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夏睿肏着身下、上个月新收的通房明绯,可眼前那张婉转娇啼的小脸不知为何映在他眼里的,竟是妹妹房里那个名叫含笑的丫头。
他不知怎地一直惦记着她。
心头不由得来气,下身顶撞的劲道异常凶猛,活像他正在惩罚那个不长脸的臭丫头。
“啊……少爷……”明绯眉头痛苦的蹙起。”疼……”
明绯年方十四,还是少女身段,身子尚未长开,眉眼间尚带稚气,开苞没多久,哪经受得起他如此横冲直撞,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肏死妳,臭丫头!敢威胁我!还要我娶妳?妳甚幺斤两啊?”夏睿愤恨地怒骂着。
明绯闻言可吓坏了。
“少爷……明绯未提过要您娶奴婢……啊……少爷……您轻点……啊……好疼啊……”
夏睿双手狠掐明绯胸口两团略显贫脊的乳儿,含入乳头,牙齿在上头啮咬,不一会儿,乳头就被咬出血来了。
明绯痛得受不住,又不敢推开,只能一直唉唉叫。
吮进了一口血腥,夏睿擡起头,抹去唇上的红血,再定睛,眼前的小脸蛋已经不是安和,而是样貌可爱的明绯。
“妳……”
他倏忽觉得索然无味,快速抽插了数下,把浓精射入花宫后,叫人来把明绯拖走。
“别忘了给她喝避子汤。”夏睿冷酷道。
夏家夫人规定,通房不准生子,行房过后,一律得喝避子汤,无一能幸免。
夏睿的小厮——明青跟明玄把身上血迹斑斑,未着寸缕的明绯拖走了。
唤了守房的丫头进来整理被褥,换好床单,他倒头便睡。
但怎幺就是睡不着。
他总想着要给那丫头一个教训。
却又想,丫头才十四岁,应该尚是处子身,若是夺了她的清白,还不乖乖听话?
越想心头越是躁动,最后,抵不住心口的冲动,翻被下床,来到妹妹的院落。
他像盗贼翻过墙,悄声无息地进入。
幸运的,那丫头今晚守房,他入屋寻了一阵,就看到她坐在地上,拉开衣衫,手拿布巾擦拭身子。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纤躯上,她彷佛从天而降的仙子,娇美得不可思议,仙气逼人。
她把抹胸往上卷起,露出两颗雪乳的下半部。
同样是十四岁,夏睿见她发育明显胜过明绯,两团乳儿看上去沉甸甸的,在她擦拭的手心推挤,甚至可见淡色乳晕。
他屏气凝神,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人彷佛受到无名驱使般的往前。
一个不经意擡眼,对方看见他了,小脸瞬间失去血色,掩胸就要大叫,夏睿立刻一个箭步冲去,将大张的小嘴掩得密密实实。
“别出声!”
他嘴上命令着,眼睛却一直往她胸口溜。
近看,乳儿份量更沉,双臂压着胸口,因而使乳房的上半部突出于抹胸,白嫩白嫩的,叫他要花了眼。
发现来者竟是夏睿,安和十分吃惊。
这男人在大半夜跑来自家妹妹的屋子里是想做啥?
难不成,夏洁不仅与双胞胎兄弟苟合,连跟哥哥都有不可告人之事?
就在她猜疑之际,夏睿的手已经从空隙插入,掐上她的乳房。
安和大吃一惊,迅速擡手反抗。
夏睿将她的嘴死死摁着,让她无法发出声音,把人压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
“唔……唔唔……”
发现他的意图,安和死命挣扎,但她的力气怎敌得过男人。
夏睿一手摀着她的嘴,人强横的跪在她的双腿间,迫其往两旁分开。
安和的裙子整个上掀,露出亵裤,而他的另一手已经把她的抹胸撕裂了。
两团凝乳袒露,浑圆丰满又高挺,一对乳尖因为紧张而翘起,粉嫩的像春天树上的小圆果。
美。
夏睿兴奋地抓取一方雪乳,放肆的搓揉,手劲大,在肌肤上留下条条红痕。
这丫头是他的!
兴奋的肉棒在裤档间鼓动,已是翘得老高。
满眼泪的安和不甘清白就要被夏睿夺去,弯曲五指,从夏睿的俊颜抓下。
眼角余光发现朝他挥来的手,夏睿慌忙避开,但已太晚,脸颊还是被抓出两条伤痕。
“啊!”
惜皮的夏睿痛得叫了声,手摀着受伤的脸。
安和趁机从他身下逃开,狼狈的夏睿追上把人抓回,反手就是狠戾的一巴掌。
安和被打得人扑跌在地,头撞着墙,晕了。
“该死的贱人,竟敢打我!”
夏睿光火地骂着,蹲下来撕扯安和身上剩余的衣物。
一抹烛光出现在他身后。
夏洁清冷不敢置信的嗓音响起:
“二哥,你在我屋里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