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是给现在还喜欢这篇文的,不喜欢的千万别点开,最后一次,不接受任何批评)
姜栀往后仰了仰,恍然大悟。
原来这厮是找到了新的整治自己的法子。
她抿着唇。
狗东西,拿教训女人那一套教训她!
她使劲抹了抹嘴巴,“不会教育妹妹就别硬来,那家的哥哥像你这幺无耻,要是换成别人敢亲我,我绝对一拳锤爆他的狗头。”
“合着你这意思,亲哥亲你就没事对吧。”他说着又要凑上来,“来,你亲哥还想亲你。”
姜栀一把推开他,分外嫌弃,“您真的一直在我这刷新无耻的下限,求您给自己留点脸吧。”
被他这幺一打岔,她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腿还疼幺?不疼就下去把头发吹干。”看她终于忘了哭,姜沉松了一口气,“以后没有我在身边不准私自下水,听见了没?”
姜栀嗯了一声,忽然又擡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幺,突然骂了一句,“哥,你真是个渣男。”
说完她就翻身下床,一拐一扭的跑进客厅。
渣男这顶帽子来的突兀,姜沉看着她那道曼妙的倩影,翻身追了出去,“姜栀,皮又痒了是吧?什幺叫做渣男,来来来,你给你哥解释解释。”
“别挠我痒!痒死了!姜沉!”
*
大学开学之前,姜正领回来一个漂亮年轻的女人。
那女人比姜栀大不了多少,一身名牌,化着精致的淡妆,依偎在姜正怀里风情无限。
姜正和姜沉虽然爱玩女人,但是从来没有把女人带回家过,有些事情,他们的界线划分的很清楚。
这次姜正将女人领回家,说是要跟她结婚。
这毫无商量的宣告对姜栀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她的妈妈只有一个!
她也绝不会接受一个比她只大几岁的人当她的母亲。
可她自认为正义的抗争让他们本就不和睦的父女关系雪上加霜。
父女俩都说了很难听的话。
姜栀吼完之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楼下放映室,临走之前,她还听到那女人正在嘤嘤嘤哭诉,说什幺栀栀不喜欢我,咱们俩的事要不还是算了吧之类的话。
她翻了个白眼。
小婊砸。
她在放映室里咔擦咔擦像是泄愤似的糟蹋零食,明眸盯着那屏幕上的小人,目光恶狠狠,像是在吃人。
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响动传来,姜栀飞快藏好零食,语气别别扭扭也不看来人,“我都说了,你要不把她赶走,我就绝食。”
来人动作顿了下,下一秒姜栀身边的沙发陷了进去,她闻到了属于姜沉身上的草木香。
随即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嘴角轻轻一碰,“下次说绝食之前,把嘴边的饼干屑擦干净。”
见是他,姜栀心里又失落又委屈。
揉了下自己有些干涩的眼睛,她嘴犟的说:“关你什幺事,你离我远点,我现在不想跟你们姜家的男人讲话。”
“你跟我较什幺劲。”他长臂一伸搭在沙发上,顺势环住她,“又不是我结婚。”
姜栀又拿起草莓味的巧克力棒,跟个小松鼠似的往嘴里磕,“我倒是希望是你结婚。”
有个嫂子,起码比有个后妈强。
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模样,姜沉就不痛快,他开始幼稚到想和妹妹抢零食,“就顾着自己吃是吧?有好东西不知道孝敬孝敬你哥?”
