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皎如同白练,泼洒在屋内,映在低垂的纱帐上。云梦俯下身子细细打量着暂时昏睡的男人,面若白玉、天庭饱满,眉眼如墨画,薄唇似点绛。云梦看着、用指尖描画着江潋月的容颜。
玉指最后点在他的唇上。柔软、温热的唇。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她啄吻了下江潋月。很软,还有点儿润。吻了几下,云梦想起什幺,起身从乾坤戒中取出药瓶,她口衔神女梦,再次吻上江潋月的薄唇。
灵巧的舌撬开江潋月的唇齿,将药丸推进对方的口中。
纱帐轻轻晃动,原来是云梦在慢慢解开江潋月的衣裳。衣料摩挲,一层层被剥落,散乱地堆积在床下。
云梦又拿着绣有云海纹的腰带,紧紧地缚在江潋月的腕上。
方才还是趾高气昂的谪仙模样,现下却是待宰的羊羔。
白璧无瑕,引人亵玩。
跨坐在江潋月的腰腹处,云梦的一双素手在光裸的肌肤上游走。从颈肩往下一寸寸地抚摸着,充分满足对男性躯体的探究欲。
如同把玩着新得的玩具,爱不释手。
这般玩弄了一盏茶的功夫,云梦察觉到江潋月逐渐躁动的心跳。她俯低身子凑到江潋月的耳畔,“仙友,你心跳得有点儿快啊。”果然擡头就看见一双乌沉沉的眼盯着她看。
潭水一般平静的眼里此时正泛起层层涟漪,想必是神女梦发挥了药效。云梦恍然觉得自己就像话本子里的登徒子,调戏良家少男。
这想法使得云梦的桃花眼盈满笑意,一开心就更想逗弄江潋月了,反正他现在也没有还手之力。
再次俯身,云梦含住了江潋月的耳垂,贝齿轻轻衔住,慢慢撕咬,辗转吮吸。温热的呼吸打在江潋月的耳边,搔痒了他的心。
她起身,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色微红的江潋月。见江潋月侧过头,不看她一眼,云梦心里有些不爽。
玉手纤纤,用力揉捏着男人好看的肌肉,指尖还故意蹭过他胸前的茱萸。随着云梦这番肆意的动作江潋月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全身紧绷,柔韧的肌肉一时变得坚硬起来。
就连某处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仙友,你顶到我了。”一声娇嗔,狐狸似的勾人。不过江潋月只觉得羞愤,他虽不发一语,但恨恨地瞪了云梦一眼。
为了方便研究这个特殊的器官,云梦坐在了江潋月的大腿处,海棠红的裙摆随着云梦的动作,扫过男人的腿和那私密的地方。痒痒的。
“这药果然不错,四肢无力,但这地方倒是精神的很。”云梦嘻嘻笑道。惹得江潋月面上泛红,羞恼地横了她一眼。
柔软的手握住那干净的性器,陌生的接触使得江潋月头皮发麻。云梦尝试着上下缓慢撸动,她很快就发现手里的性器更加粗大了。男人的呼吸声也愈加明显,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手还在继续动作,拇指时不时还剐蹭过他的龟头,甚至另一只手还揉弄起了他囊袋。江潋月无法抵抗这些举动带来的快感,很快他的额上渗出薄薄的冷汗,眼里也是迷蒙的水雾。
体内不断翻涌的欲望让江潋月不知所措,这是一直追寻无情道的他头次感受情欲的滋味。并不好受,磨人的痒似乎钻到了他的脊骨里,不得解脱。
如此可怜楚楚的表情,可惜云梦现下顾不上怜惜,她一心只想尽快双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云梦起身撩起下裙,褪下亵裤。
雪白的腿分别跨在江潋月的两侧,海棠红漫上男人的胸膛,云梦渐渐沉下身子。她的穴碰到了他的阴茎,她扭动腰肢,让阴茎与她的穴厮磨痴缠。穴里分泌出汁液,润湿了龟头。
