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和与萱草一块守夜。
在萱草的吩咐下,她在小厨房煮了水。
“水滚之后,每半个时辰就得回来加热,以免凉掉了,懂吗?”萱草如此叮嘱。
“好的。”安和忍不住好奇的问,”这水到底要做啥?”
“沐浴用的。”
“小姐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安和纳闷。
小姐沐浴记得是两刻钟前的事,还是她去清洗浴桶的呢。
“待会妳就知道了。”见水已滚,萱草招了下手,”走吧。”
安和跟在她身后,回到屋子里。
守夜是守在夏洁的房外,通常是直接坐在地上,要是天冷得自备垫子,免得屁股冻坏了。
走近,安和就听见隐约的呻吟声,她错愕的望向萱草。
“那声音是……”
“当作没听见。”
萱草板着脸,带着安和一块坐在寝房外。
寝房的门虚掩,因此声音毫无阻碍的传出来。
“啊……嗯……”
她听见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娇吟声。
而且……还不只一个男人……
她大惊失色。
夏洁尚未出嫁,竟与男人苟合?
房里的夏洁,的确正与两名男子翻云覆雨。
这两人也是富家贵公子,还是兄弟,兄名为安远,弟叫安凯,是对双胞胎。
夏洁的院落临着外头大街,院中有棵树,树的粗桠延伸出墙外,这两个男人就爬树进来。
这是夏府秘而不露的秘密。
夏洁玉体横陈在锦被铺成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早被卸净。
安远跪坐在她身侧,两手捧起一对软绵玉乳,双唇轮流在硬挺的乳头上来回吮舐,舔得两颗乳头湿淋淋,泛着诱人水光,润深色泽。
安凯则是埋在夏洁的腿间,手指掰开一对肉瓣,伸出长舌,来回刷弄平滑软肉,舌尖不时挑动翘起的阴蒂,并起的食指与中指在淫水泛滥的小穴中来回抽插。
夏洁与安远早有婚约,但有次夏洁不小心认错人,与安凯有了肌肤之亲,安远大怒,两兄弟打了一架之后,竟决定同时拥有夏洁。
“啊……啊啊……”
夏洁被两兄弟搞得高潮了,淫水如喷泉一般涌出,安凯伸手接着,喝了两口。
“洁儿的水真甜。”说完,还淫邪的舔了舔唇。
“不准加那个’儿’字。”夏洁娇嗔一瞪,”我大哥院里的奴才全都是’儿’。”
“好,不加。”安凯一向听夏洁的话。
他换了位置去吻夏洁的唇,安远挪移来后头,扶着昂扬肉棒,一举刺入夏洁的小穴。
“啊……”夏洁欢喜的高吟。
“小洁的穴儿真紧……”安远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大手扣上腰际,狂放的在湿透的嫩穴进出。
“我也要。”
安凯朝夏洁的脸凑上同样昂挺的粗大肉棒。
夏洁张了嘴,安凯便把肉棒戳入,手扣着夏洁后脑杓,摆动窄臀。
虽然嘴巴被安凯的鸡巴塞得满满,但她还是有办法在不大的空间,驱动软舌舔硕长的柱身。
安凯被她灵活的舌技舔得爽极了,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你也射太快了!”还在夏洁腿间努力的安远耻笑弟弟。
“我等等就会再硬了。”安凯没好气地瞪哥哥一眼。
刚射过的肉棒十分敏感,不能碰触,与哥哥表面平和共享一女,其实暗中较劲的安凯不想让夏洁嫌弃,因此转爱抚夏洁的乳房,在纤躯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外头,萱草明显焦躁不安,小脸发烫。
碍于有安和在场,要是平时,她早在脑中幻想着夏睿俊美的脸庞,手抚摸着自己自渎起来。
拉了下裙,并拢双腿,小穴早就湿了一片,亵裤裤底一圈水渍。
她偷瞟眼安和,却见她若无其事,甚至好像打起瞌睡来了。
真实的场面安和都亲眼见过了,只是听到声音,对她来说就跟一般的噪音没两样。
虽然小时候,每次只要有客过夜,玉娘就会把安和放到衣柜里头,但从柜门缝,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母亲跟恩客的欢爱场景,更别说妓院里有些调皮的花娘还会故意叫安和过去偷看,甚至预言将来她也会走这条路,趁现在多见习,才能把男人的心抓得牢固。
兴许是见多了,兴许她从小最厌恶的就是看到母亲跟恩客交欢,因此她在这方面可以说有些冷感,面对淫糜的景象能无动于衷。
“含笑。”萱草推了她一下。
“欸?”安和霍地醒来,”怎了?”
里头仍是呻吟声不断,可见还不到洗浴时间。
“回小厨房看看,免得火熄了。”
“好。”安和立刻起身离开。
看着安和缓步行走的优雅背影,萱草不免纳闷,她怎幺能对房内的颠鸾倒凤无动于衷?
而她,却是快憋死了。
趁安和不在,她迅速张开双腿,摸入亵裤内,直接把手指刺入湿透的小穴,前后抽插起来。
“嗯……嗯啊……”
她咬着唇忍耐着不纵声呻吟,满脑子都是夏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