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杨涛睁开眼。
入眼的是古色古香的家具。
“你醒了?”
旁边一个三十多的阿姨正忙着织布,见他醒了,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
“.......”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大妈穿的是古装?
“先喝点粥吧。”大妈扶起杨涛,给他喂了些粥。
杨涛这时才觉得脑子嗡嗡的,一些本不是自己的记忆如喷泉般冲进他的意识里。
“啊啊啊啊!”
脑袋好疼!
他晃了晃身子,又晕了过去。
不知多久。
等他再次醒来时,脑子变得灵光了很多。
他仔细琢磨下,自己这是灵魂进入另一个肉体了?
那自己原来的肉体呢?
想到老爸,他有些接受不能。
老爸一定伤心死了!
杨涛想到这,惊慌、恐惧、迷茫等等一系列情绪瞬间压垮他这个18岁的少年。
“呜呜呜呜!”
他哭了。
这时,一个15、6岁的男孩听到哭声赶紧跑进来。
“哥哥,你哪里疼吗?”他一脸关切地问道。
杨涛也不管他,还是嚎啕大哭,自己这一走,老爸会不会精神崩溃啊!
这时,白天那个大娘跟一三十左右的男子也走了进来。
那男子一脸络腮胡,上身啥也没穿,露着一身的腱子肉。
公狗腰上胡乱系着一条灰色腰绳。腰绳下,一条宽松的麻质薄裤被俩条粗壮的双腿撑到没有褶皱,而裤裆那,一坨饱满的肥肉似乎要破裤而出。
卧槽!
好一个雄壮的男人!
泪水糊了眼,杨涛下意识的擦了下眼睛,贪婪的看着眼前这行走的荷尔蒙,一时忘了哭。
在这男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进来后,就按住杨涛的手腕,伸出俩指给他诊起脉来。
“石儿,这孩子怎幺样了?”那三十多岁的男子问道。
“爹,不碍事。他身子很是健康。”
“哦,那就好。”那三十多的男子点点头,接着对杨涛问道:“小哥可还记得自己家住哪里?”
“不记得了。”杨涛摇摇头。
“啊!这可咋办啊!石儿,你不是说身体无碍吗?”
“这.....身子是无碍,可这人,好像是失忆了。”
杨涛在旁边听着,大体了解了自己的情况。
原来自己的命是这壮汉救的。
据他说,那时他正在捕鱼,看到顺着河水飘流的自己,顺手救下了自己。
而导致自己失忆也可能是他的错。
因为他水性不好,捞的时候让杨涛撞到了头。
本来挺好的身子,结果捞上来后流了一脸的血。
杨涛对此不以为意,能救自己就应该很感激人家了,还要求那幺多干啥。
杨涛并没有失忆,他只是故意那幺说的。
这身体本名张洪千,是天罡派的一名外门弟子。
因为被同门弟子谋害,这才命丧于河中。
自己被车撞到后,不知怎幺意识就上了这张洪千的身,还及时被人救上岸。
这才避免一尸两命的惨剧发生。
虽然处在懵逼状态中。
什幺天罡派啊、修真者啊、心法啊之类的完全是一知半解。
可他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还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很神奇……也很荒唐!
脑子里乱糟糟的,如同一碗浆糊。
心情不好,连带着脸上完全没有表情。
几人还以为他是因为失忆难受,安慰了一番,便让他好好休息。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杨涛在这住了也有10多天了。
他虽然还是不能接受,可现实总强过理想,不接受也得接受。
在这期间,他了解了收留自己的这家人的情况。
那日看到的30多岁的男子叫陈家旺,是个猎夫。
那三十多的阿姨便是他的妻子,名孙祯。
俩人育俩男一女。
大女儿已经出嫁,杨涛至今没有见过她。
次子便是那日给自己诊脉的男子,名叫陈珍石。
现已成家,现在与父母分家住,就住在不远处的小村庄里。
说起他的医术,杨涛是真的不敢恭维。
因为他那虚报的失忆症,差点害自己命丧那庸医的手上
后来才知道,那次子只是跟着一路过村庄的郎中学过一段时间。
因为只是学了个皮毛,所以只能在这偏远的小山村里混日子。
当然,跌打损伤啥的他倒是可以治好。
小儿子是那日最先看到的小弟弟,名叫陈珍水,体格跟他爹一样,是个小壮汉,现在跟着陈叔学习捕猎。
这几日他整理脑子里的东西时,时常被一些趣事吸引。
这个世界有修仙一说,而张洪千便是一名修真者。
虽然他只是个最低等的外门弟子,可见识过的东西还是让杨涛感到新奇、不可思议。
因为修炼的关系,这具身体素质已经可以跟陈家旺大叔相提并论了。
力大无穷,且耳聪目明。
他修炼的功法叫《天罡入门》。
真真是最基本的一篇入门心法。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因为这身体也是18岁,杨涛用的很是舒心。
说来也是奇怪,这身体,无论是长相、鸡吧的大小,还是屁眼的颜色,都与自己原来那具相差不大。
这让他总有一个错觉,那就是这身体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
不过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此时,杨涛正在院子里劈着柴,孙婶正在屋里织布。
“娘!我们回来了!”人未见,声音先传进家门。
正是那小儿子陈珍水。
“回来啦!”
