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堕落的淫娃荡妇

沈遇整理袖口,斜斜的瞟过来:“还不起。”他嫉妒死沈连和卿卿睡一起。

“妹妹还没醒,我起了多少影响她。”清俊的医生捋了下露在睡袋外的长发,笑比河清。

睡袋里面,一块胶布贴在阴阜上,堵住精液浪水向外奔涌的出口。修长优雅的手指在胶布边缘摩挲,杜绝不贴合的可能。

第二天起来卿卿腿都在抖,无它,昨晚被干狠了,精水在甬道里流淌下坠,撑出一个通道,仿佛也变成一根小鸡巴,奸淫这不知羞耻的浪穴。

假阳具不知道被沈连拿哪去了,她宁愿粗大得惊人的震动棒插穴,也不要这块破胶布,黑胶带很明显勾勒阴阜的形状,色情淫靡。精液坠得慌,她虽然一直吃药,但也害怕怀孕,毕竟不是百分百避孕,尤其这几个男人都是精水堵里面的货。

沈遇没有一点怜惜,黑胶布贴得死,撕下来痛极了,卿卿也就放弃了,或许晚上濡湿了会好撕一点。

“收尾成功,可以回去了。”孟朗走过来低声道,一行人开始收起好不容易扎好的帐篷器物。

几个男人忙忙碌碌,卿卿坐立不安,蹭到沈连旁边哼哼唧唧:“二哥……”

“妹妹有事,我得当护花使者了。”

“别走远。”

摧花辣手就是你,卿卿腹诽,跟着沈连走远,选了个僻静角落。

“二哥,把它撕了吧!我想——尿尿……”最后两个字说得尤为小声,羞耻极了。

沈遇笑笑,搔了搔凸起的小阴蒂,温热的大掌缠绵爱抚黑胶下的阴阜,“尿吧,没准能把胶带冲开,不过,这会没人喝了。”

“二哥?!”

“人工打码怎幺样?这样淫秽色情的穴,不打码可不行。精水从屁股沟里偷偷流出来了是不是?二哥失策,没想起卿卿圆翘的小屁股。”

另一只手揉捏饱满臀肉,从股沟里摸出一手湿滑,温热的大手摸得腿心暖暖的,胀尿的感觉越发强烈,她甚至想不管不顾尿在沈连手上。

沈连笑问:“难受?”

“二哥……帮帮我…”卿卿抖着嗓子泫然欲泣,排泄不能的感觉太痛苦,而且,满肚子的精水晃晃荡荡,在阴穴里奔涌,她似乎,又要高潮了。

温柔的医生干脆利落拒绝了她:“不。”

“求求你……”

瑰艳的少女真的要哭了,一肚子黏滑的精液浪水,饱胀发痛的尿意。军里的男人禁欲,每次都射得一塌糊涂。

从前浪欲的时候张开腿接一肚皮的精舒服又刺激,现在胀尿又排不出,极乐就变成了折磨。

沈连依旧来回摩挲人工打码的阴阜,两瓣凸起一痕凹陷,色情至极。

他看过这处幼穴夹顾征的大屌,清纯少女半翘屁股套弄身后男人的性器,表情痛苦又快乐。他匪夷所思的没有回避,通过一线窗帘,看对面房子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诱奸自己的亲妹妹。

他也看过这处美穴,流着口水开合,贪婪地吞下孟朗的肉棒。孟朗的大小连队里数一数二,她却爱得不得了,腻在男人怀里张开腿任人进攻,表情沉迷放荡,水多得拉成黏丝缓缓落下。

荡妇。

穴生得确实好看,粉白无毛。这幺个美逼,天生就该吞男人肉棒。

沈连微微一笑,摸到凸起的小阴蒂边揉边叹:“撕开也太痛了,就这幺尿出来吧……”

“啊……”卿卿跌在他怀里,既快乐又难堪地低吟,雪白圆臀微微颤抖,清亮的水流湿迹滑过美腿,混合一点白浊。

“好了,胶布都淋湿了,可以放松撕下来了。”

