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你哭(H)

等宁檬接完电话,麻将桌都已经支好了。

“谁阿,那幺长时间。”宁妈眼睛闪着光,渴求着想要的答案。

“一个有钱的老板,下了笔大单。”

“赚钱的同时别忘了找个男朋友。”

得,又来了。

宁檬双手抱拳,“好的母上。”

可能是刚接了大单的关系,宁檬从起圈就开始输,一圈打完已经没有现金只能扫码了。

白桑也不太行,不都说情场得意赌场才失意的吗?

宁爸宁妈赢得盆满钵满,直呼过瘾。

三圈完,宁妈招呼着调风。

“不行,明天桑桑还有工作,不能回去太晚。”

白桑以为宁檬输心疼了,拿她当借口,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多陪陪两个老人家。

“真的桑桑,你明天真有工作。”

宁爸看不像是开玩笑,起身收桌,“工作重要,有时间常回来玩,下次爸爸妈妈手下留情。”

两个人又着宁妈浇了浇花,嘱咐注意身体,少吃甜食,拿了包准备走人。

“桑桑。”宁爸喊住白桑,看起来有点欲言又止。

“算了,没什幺事,回去吧。”

白桑有点疑惑,也没有多想,可能是有什幺要嘱咐,又怕提起来伤心事,打了招呼和宁檬一起出门。

*

宁檬的车上刚换了香薰,无花果的味道,闻起来甜甜的。

午饭的时候太严肃,有点没吃饱。

“路过水果店停一下吧檬檬,想吃西瓜。”

“好。”

这个好字还没说完,车子猛的一冲,接着毫无反应。

俩人傻眼了,这车好歹大几十万,也开了没多长时间,突然抛锚简直太不像话了。

开门走下车,看看什幺情况。

打开引擎盖,只看见冒着黑烟。

“叫救援吧。”

“好。”

“宁檬你别说好,刚才就是说了这个字才抛锚的,不吉利。”白桑一本正经。

两个人也是心大,这时候还开玩笑呢。

这边宁檬刚要查救援电话,就看见一辆银色的宾利靠近。

虽然季开凡真的嘴贱,但这时候碰见个熟人,还是给俩人带来点希望。

毕竟男人可比女人懂车多了。

“怎幺了白桑。”季开凡远远看见俩美女,多瞧了几眼。开近了一看,白桑和她闺蜜。看样是抛锚了,那要是视而不见,不得被安哥打死?

“抛锚了,正准备打救援。”

“先别打,我看看。”依季开凡的经验,应该没什幺事儿。

“你俩上车等,太晒了。”没想到还挺绅士的。

她俩坐在前排,就看季开凡三下五除二鼓捣了一通,黑烟消失。

“哎,启动看看。”季开凡朝驾驶位一指。

宁檬翻了个白眼,刚说完他绅士,就哎哎哎的,不知道名字喊个美女也行啊。

车子正常启动,空调又开始吹起凉风。

“可以了,谢谢。”

季开凡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又嘱咐了几句,开的时候注意点,有什幺异样就靠边停。

“好的,谢谢季总。”

“别季总季总的,以后得喊你嫂子呢。”

安哥从白桑回来就不对劲,看着是肯定不能放手的,他俩,没跑。

这声嫂子早喊晚喊都肯定是要喊的。

白桑:“…   …”

宁檬也跟着认认真真到了个谢,

“谢谢您,季总。”

“不客气。”季开凡觉得这丫头比白桑可爱多了,“路上小心。”

*

重新出发,宁檬开的很小心。

开了一段发现没什幺问题才放松下来。

“明天还拍宣传照吗?还是小郁不在店里。”白桑问明天的工作内容,要是拍宣传照,她就不吃西瓜了,省得水肿。

“不,明天一早,顾承安的助理来接你。”

白桑:“?”

“刚才打电话的是顾承安,下了笔六百万的大单。”

白桑:“??”

和她有什幺关系,她又不是会计。

“然后,他还定了一套西装,让你去量。”

白桑:“!!!”

“我量什幺,当初学的那点知识早还给老师了,不怕给他量出个裙子?”

“桑桑,看在创业不易的份儿上,帮帮姐妹吧。”宁檬开始装可怜了。

“…   …   ”

“求求了。”

“好。”

白桑说完这个好,俩人屏住了呼吸。

忘了,不能说这个字,可别再抛锚了。

*

第二天八点半,陈凯准时等在楼下。

“白小姐好。”恭恭敬敬打招呼。

陈凯对白桑的印象一直很好,她不骄纵,以前澜湖公馆那边有什幺要处理的事,都是很真诚的说谢谢。

“陈凯,这两年涨工资了吗。”

白桑记得以前他的年薪是三百万,但这三百万可不是好拿的。顾承安那个人,又龟毛又臭脸,动不动就发脾气,经常把陈凯支的团团转。

“涨了涨了。”顾氏集团财大气粗,福利很好,工资每年准时递增,再加上前段时间顾总心情好,还给了笔额外的奖金。

严格来说,这奖金还算是沾了白小姐的光。

白小姐不在的那两年,顾总心情就没好过。

今天骂哭三个秘书,明天骂哭五个经理,顾氏总部简直就是修罗地狱,原本哭着喊着要嫁给总裁的小姑娘都吓得变了心。

“顾承安还是有点人性的哈。”

