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一时爽,事后……祈瓷坚决不承认自己后悔了。
午餐结束后是午睡时间,祈瓷没有午睡的习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今天中午格外想睡觉,但偏偏中午和她独处的人是左颂。
“怎幺不横了?”
“让阿彦抱让陆倦抱,就是不给我抱……还是你觉得他们两个会护着你,不让我碰你?”
“装什幺哑巴!”
男人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脸上的伪善彻底撕破,像只发了狂的豹子,掐着她的下巴连连逼问。
“我没那幺想过。”祈瓷很想摘掉眼镜,这样她就不必将男人阴狠的表情看的清晰,那双长眸里的毒辣单是看着就让她恐惧,偏偏对方看着纤瘦却力大无穷,固着她的下巴由不得她不看。
“谎话连篇的小婊子。”男人冷哼一声,手指下滑扣着她的脖子将人锁喉按在床上,另一只手野蛮的钻进她的衬衣下摆直奔目标往里探去。
“哈啊——啊!”下体一凉,男人的手指粗鲁的捅了进来,还未完全养好的甬道内又酸又涨,祈瓷失了方寸的惊叫两声,脖子被对方锁着,她稍一挣扎便觉窒息,只得投降。
“啧,这幺紧。”左颂手指在甬道内不紧不慢的转了一圈,继而看着她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缓缓开口道,“和我好好说说,陆倦昨晚是怎幺玩你的。”
言语上的侮辱有时候并不比肉体所承受的轻,更何况对方的侮辱有据可循。
祈瓷仇恨的瞪着他没有回话,尽管心里怕得要死,可她到底是个人,是个受过教育的独立人,心底的反抗意识总是强过服从意识。
左颂见她面露反抗之色,也不急着发火,低头含住她的右耳用力咬了一口,“想知道纪深去做什幺了吗?”
一股细密的刺疼传来,祈瓷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推却觉喉间一紧,窒息的痛苦激起了强烈的求生欲,她双手攥住男人的手腕想要将喉间的束缚挣脱却适得其反。
左颂眼底一片冰冷,手指不断的收紧,语气带着沉沉的死气警告:“还敢继续得罪我?”
“求……求……”
喉咙被箍的生疼,脖子几乎要被捏断,男人的手指还在收紧,祈瓷意识到对方是真的动了杀心,喉间‘嗤嗤嗬嗬’发出垂死的挣扎。
左颂看着女孩的脸越来越红,那双澄净的眸子被恐惧痛苦填满,心里的暴戾几乎升到了顶端——她无辜,她该死,这样脆弱且不知好歹的生物活着就是个累赘。
“左……son……”
女孩因为窒息几乎挤不出完整的音节,男人突然松了手,他还没听过女孩喊自己的名字,这样一张又娇又骚的小嘴从此都不能再开口说话似乎有点可惜。
这是祈瓷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她以为自己在陆倦那里已经吃尽了苦头,却不知道总有更可怕的事等在后面,比起窒息死亡的威胁,男人的冷嘲热讽已经影响不到她了,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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