闷哼声从江潋月嘴里发出,他面色潮红,眼里也彻底丢了明朗,深陷爱欲。而云梦高高在上,如神女,如妖魅,睨着身下的男人。看着他不复清明,看着他步步沦陷。
厮磨或许还不够,云梦手扶着江潋月的阳物,慢慢将穴沉下,往下吞。但只进了些许,两人便满头大汗,都是疼的。云梦紧致的花穴还没有做好准备,自然被粗大的性器胀得发疼。而江潋月则是被窄小的甬道绞得发疼。
秉承着坚持到底的精神,云梦缓了会儿还是继续往下吞吃。穴被一点点撑开,但这样慢慢往下实在像钝刀子割肉,于是云梦猛地往下一沉,整根吞下。
这一下填满、撑开了云梦的穴,又胀又疼。而江潋月则觉得身下的性器被层层软肉包裹着、吮着、绞着。虽然还隐约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不断涌现的快感。他看着身上的女人,衣冠齐楚,不见半分凌乱。
虽说云梦并为得趣,但为了得到江潋月的元阳,她还是扮作一副舒爽的样子。她的手按在江潋月的胸口,柳腰款摆,婀娜多姿。樱唇微张,喘息呻吟。她媚眼如丝,睥睨着江潋月。
她又缓慢地上下套弄,随着动作,她的胸口也微微颤动,好似乳儿也要跳出。如此美艳的景象,使得江潋月下意识摆起腰胯,用力地顶弄着。
一时间静谧的屋室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明月都躲藏在云层间,不忍看这一室旖旎。
看着满脸情潮的江潋月,云梦夹紧阴穴,绞着他的性器。小手划过他的喉结,揉捏他的肌肉和两点茱萸。江潋月本就是童子之身,那抵得住这般夹弄,又大力插了几回,便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但中了春药的男人怎幺会因为射了一次就疲软了呢。埋在云梦穴里的性器很快就又硬挺了起来。
不过云梦可没有遂了江潋月的心意,她已经达到目的便直接起身,坚挺的性器和温润的花穴分离。她没看一眼就下床自顾自地穿好亵裤,整理好衣裙,同来时一般。
云梦看着床上面色不虞的男人,格外真诚地笑了。“仙友果然是个雏,多谢仙友的元阳了,有缘再会。”
说完就直接走出了门,不理会床上江潋月愈发难看的表情。
但刚出门云梦就想着他这样赤裸地躺着似乎不太好,而且那处挺一晚上应该也不舒服,越想越觉得愧对床上的人,就又退了回来。
见她去又复返,江潋月面色稍霁,甚至眼里隐约有些惊喜和期待。
云梦走进拾起地上月白的外衫,好歹盖住了江潋月裸露的身体。又从乾坤戒里寻到枚淡青色的药丸,喂与他吃。看他面色不善,“仙友你别瞎想,这只是清心丹。你要是不吃可能得这幺硬到明早,怪难受的。”
看他咽下药丸,云梦满脸笑盈盈,眼中似有无限情,只听她凑在江潋月耳边轻声说,“仙友真乖,不过还是别再会了,后会无期才好。”还又不舍似地啄吻了他的唇,但她快速吻完就离开了,使得不舍地吻别更像大胆地戏弄。
月色西斜,清冷的月光给映在纱帐上,刚刚还成双的身影现下只余一人,‘孤零零’的江潋月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恨不能立马起身把那妖女抓来,但他却有心无力。
这边的云梦是真走了,并且不等天亮,她就收拾好东西,直奔郊外。她要寻个又近灵气又充沛的地方,毕竟体内江潋月的元阳急需炼化。而且双修时她的小境界隐隐松动,大约要突破。
再者,继续待在客栈等江潋月恢复了她就完了。而且她的穴被磨的还隐隐作痛,身体也极为疲累。大概是没力气御剑,还是赶紧就近休息,恢复体力。
而另一头的江潋月逐渐从情欲中清醒,即使如此,他仍旧十分不悦。那个女人居然这般算计了他,先是跟踪戏弄,又是下药,结果得了他的元阳就丢下他走了。无耻!
跑路中的云梦忽然觉得后颈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