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那间病房以后,关溪笛伤心欲绝,眼露疲倦,只身抵达常去的酒吧,一入座便招呼酒保上各种度数高的洋酒,越烈越好,烈酒能让意识麻痹,暂缓忧愁。殊不知这一醉,有潜藏的危险等着她。
半夜,“Lose Demon”夜场奢靡混沌氛围依旧,大有寻欢作乐之人和伤心之人沉溺于此,在这夜夜喧嚣,夜夜买醉。一辆出租车突然被人拦在了门口,晚风轻轻飘荡,只见一个喝醉的女人被一个男的扛在肩上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一身露骨性感的黑色短裙也被吹着飘了起来,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
男人小心地把她放在了后座上,刚一放下,那女的有所察觉,带着轻微的哭腔一把爬起来,双手又攀上了那个男人的脖子。
“tao,别丢下我……”
眼见她就要哭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男的见状只得搂着她的腰安抚着,顺势也坐进了后座里。
“师傅,去天鹅酒店。”他随后便交待了司机一句。
车缓缓地行驶着,怀里的女人已经彻底睡着,秦明眉头拧紧,紧紧地盯着她的全身瞧,这个女人他最初并不认识,又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喝醉酒过来接近他,原本以为只是搭讪,后来她好像是把他当成了另一个男人,当他认真地听清楚她口中喊着的那个男人的名字是tao时,他才认出了她。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李钰韬的女人,在他那见过,具体叫什幺他不清楚。
想到这,他露出了一副邪笑,真是凑巧,李钰韬的女人主动跑到了他的面前,他刚因为被李钰韬抢断了生意,错失了一大笔钱财的同时被赶尽杀绝,视李钰韬为敌人。既然遇上了,何不趁这个机会狠狠报复回去,让李钰韬也不痛快一番,他见她此时也很不清醒,准备带回酒店玩一玩。
很快把她带回了房间,开了灯把她顺势扔在了床上,秦明凑近她的脸看了一眼,她还没醒,紧接着三两下把她的连衣短裙脱下扔在了旁边,只剩下内衣裤,乳白色的皮肤都裸露了出来。
心血来潮的计划,他事先没有任何准备,酒店里没有摄像机,只能拿出手机,点开摄像功能,把它放在了不远处正对着床的电视机上架着。准备好一切之后,他才又回到床边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还醉着,不是很放心,怕她中途醒来,以防万一,他翻出了一颗迷幻药喂进了她嘴里。这下,她没那幺快清醒了。
拍摄开始,一副高大的身躯转身压了上去,他捧起了她的脸,轻轻地含上她柔嫩的嘴唇,在上面流连辗转着,温柔地吻着。怀里的女人有了些许异样的触感,把脸偏向了一方,他明显不耐烦起来,强硬地把她的下巴掰回来面对着他,稍用了点力,他很快撬开了她的唇,舌头伸进去一点点地去寻找她的,细细地吮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她感到很舒服似的,渐渐地探出了舌尖与他的缠绵起来,炙热的气息慢慢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动了欲望,起身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彼时嘴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兴奋地舔了舔嘴,随后又覆身吻上了她的脖子,肩上……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她的身体很是柔软,她身上的酒香和体香混合着周围情欲的气息,他不禁被迷得急切了起来,擡起她的身体,正对着摄像设备,把那仅剩的内衣裤脱下。
画面中的女人已全身赤裸,泛着一点粉嫩的红,只见那个男人眯着眼视线一个劲地往全身扫视了一遍,发出一声低沉的嗓音,充满着他对她的欲望。“这女人,身体真美……” 他笑着伸手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的奶子,在手中揉了揉,舌尖舔上了上面的两颗嫣红,它们很是软糯,也很敏感,在口舌的撩拨下逐渐挺立。秦明见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内心愈加兴奋,愈加渴望,动作渐渐更加粗暴。
喘着粗气,他一边继续挑逗着粉嫩的乳头,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在内侧摸了摸,接着径直往那更加敏感的地方探去。常年在外忙碌的男人手上总会带着些许粗糙,顺着她体内湿了的黏液进去,他的手一进入,顿时撩起了她愈加激烈的反应,她开始扭动着蛮腰,小声地说了一句“好痒”,很是诱人。
听着她动情的声音后他更是意乱情迷,立时放过了那对被蹂躏过的奶子,起身来到床边,双手掰开那细长的双腿压向身体两侧,让她的下体完完全全大张着,正对着自己身后正在拍摄中的手机。
过了一会,他把手机拿回到了手上,一只手拍着,另一只手开始在那女人大张着的粉嫩处撩了起来,他慢慢发觉她比刚才兴奋了很多,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跟着扭得更厉害,似是药效在发作。
“嗯……好痒……”她不断地发出呻吟。
他满意地笑着,向里再加了一根手指,看着那紧致的甬道叫嚣着一点点吞食着他的手指,不断分泌出黏稠的液体…她似乎感到难受,不清不醒地挣扎起来,下体有什幺东西流着,双腿总想下意识并拢,可他不让,硬生生地压着她的腿,亵渎般地看着她大敞着腿吃自己的手指。
前戏玩得久了,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手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这场欢愉,他被扫兴得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停止。
电话里说又有一笔买卖出问题了,秦明皱紧了眉头,前段时间刚损失了一大笔,这一笔不容有任何闪失,他得赶忙回去处理,兴许还有的救。他边想着赶忙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没法再在这待着了。
临走前,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安静的女人,想到没能干上一场,不免觉得有些遗憾,但不管怎样,该拿到的东西还是拿到了,想到自己已经录了几分钟的视频,他想就光凭手上这点他女人的把柄,就有李钰韬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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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关溪笛从床上醒来就看到了凌乱的床和被剥光的自己,再加上周围陌生的环境,一脸平淡,回想起昨晚好像自己喝断片了,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出了酒吧,想必就是他带她来了这。
身上的衣服应该也是被他脱了……但做没做过她也清楚,下半身没有一丝撕裂的感觉,也没有痕迹,应该也是没有跟他做过的。即使做了,也没什幺可耻的,过去生活多受打击,多受摧残,她早已做惯了一夜情,对这个没那幺在意。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漱过后,一身清爽,直接搭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