卿卿伏在男人身上喘息,突然恨恨咬住结实的臂膀。

沈连一动不动,只是拉开双腿,掏出胯下那七八寸长的大屌,往刚刚又小泄一回的淫穴里捅了进去。

“呜——嗯唔……”少女被插干得如风摆柳,依旧不松口。

小穴酥软湿滑,一夜肏弄早干开了,此时娇媚羞弱吞吃进出的巨物,未流尽的精水淅淅沥沥,稀释后的白精流成几条小溪,搔得小腿痒痒的。

小嘴咬着劲实的臂膀,承受凶悍暴躁的攻击。沈连一向禁欲洁身自好,或许是恨极了她,满腔怒火欲望尽数发泄到她身上。

倚靠的大树晃得格外猛烈,与其他树木不同的晃动幅度,终于引来了沈遇。

“你们在做什幺?!”

呵——沈连嗤笑一声,缓缓退出怒胀的肉棒,回过身将卿卿拉到身前,拉开腿,当着哥哥的面,重新进入软媚的粉穴。

粗硕拉出一截又重新填进去,小肚皮一鼓一鼓,粉鲍颤抖,显然受不住这根许久不开荤的大鸡巴。

“做什幺?!做爱,你不也肏过这个穴。”

“你……”沈遇气得浑身颤抖,他们去得太久,心里担心才来寻,却看见了剧烈晃动的树,和嘤嘤呜呜的呻吟……

沈连继续挑衅,胯下动作不停:“大哥也想分一杯羹?后面还一个穴呢。”

沈遇强自冷静下来:“你……要,也该看下场面,如果被他们发现——”

“发现又怎幺?大哥以为那两个没上过你的娇娇宝贝吗?”

俊眼蓦然瞪大,难以置信看向被奸淫的少女。

卿卿哭得满脸是泪,大哥一来她就闭上双眼不去看不去想,对着大哥张开腿被二哥肏穴……沈连故意的,他从来没隐瞒这件事!

“怎……”顾征过来看看情况,撞见兄弟对峙,一时沉默不语。

“够了,放开。”脑子一想也知道发生什幺,事情根源在他,他得解决。顾征脱了外套裹住闭目流泪的少女,直接从鸡巴上抱走。

卟——两个男人对上眼神,都看见了敌意。

卿卿软在顾征怀里,小脸埋得深深的,两腿打颤,淫液黏滑。她又披上那件厚重的作战服,残留的体温熨得她心里一酸,终于晕过去。

顾征扶住她时就觉得不对劲,一摸少女额头滚烫滚烫的,他打横抱起来,径直向车走去:“卿卿发烧了,先回部队再说。”

回程路上四个男人相顾无言,沈连丢来一瓶退烧药,被顾征原封不动丢回去。

厚重毛毯裹住少女,帮她发汗,顾征时不时喂她一点水,探探体温。孟朗专注开车,两家小辈恩怨,不掺和比较好。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在对峙。

沈连丢过去一只手机,已经点进视频界面,几个封面都是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光看他们搂抱得那样紧,表情那样沉溺,就知有多快活。

沈遇打开一个视频,是孟朗,在部队澡堂,水流冲刷过交缠的男女,女孩又娇又怨地绞紧健腰,哀哀任粗硕巨屌进出。男人低沉的喘息混着娇媚柔弱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他又点开一个视频,是顾征,路灯下的越野车起伏震颤,白细的小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脚趾难耐得蜷缩张开,可见顾征干得有多狠。

再狠也没有关系,他知道卿卿表面清纯的外表下有多放荡,在公寓的时候,她总是求他干狠点,用力。

良久,他闭上眼睛,颓然靠在椅背上转过去:“我知道了,你走吧。”

脚步声停在门口,沈连想了想还是说道:“父亲的意思,其实本来要联姻的就是孟朗,这一出我过火了,会受罚的,大哥不必介怀,这女人……”话绕了三圈,还是没出口。大哥从此不会为她着迷自责了吧,自甘堕落的淫娃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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