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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陈晚秋起来梳洗。
她取了一根发带从身下穿过系在腰上,想着或许能起一些阻碍作用,也可以吸一些蜜水。都怪那个采花贼,她愤愤地夹紧了双腿。昨晚被这三个东西折磨得一夜未眠。她运起《多媚诀》让那嫩肉反复摩擦,隐约感觉刻得是个名字。在这过程中,她也发觉那处肌肉的掌控力在慢慢增强。
不过这刚刚增长的控制力还是不足以控制这三颗调皮的珠子下坠的趋势,她总是需要努力夹紧,可一用力又让那嫩肉和珠子表面的粗糙摩擦,刺激更多蜜水分泌,使得珠子下滑得更快。陈晚秋无法,又再向隐秘里塞进了一根丝带去吸那不断涌出的液体,甬道确实更干燥了些,也更饱胀了。
陈晚秋做完这些时候已经不早了,得赶紧去正殿广场观礼。她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走廊上各派修士三五成群,熙熙攘攘,也没注意到她的异常。短短的数百米,她停下来歇息了两次。甚至还不得已在回廊的栏杆边坐下,独自忍受灭顶的快感。
她不是没有想过偷偷取出,可是那贼人既然能察觉到容珩在门口还不被发现,修为至少在容珩之上。她不敢得罪。她只能暗自祈祷这人在珠子上施了法诀,不要让掌门和其他派的高阶修士看出异常才好。
等陈晚秋一步一顿的挪到广场,归一真人、容珩、卫玠都已在各自的位置站好了。为表示对归一宗的尊敬,他们四人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位列众门派之首。陈晚秋暗暗叫苦,这不是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吗。好像是要逼迫她在这几千几百修士的目光下高潮。想到这个她就两腿发软。一旁的卫玠看她面色微红,只当是她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被吓着了,低声安慰了几句。
陈晚秋用尽全力克制要溢出的呻吟,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回道,“许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话音一落,只见站在前面的容珩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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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佛子五十年前入凡间历练,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临行前留下佛谕,于何年何月何时何处寻他。眠空寺僧众按照指令寻到静能时,他一身布衣,正在农舍里打坐,擡眸一眼似乎能望穿轮回。就不似这凡尘俗世能诞出的人。眠空寺没有怀疑,把他带了回来。
轮回的佛子有的能记起前世,有的不能,但是无一例外修行速度都让人叹为观止。他们或许不是修行,只是找回失落的修为。
繁复的唱礼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陈晚秋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的注意力全在那三个作怪的珠子上,心里想着下次再见到那人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她的蜜液早就浸透了那两层发带,还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迎佛子——”一道高声唱喏,所有人都向正中望去。
只见殿里走出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斜披着八宝袈裟,眼睑微垂,长身玉立,远观如芝兰玉树,一派宝相庄严。
“阿弥陀佛。”那佛子声音并不响亮,却仿佛钟鼓敲击在众人心头,让人凡尘偕忘。
这里面自然不包括陈晚秋。她在心头大喊,这声音,不就是昨晚夜探我房中的淫贼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佛子似乎往她这边望了一眼,接着她就感觉体内的珠子震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咬紧嘴唇,才没有让声音泄出。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又熬了一会,终于散了,她隐约听到眠空寺似是通知下午还有活动,但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集中了。那三颗珠子时不时不合规律地震动,她只想快速回到房间,不然她真的忍不住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
陈晚秋婉拒了卫玠送她回去的邀请,慢吞吞地往厢房挪去。
卫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对一旁的容珩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晚秋今天怪怪的?”
容珩没有作答,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又红了耳根。
回去的路上,那三颗珠子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陈晚秋克制不住地蹲了下去,缓了好一阵。等她略略感觉好了一些,又准备迈步往厢房走去,那珠子又剧烈震动起来,像是不让她回去。
陈晚秋无法,只能坐在回廊边上休息。
只见迎面走来了两个沙弥,行礼道,“陈施主,佛子有请。”
陈晚秋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跟着那两人往偏殿走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了什幺。咬牙切齿道,“谢、长、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