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灯光,没有烛光,窗外的月光是唯一的色彩。
不像洞房夜,不像夫妻帐,也不像风月场。
却是个极乐地。
左右都是自己选的。再矫情倒显得作了。
总之,她不要进那活死人墓。不要在看得见尽头的人生里孤寡一生。
*
佟樱看不清曲久桓的面孔,也不敢往下仔细瞧。放大的触感与听觉代替了视觉,便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双腿被折开,搭在他的双臂上,结实的肌肉硌着她,火热硕大的龟头正往她的双腿间挤。
她本来就水多,人敏感地很,但是奈何穴口小,虽然用手指耐心抠挖了一阵,却总还是不得要领地卡在穴口。
佟樱被磨地难受,出声道:“要是插进来就快些!”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荤话。那年嫁过来时年纪还小,这些没人教过她。
曲久桓呢,长到这个年岁也在销魂窟听了不少放荡词,但这话从向来循规蹈矩的她口中说出来,却差点让他绷不住劲儿。
心里骂了一句“妖精”,眸色深了深,纵身一挺,可算是入了进去。整个人刚舒了口气,下一刻却又被绞地脊椎骨发麻。
——里面又湿又热,紧紧箍着他的子孙根。
佟樱感觉身体被劈开一样,再也没先前的舒爽,痛地不行。大口呼着气,双手胡乱抓着,藕似的双臂攀上他矮身靠过来的肩,缠着他。像浮萍依靠着实木一样依靠着他,来获得内心的满足与安全。
他身上再也没那股清冽干净的气息,混着情欲、酒气、暑气,肮脏不堪。眼睛却被冲刷地雪亮,里面写满欢愉与满足。
佟樱瞧见了。想,看来还是男人更爱这档子事。
他像是开了窍,在她身子里用力地抽插着,顶开一切阻碍。抹平花壁上的褶皱,直直地插到宫口。
纵然是被抱着,佟樱的身子也被顶撞地一颤一颤的。浑圆的乳肉抖动,被他一手握住,细腻的手感让人忍不住揉捏变幻着形状。
“阿桓。阿桓。”佟樱哼哼唧唧的,声如蚊蝇,气息紊乱。他高挺的鼻梁与繁丽的床帐在眼前交织,分不清真假。
粗长火热的性器从小妇人的花穴出来,带着一股股的蜜水和血色,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床单上,扎眼地慌。
“太太生的这幺紧,曲润祥他知道幺?”曲久桓得意,嘴边带着些笑“他那老色胚,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也想来肏一肏太太。”
囊袋撞着阴户,肉体相撞的声音比外面的蝉鸣还要清晰。佟樱听着这羞人的话,眼泪又要掉下来:“别……别……”
她才不要他碰呢!
“骗你的。”他伏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怎幺舍得把太太让给别人肏。”
瞧见她的泪珠不断,动作倒是慢下来一点。
“看也不行——”
男人直起身,把她擡高,抱在怀里,嘴里含着她粉红胀起的乳头,又越发凶狠起来。
这个姿势,能把她入地更深。
“太太只能是我的——”
佟樱依旧攀着他,柔软的长发与他干净利落的短发交织在一起。也或许是熟悉了,这个姿势反而让她得了趣,性爱的欢愉渐渐冒出来。
嘴里依旧咿咿呀呀地叫着,小脸白里透红。不住地唤着“阿桓”,想要说什幺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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