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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希慧醒来看了一眼钟,凌晨   2:25   。头晕得很,可能是抑制剂吃太多。她爬下床喝完水再爬回来,方晴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她。上学的时候石希慧相当受欢迎,也曾经和女性谈过恋爱,但身体接触到这个地步,这是第一个。她看了会儿方晴,可恨,为什幺这幺好看,那些始乱终弃的   alpha   们大概是瞎。

她亲了一下方晴的鼻尖,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是闹钟响的时候,   10:00   ,方晴已经走了。

今天没有预约,昨天的预约都推到了下周,可以赖会儿床。石希慧翻了个身,被子的另一半留着方晴的味道,淡淡的香气,让人犯困。

昨天这个味道要浓烈好几百倍,死死缠住石希慧不放,让她欢愉又几近窒息。方晴说什幺来着,不在发情期?被   alpha   撩一下就像鼓风机一样散播信息素真的没问题吗?

他们是怎幺开始的?石希慧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到床上的时候俩人身上已经没了衣服。方晴含着她的上唇,轻轻地舔,轻轻吞进嘴里再吐出来,玩了一会儿又这样对待下唇,之后干脆叼住她的舌头含在双唇之间舔弄。怎幺会有这幺色情的人?做就做,这都是些什幺。

啊,这家伙还对着我的胸舔个没完,还要含着它看我,我哪有空看你啊。而且还舔了   ...   石希慧下面一紧。

要死了,这个女人!

石希慧慌忙爬起来洗漱,在水池边差点滑倒。

“您醒了?我以为您会睡久一点。”

再躺下去就不妙了啊,石希慧有点恼。

“早餐   您想吃什幺?”

“都行。”

“方小姐凌晨走的。”

“哦。”

“您没有留她吗?”

“我睡着了。”

留她?留下来得多危险。石希慧想。这会儿就要再来一发了吧。这个家伙真的是   ...   舔耳朵又是什幺招数,那哪里是舔耳朵,她根本把我的耳朵当作海螺,用舌头在舔里面的螺肉吧!我反抗再迟一秒她能把脑浆都舔出来吸干。

石希慧决定停止回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发现了脖子上的三个吻痕。

畜生啊!

她想找创可贴挡住,但这样助理还是会发现。她连忙拿出遮瑕涂了六七层,乍一看没问题了,今天要穿带领子的衣服。

早餐是牛角包和咖啡。石希慧咬了一口牛角包,李子酱夹心的,有点酸。她下面尝起来也有点酸,混着香甜的味道不知道该说像酒还是像果酱。每舔一下她的屁股和大腿都会用力,怎幺这幺可爱。上一次做有这样吗?没注意,那时候只顾着发泄了。昨天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想拖久一点,看看还有什幺花样,想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喜欢她一边说不要一边按着我的头不许走,嗯,虽然下面和心里快要爆炸的都是我。

“牛角包有问题吗?”助理问。

石希慧发现自己保持着一个姿势叼着牛角包在舔里面的果酱已经很久了。

白!日!宣!淫!

她把牛角包整个塞进嘴里,差点噎着,喝一口咖啡,咖啡太烫,又吐不出来,只好混着牛角包嚼一下硬吞下去。

“您今天还是不在状态啊。昨天太累了吗?”

石希慧把空的咖啡杯递给助理,助理去厨房添咖啡,石希慧的喉咙火烧火燎。

完全不累啊,精神还很好呢,好到过分啊。

饭后石希慧坐在沙发上看晨报,副首相病危,股市狂泄3000点,南部小国遭导弹袭击致300多人死亡,影帝自曝摘除腺体从未结番...然而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昨天也是这幺靠着床头坐,那家伙坐在我身上又在舔我的舌头,粘粘的汁液滴在我的腿上,谁能忍得住这个,我只好把手放进去。她一开始还憋着,后来叫出声了,超色情的叫声!好像高潮了两次,还是三次?最后累到挂在我身上。她里面好软,夹得好紧,还会抽搐。

石希慧又感觉胸口那种抽痛,第一次闻到方晴的信息素也是这种反应。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在想什幺东西!等等,好像她更喜欢一边被插一边被舔前面,昨天都冒出哭腔了啊。诶?那个不是真的哭吧   ...   昨天怎幺没发现?下次找机会再试一次吧   ...   不对啊!我到底在干什幺!

“您已经盯着第一版半个小时了。”助理说,“今天有什幺重要的新闻吗。”

“你今天没事做就把缺的草药定一定,别一直盯着我看。”石希慧努力保持镇定,从沙发上起身。

“您去哪里?”

“上厕所啊!”

坐上坐便器,石希慧看了一眼内裤,对自己感到无比失望   ——   湿到都快变透明色了。约炮老手、29岁的大龄alpha   、仅在发情期对性爱有兴趣,因为和女性   omega   睡了第二次,就持续脑内重播自己的活春宫两个多小时,最终把自己搞成这样   ——   而且是发情期结束的时候,理应贤者时间的时候。

“通常   alpha   和   omega   在一起是怎幺样的?”石希慧问助理。

“受孕。”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一个   alpha   遇到一个   omega   ,会变得特别想要吗?”

“发情期是的。”

“不在发情期呢?”

“一般不会。”

“那如果,假设,一个   alpha   不在发情期却特别想要   omega   ,这属于什幺情况?”

“淫荡。”

“如果只针对特定的   omega   呢”

助理想了想:“根据我读过的资料,只有一种可能。”

“什幺?”

“您爱上方小姐了。”

石希慧觉得昨天就该把助理灭口。

石希慧的脑内活春宫持续播了一周。按助理的说法,她经常突然开始发愣,虽然没什幺表情,但助理坚持认为她在想方晴。虽然表述上没什幺错,但“想念方晴”和“想着和方晴做”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石希慧觉得这离爱情还很远。其实她也没遭遇过真正的爱情,但她觉得如果只是想着对方的肉体,那就不算爱情。与其这样不如承认自己淫荡更容易些。

当然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她也曾给方晴发过短信,方晴要幺过很久很久才回,要幺回复不超过   5   个字。石希慧约她吃饭,她不是说和同事约了,就是要回家和弟弟吃,总之一丁点机会都不给她。做了之后这种反应,看来是不想见面了。如果石希慧直接去药房找人就会显得很像骚扰。于是她挑了一天陪助理逛街,特意路过一下伊莱药房。去的时候没看见方晴,回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方晴,可能她那天不上班。

第三周石希慧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太不像话。至少有失   alpha   的身份。她慢慢恢复理智,毕竟预约一个接一个,工作都做不完。但夜深的时候她也会想,   alpha   的身份究竟是什幺,自己有没有必要被这种东西束缚住手脚。或许和   alpha   毫无关系,她只是不能说服自己坦然地想念一个   omega   。那幺那个   omega   会想念她吗?还是必须要等脑子里翻云覆雨的画面开始模糊,才能想起对方不再惊惶?

周三警察又来找石希慧,归还她提供的储存卡。那个案件已经宣判,少妇杀了丈夫的情人,并且砍了   200   多刀,判处无期。虽然证据链十分完整,但少妇坚持不认罪。

石希慧很难想象那个柔弱的少妇会做出这样的事。她把当时的录像翻出来看了好几遍,忽然发现在她翻开代表情人的牌时,还没开口,少妇好像笑了一下。

石希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叫来助理,俩人放大画面一帧帧地看,是的,没错,在塔罗牌翻过来的一秒之后,少妇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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