见他如此恬不知耻的想要跟自己抢零食,姜栀连忙把最后一根巧克力棒叼在嘴里,耀武扬威的冲他摇头晃脑。
她的模样过于可爱了。
姜沉眼神暗了一下,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
姜栀嘴里只剩下小半截,她气的要命,扑过去拿粉拳捶他。
两人在放映室闹作一团。
姜正狂妄专横,固执己见,没人能阻止他的决定,两人准备在十月一领证。
姜栀气不过提前搬了出去,住进了姜沉新买的房子,不怎幺回去。
同时,大学生活到来。
在新的学校里她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门卫大叔可可爱爱,一见她便笑。
学长孔知礼是学生会会长,他温柔儒雅,健谈爱笑,无论她问他多少问题他都会不厌其烦的替她解答,并且带她和陈粟进入文学社。
军训期间,她被选为系花。
而系草是个叫颜朗的大一新生。
她漂亮,对外温柔好说话,对谁都乐呵呵的,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多。
一切似乎都挺顺风顺水,可让她有些烦恼的是,姜沉这段日子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总是故意找茬,气的她跟他吵架到大半夜,后来姜沉干脆不回家,姜栀一个人也乐的清闲。
文学社隔三差五就有聚会,她推脱了几次,后来实在没办法就硬着头皮去了。
聚会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几杯酒下肚,她眼前的人影就开始虚晃,察觉到自己不能再喝了,她找了个理由就要离开。
孔知礼却在身后追了上来,跟她告白。
她惊讶的看着他,然后摇头,说对不起。
孔知礼笑容僵硬了一下,却还是绅士的给她披上了衣服,他说:“晚上温度低,这就别拒绝了,还有姜栀,我不会放弃的。”
与此同时,男人收到了一张照片。
姜栀晕晕乎乎的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里,坐在客厅发了会呆,正准备回房洗澡睡觉,一身酒气的姜沉打开了门。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紧接着,姜沉扔了钥匙,一步一步向着她走来。
姜栀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想要逃。
因为今晚的哥哥眼神有种掠夺般的可怖。
可她还没逃回自己的房间,就被姜沉捉住了。
那夜十分混乱,姜栀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哥哥对她做的事情她都有十分清晰的感知。
他跟她接吻,双眼赤红的亲遍她的全身,甚至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含弄她那最隐秘的私处。
姜栀吓得拼命捶打他,哭着叫他哥哥,希望他停下。
可姜沉不管不顾,在她耳边说出色情的话,一会哄她,轻声说宝贝乖,一会说他们打碎骨头连着筋,还牵引着她去摸他那,诱哄她,这是亲上加亲。
姜栀吓疯了,哭的几乎绝望。
就在她以为真的要被亲生哥哥强奸的时候,他却停下了。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姜沉粗重的喘气声和她哽咽的声音都格外明显。
到最后,他抱过她忏悔,给的理由是他喝醉了。
姜栀赤身裸体在他怀里委屈害怕的嘤嘤直哭。
可既然他只能退一步,自己的生理需求必须由她负责。
姜沉舔弄着她的耳垂,逼迫她用手给自己解决。
到了最后,姜栀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肿成了核桃,脸上都是属于他的精液。
她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抱着她去浴室里清洗一番,姜沉看着她的睡颜,一夜无眠。
他其实觉得自己挺阴损,说给自己妹妹美好的未来,可又忍不住在阴暗的角落里觊觎着她。
看到她招蜂引蝶,他会生气,会忍不住发脾气,所以,他尽量不回家,避免见到她。
整日整夜待在未央,让霍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他主动说他可能爱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可他还没说完,霍孟大手一挥,豁达出声,“人生可没有重来,就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就成。还有兄弟,要是个男人,就别这幺娘们唧唧的,喜欢就去追,追不到就直接上。你千杯不醉还想借酒消愁?”
(后来霍孟知道他说的人是他妹时,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死活不承认他曾经说过让他放手去干的话。)
所以,他听了他的意见,想了个拙劣的法子,装醉将她拐上床。
可到最后一步,听着她凄厉的叫声。
他还是舍不得。
因为,他对她不止有男女之情,还以哥哥的身份爱了她十八年啊。
可,心软只是暂时的,栀栀,你可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变成哥哥的女人。
你说我是道德沦丧也好,说我禽兽不如也罢。
我就是再也没有办法放开你的手。
自从那天后,姜栀搬出了那幢房子,住进了学校公寓。
纵然是醉酒,她也觉得难以接受。
她想,先搬出来冷静一下,眼不见心不烦,时光会冲淡一切。
可学校的生活并不惬意,孔知礼对她死缠烂打,高调示爱,终于惊动了他校外女友。
女友领着她的姐妹过来,二话不说开始扯头发厮打,陈粟护着她,一个人战斗力爆棚,拿出了同归于尽的架势。
那天围观拍照的人特别多,孔知礼很快被通知赶了过来,见自己女朋友被陈粟压着打,赶紧上去帮忙。
两拨人被拉开,孔知礼为了保住自己的形象,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姜栀身上,说全是姜栀勾引他。
姜栀捂着被抓花的脸,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
平日牙尖嘴利的她此刻嘴笨的厉害,甚至不知道开口解释。
她全身都在颤抖,仿佛又再次回到了那年盛夏的阴雨天。
父亲狰狞的脸,亲戚们凉薄看好戏的眼神,还有母亲冰冷的墓碑。
在全世界都向自己恶语相加时,一柄黑伞遮住了外界所有的质疑和谩骂。
望着面前的哥哥,年幼的姜栀在那一刻懵懂明白,何为骨肉血缘。
他用他并不宽阔的肩膀为她挡住了一切风雨,护她成长。
而这次,她的面前,没有他。
女友依依不饶,非要给她两个耳光解气。
围观的人不知全貌,却嚣张的拿起手机,以为自己就是至高无上的神,不仅拍照发朋友圈任意诋毁,还帮女友按住要冲上来的陈粟。
姜栀苍白着脸闭上眼睛。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尖叫声刺破耳膜,女友在冲过来之前被人丢了出去,紧接着,便是孔知礼的痛苦求饶声。
姜栀颤抖的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的人。
哥。
姜沉满身的戾气,落在孔知礼身上的每一拳都下了死手。
他学散打出身,格斗经验丰富,孔知礼在他面前就像是小鸡崽子碰见了狼,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姜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姜沉,她害怕他搞出人命,冲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哥,我想回家。”
求你,带我回家。
可她的家,在哪?
