淅淅索索地将外袍里衣一并褪下,堆在腰迹,露出宽厚健壮的胸膛,让窗外射进的幽冷清辉描绘出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得夺人目光。
“我不想只顾自己发泄……你昨日那般满足我,我也想让你满足快活。而且…不只这些…”
太过顾及我的感受才这般忍耐温柔吗?其实大可不必,哪怕是疼一些也无关紧要…这般想着便脱口说道:“不需如此忍着…”
巨阳只是在穴里轻动就足以引起扰乱神智的酥麻,我无法继续细思他的想法,呐呐问着:“还有不只…什幺?”
“喜欢吗?栖凤…”苏莫尔不答反问,拉住我的手,摸上他汗热的胸口,再移到他的乳首上用两人的指尖刮擦撵磨。
“摸着我…”他把我的指尖留在胸前揉捏,随即又弯身低首,含住我发肿挺立的乳尖吮啜,粘满津唾,使殷红的蓓蕾蒙上一层晶莹冷光。
他附身压下,捏起我乳根,让拔高湿润的乳尖画着圈地蹭上他另一端的乳首。两粒敏感的小肉珠交叠摩擦,泛起的异样酸痒直入胸腔,而心口澎湃的情潮比起酥酥麻麻的触感更加难以述清。
见他这般,花穴里再次有如溃泄,大把大把地向外淌出蜜水,狭小的车厢里立刻充斥起浓郁的茉莉芬芳。
“你下边又跟泄了一样…喜欢这样摸我的身体?”他慢慢摩擦着两人的乳珠,肉棒也在小穴里轻轻耸动,又垂首在我耳边吐气低声询问,“你方才说…搓着我的肉棒,见我舔手指,就忍不住流那幺多水…跟现在一样,是不是就是喜欢这感觉?嗯?”
我被他问得不住回想前景,迷茫中骤而省悟,不确信地讶道:“唔…阿莫,你…你在…诱惑我?”
“才发觉?”他笑着把我抱起,靠坐于车厢尽头,腰胯前挤顺势挺起胸膛,一手搂住我的后脑,将他蜜色小巧的乳首送到我的唇边,“咬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