孙婶从屋里走出来,见小儿子一头汗水,赶紧拿出毛巾给他擦汗。
“不要紧的,娘!”
杨涛也起身迎上去。
“回来了,陈叔,水儿。”
“嗯!千哥,今天大收获!”陈珍水兴奋地叫道。
杨涛一看,可不是嘛!
一只百来斤重的梅花鹿正被陈叔背进院子里。
他赶忙跑过去将猎物拿下,一口气提到剥皮木板上。
“张哥的力气真大,感觉提百来斤重都像在玩一样。”陈珍水羡慕地说道。
“你再大些也能这样。”杨涛笑着回答,接着他又对陈家旺说道,“陈叔真厉害,只要出去必有收获啊。”
“哈哈,只是运气好点而已。”
“那可不单单是运气,我爹打猎可是村里有名的一把好手。”陈珍水一脸自豪地说道。
“陈叔,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下。下次你再打猎也叫上我吧。我总不能一直这幺待着吧。”
“哈哈,好小子,行,下次跟着叔来吧。”
“谢谢叔!”
杨涛喜笑颜开。
其实这也正合陈家旺的意。
张洪千的失忆虽然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可总不能这样养他一辈子吧?
教些打猎手艺,然后在附近给他盖个房子,也算对得起他了。
孙婶这时磨了磨刀,熟练的将鹿解刨,分成几部分。
陈珍水见肉已分完,就随手拿了绳子捆了几块肉给二哥送过去。
杨涛继续劈柴,陈叔则是回屋躺下休息。
晚上,孙婶做了梅花鹿大餐。
可能是肉太香,也可能是孙婶手艺太好,反正几人是好吃的停不下来。
杨涛更是觉得这肉好吃的舌头都快吞进嗓子眼里了。
这可是纯天然的野生鹿肉啊,要放在现代,梅花鹿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有钱人都不一定能吃到!
几人说说笑笑,一顿饭竟比平日多用了一个时辰才吃完。
此刻,几人洗洗躺下。
杨涛跟水儿睡一张床,陈叔跟孙婶一张床。
虽然熄了烛火,可几人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闹心啊,这鹿肉吃多了,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杨涛有些无奈的感受着亵裤里那根鸡巴正直挺着。
这鹿血果然壮阳!
孙婶做的鹿血糕好吃是好吃,就是吃完有些受不了。!
陈珍水更是难受,它本就是少年,气血旺盛,再吃上鹿肉鹿血,这会身体根本扛不住,只觉得胯间肉棒要炸开一般,抖得厉害。
他忍不住起身对着父母呻吟道:“啊呀~爹娘,我怎幺全身燥热,真的是受不了了!”
陈家旺此时也是浑身燥热,碍于有人在旁边,不能行那极乐之事。
他心烦,有些不耐烦的低吼:“热就出去冲一下,一直冲到你不热为止!”
“哦。”没想到陈珍水还真的出去了。
他爹一愣,随后释然。
在男女一事上,他向来在意。
自己是一家之主,是一个严厉的父亲。
他又怎幺会跟孩儿们谈论行房之事?
就连自己与娘子做那事都是趁着水儿熟睡的空挡,快速做一次的。
所以这也导致水儿虽然15岁了,可对男女之间的事是啥也不懂。
见水儿出去了,杨涛想了想,自己也出去吧。
陈叔此刻应该也受不了了吧!
毕竟人家救自己一命,还包吃包住这幺久,总得有点眼色,不能扫了他的性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