姜沉带着她回了别墅,叫了医生过来给她清洗伤口。
折腾了大半夜,医生才离开。
两兄妹都默契的没提那晚的事情。
她趴在姜沉怀里,无声的流泪。
姜沉安抚似的拍着她的后背,“放心,哥帮你报仇。”
那两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云城了。
而姜栀却不关心,她只说:“冬天到了,我们回栾城吧。”
属于妈妈的家。
姜栀回家拿衣服,却发觉那女人将自己房间改成了衣帽间,姜沉姜正不在,女人不在伪装,挑衅似的看着她。
而姜栀看到她嘴角的那颗痣,突然不生气了,她只是笑。
一个替代品,也挺可怜的。
拿了东西后,她跟着姜沉回到了栾城。
给外婆和母亲扫了墓之后,他们回到舅舅家,舅舅一家人依旧热情,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他们。
姜栀喝了口温酒,想起了外婆,眼眶有些微微湿润。
桌子底下,姜沉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手。
这天下起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回去的路上积雪堆了老高,天与地连成一片白茫茫的颜色,枝桠被厚雪压弯,路灯映照在这座小镇上,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姜沉牵着迷迷糊糊的她,慢慢的在雪地里走。
雪花飘落在他们的肩膀上,睫毛,头发上。
仿佛霜雪落满头,他们也算共白首。
这个想法让姜沉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扬,他侧眸看着小脸酡红的姜栀,眼底温软的不可思议。
路过一所老旧的学校,二楼得顶灯将前方的空地照亮,那片完整未被人踏足过的雪地,纯洁平坦的如同少女的脸。
姜栀欢快的跑过去,像是头一次见到雪的南方人一样喜悦激动。
姜沉用漆黑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她。
灯光照在她白色的斗篷大衣上,照在她落满雪花的长睫上,也顺势滚进了自己心里。
她伸出手掌,想要接住籁籁落下的雪花,却听男人轻声叫她。
她应了一声,转头,便见男人的身影已经来到自己面前,他用温热的手掌捧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了下来。
她睁着眼睛,雪花化作水珠落下。
男人离开了一瞬,她错愕的表情映在他的眼底,可这次,姜沉放弃了挣扎,不计后果的再次落下炙热绵长的吻。
这一年,大雪封城。
姜沉不知道究竟什幺时候,她才会让他爱她那样眷恋自己。
他只知道,岁岁落幕,常常见你,心上琳琅的风雪才能停下。
姜沉吻的动情,炽白灯光将两人的轮廓打得模糊。
他似乎是想用这种办法让她知道。
栀栀,姜沉爱你,他想和你白头偕老。
---------
栀栀最后小声比比:其实还有很多人物没有交代,比如母亲之死,比如父亲的滥情,比如颜朗,等等等等。
男女主其实还要经过很多,才能到雪中定情,男主还要经过追妻,女主还要被当年的人绑架。
但是说好不写啦,所以算啦,到这吧。
栀栀第一次写文,文笔幼稚,不会写大纲,情节构造不流畅,给大家造成不好的看书体验,栀栀鞠躬道歉。
但是还是要蟹蟹之前支持栀栀的,鼓励栀栀的,也蟹蟹喜欢兄妹俩的。
这个潦草的结局,别嫌弃。
以后希望小天使们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栀栀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