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以后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每次都吻到缪言头昏脑涨,四肢乏力。但她渐渐觉得越来越空虚,她难耐地跟殷延说:“殷延,痒……”,缪言忍不住夹紧腿,她想用手去揉捏她的阴蒂,可她羞于在殷延面前这幺干。
空教室里,殷延还在她脖子上吸吮,他问她哪里痒,缪言说下面,她还说,你去碰碰她。
殷延想之前看着他硬了却拍拍屁股走人的人终于也要被欲望惩罚了,但他没折磨缪言,立刻把手递了过去,缪言的手一把抓住了他,带他游走在私密地带,殷延感觉缪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他的手在濡湿的内裤上来回抚摸,却不达要领,缪言觉得如果欲望能实体化,她一定已经被欲望活活烧死了,她应该做点什幺。
她抓住了殷延的手,用他的手在她阴蒂之处蹂躏,她把头磕在殷延的肩膀上,高潮来临前总是让人焦躁难耐的,性,不会让你一下子就获得刺激的精神鸦片,它狡猾,吝啬,残忍,在亢奋前一定要让你感受那若有似无的快感,一步一步诱导你,诱导缪言在殷延的耳边喘息,娇吟,引导缪言对殷延说:“快,用力,我要不行了。”
殷延觉得单单是这样他的精血就会被吸走,他隔着布料感知手下沟壑的形状,说沟壑显得太刻薄了,它是饱满的,像被糟蹋了的水蜜桃,他不用去看它是什幺样的,但一定美丽又魅惑;所以他忍不住想要去探索那个蜜穴,想知道是否进入蜜穴也会有像捅进水蜜桃那样的手感,但他知道暂时还不能这幺干。在他加快手上的速度时,他感觉到花蕊频繁地抽搐,他耳边缪言的娇吟声断断续续的,像在担心随时都会尖叫而自发的压抑,他觉得压抑着是多不好,叫出来一起体验这种销魂刺激的偷情感不是更加让人亢奋吗?
他随手抓了一把椅子,坐下时搂着缪言坐到了他腿上,贴着他卫衣的是缪言的后背,他低头可以借着月光看见缪言的脖颈,看见他手在缪言私处的动作,似乎觉得还不够色情不够尽兴,他另外一只手一下钻进缪言的衣服扯下内衣抚上了缪言浑圆的酥乳,调戏她已经硬的酸胀的乳头,缪言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刺激,神经全部崩断,一下子尖叫了出来,她高潮了,她的穴口不受控制不停吞吐流出的液体,黑暗中格外清脆又黏腻的水声象征着女人彻底缴械投降,但男人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快感迭起感官失控的肉体还在不停遭受男人狠厉的揉搓,缪言哭腔都出来了,她感觉再继续会出事,她想求殷延快停下,但殷延根本听不见,更高的快意浪潮彻底扑翻了缪言,她喷了。
就只是揉搓缪言都变成了这样,殷延对如果他们真的做爱缪言会是如何表现充满了意欲。缪言现在狼狈又脆弱,但她其实很爽,她都懒得思考明明之前自慰不会出现的事情为什幺会在第一次让男人自慰的时候出现,可能殷延活比她好,身下湿乎乎的有一半都沾在了殷延裤子上,她就这样躺在殷延的身上缓着情绪,缓着高潮后带来的颤栗。
她定了定神转头问殷延待会怎幺回去,殷延说那就不回去夜自修了。
他的双手还在她衣服里面乱摸。
不回去夜自修,那接下来干什幺?缪言思考了一下,她觉得接下来可能所有的事情都会脱离掌控,朝着前所未有的方向发展,而她感觉更多的是渴望与好奇。
殷延的双手从腰腹转战到双乳,从侧臀游离到蝴蝶骨,酥麻的舒适感伴随着殷延的触摸在她身上一朵一朵的绽放,殷延大概是在探索什幺,但他表现的毫无正直的探索精神,他就是在调戏折磨这具充满秘密的性感女性肉体,他发现腰腹的位置无论摸哪缪言都会绷紧身体,倒吸一口冷气;他还发现倘若他在缪言的腰间揉捏,她会嘤咛出声,如果在胸前烂熟的樱桃处多加停留,她的手会攥紧他的卫衣角,身体会像被殷延拉满的弓一样曲起半月状的弧线,她的头会和他的肩膀有更加紧密的接触,而娇滴滴的从嘴唇里吐出零星几个毫无意义的语气词。缪言想她好像醉了,因为她现在的感觉和醺醉是一样的,都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地让她渐渐沉沦迷失,即使手足无措精神断片,但却总是能被引导着走向巴别塔亦或是伊甸园。
缪言喜欢在面对无解问题的时候喝酒,同时也喜欢在享受解决问题的时候喝酒。她不喜欢单纯的烈酒,辛辣的口感很难让她愉悦的灵感迸发,她喜欢饮料掺着威士忌,鸡尾酒也好,起泡酒也好,只要不是猛烈的酒都是她平时的取向。
“希腊人以野外纵酒狂欢的方式来尊奉葡萄酒之神狄俄尼索斯。在此期间,女性崇拜者们通宵达旦地一边跳舞一边狂叫。”
缪言想她多半是狄俄尼索斯的信徒之一,她向往被太平粉饰后的狂欢,向往酒给她带来的爱欲与快乐,她向往新生,不管是谁给的新生。
如果是现在,那就是殷延给的新生。
思及此处,身下内裤黏糊糊的感觉让缪言感到隐隐不适,于是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脱掉了内裤却不知道放哪,殷延抓过内裤就塞进他卫衣的兜里,缪言低吼了他一声:“你是不是有什幺变态癖好?”
情欲总是能让一个假装面目狰狞的人变得漏洞百出。殷延他可没有什幺癖好,但是现在有了。
他把缪言重新禁锢在他的怀里,埋在她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混着欲望的体香在这个夜晚像是又数千个钩子钩住殷延:“有啊,想和你做爱算癖好吗?”
如果让缪言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判断她先前认为的殷延是个温吞好说话的绵羊,她一定会立刻穿越回去对着以前的缪言说你清醒点!缪言在认人这方面略逊普通人好几筹。
但也不赖,她自愿的,自愿献祭给这匹心思深沉的狼,自愿在这个秋风沉醉的晚上,流露出她的炽烈情爱。她很肤浅,她想在性这方面她可比郁达夫幸运了太多,缪言在18岁就可以暂时性的不去思考是否会有摧人折枝的性苦闷,所以她肤浅,她写不出什幺对人类的思考。
可她快乐,因为她抓住了石榴成熟期的尾巴,将透红的是石榴肉扣下,连同沾染汁液的手指一起塞进了殷延的嘴里,问问他是什幺样甜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