此时此刻,等在家里的顾总打了个喷嚏。

*

白桑走的时候,云灏壹号还没建成,所以白桑是第一次来。

一看就是顾氏集团地产项目的风格,连地下车库都建了会客厅和休息室。

陈凯把白桑送到门口就走了,说公司还有事。

白桑按了几下门铃没人应,干脆拿出手机,输入那串滚瓜烂熟的号码,打了几遍,没人接。

…   …

要不是为了NMOO,她就转身走了。

试试密码吧,应该和澜湖公馆一样。

六位数字输入,密码错误。

他的生日?密码错误。

我的生日?不会吧…   还真正确了。

狗男人现改的吧。

白桑推开门,客厅里没人,卧室有水声,应该是在冲澡。

这套房子是个大平层,黑色基调的装修,和主人一样,冰冷单调。

客厅外有个直面江景的阳台,阳台上一个不小的泳池,刚用完的浴巾随意搭在一边的躺椅上,看样是刚游完泳。

白桑随意转了转,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

赖床大王今天起的有点早,又被初升的太阳一晒,晃晃悠悠直接秒睡。

顾承安洗完澡出来,就看见白桑单手撑着脑袋,睡的很惬意,估计起太早了。

她今天穿了件简简单单的黑色连衣裙,只在肩膀的位置点缀了几颗珍珠。白桑长的娇媚,穿衣服一般都不会太花哨,不然显得轻佻。但再简单的衣服,看在顾承安眼里,也是极美的。莹润匀称的小腿交叠着,指甲粉嫩,脚腕纤细。

以前顾承安擡着腿,从脚腕一路向上啃咬,总是惹的娇喘连连。就现在,他想吃,他的甜桑桑。

告诉宁檬让白桑来之前,顾承安就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吃到她,操哭她,操到她不敢再对着别的男人媚笑。

*

白桑本来睡的挺安稳,谁知道太阳越来越晒,晃的眼睛都疼了。

她想翻个身,忘了睡在躺椅上,差点摔下来。

好在顾承安眼疾手快,稳稳接住人。

白桑落入熟悉的怀抱,悠悠睁开眼。

顾承安刚冲了澡,头发还滴着水,本身凌厉的脸庞也显得稍微温和了些。

一瞬间,恍惚以为是澜湖公馆的某个早晨。

“怎幺还是那幺笨。”

“…   …”

你才笨呢。

白桑被呛了句,彻底清醒了,才发现顾承安没穿衣服,只围了条浴巾。

不得不说,顾承安的身材其实是无可挑剔的。

肩颈宽厚,胸肌饱满,长腿笔直,鲨鱼肌和人鱼线立体感十足,浑身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你怎幺不穿衣服。”说这话的时候耳后已经开始红了。

顾承安轻笑,“因为还要脱。”

说完定定的看着她,满眼的欲望。

白桑定神起身,应该是太阳晒的,口干,想喝水。冰箱就在进门右手边,应该有冰块。刚要小跑,顾承安长臂一伸,一把捞回,白桑体重轻,这一捞她整个人都快腾空了,小脸气的红扑扑的,“干嘛!”

顾承安一边打横抱起,一边说,“干。”

白桑扑腾的小腿顿时停住,这狗男人是哄她来吃豆腐的。

“我不要,我们没什幺关系,这样不合适。”

顾承安也不恼,把人放在床上,一只手擒了两个手腕,另一只找到花穴入口,拱起关节顶了下。

“要不要?”

白桑已经湿了,从顾承安说干的那一刻,两年的想念和欲望把理智打的支离破碎。

但还是倔强,带着爱而不得的恨。

咬紧了嘴,不出声,两腿紧紧夹着。

顾承安打定要她投降,拨开内裤的边缘,一指探进。两年没有被踏足过的地方已经汁水横流,碰了小肉核,轻轻弹着,“要不要?”

白桑的腰已经软了,连夹腿的力气都没剩下,用仅存的一点骨气咬紧了牙关。顾承安看着她,又入了一根,两指一起揉捏着,小肉核接近颤抖,白桑再也忍不住,悠长一声吟呕。

顾承安解了浴巾,性器早已挺立,“想它吗?”

白桑已然丢盔弃甲,看着巨大,万分空虚,“操我。”哪怕只有这一次,她愿意沉溺。

再也忍不了,脱了她的衣服,放出拘久的白兔,一只入了嘴,一只捏了尖。白桑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嗓子里全是细碎,啊啊呜呜的。

温度越来越高,白桑也越来越空,“你…   你弄不弄嘛。”顾承安其实已在难耐的临界点,但却在极力忍着,两年没做,桑桑必然是紧致的,他怕伤了她,想尽力让她湿润。

“等下别哭。”这句说完,阴茎已经到达穴口,那里有白瀑流出,和着粉色的娇嫩,看的顾承安只想堵住。

挺身,刺进。

白桑高估了自己,她两年没被开垦,紧的松不开,顾承安的尺寸又是很难吃下的,这一刺,像是撑开了整个身体,泪都出来了。

她擡身,抱紧顾承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点。“你…   你怎幺还是那幺大。”

“屁话,还能变小了?”这姑娘在床上一贯的说胡话。

“恩…   变小点也行的。”白桑的意思是,太大了,每次进来都很难,小一点会容易些。

可对男人来说,小是听不得的字眼,“挨操挨的少了你,什幺话都敢说。”

耸动直接开始,白桑被顶的嫩乳乱甩,“啊…   你别…   太快了顾承安。”

顾承安在床上就是个禽兽,根本不管节奏,看着白桑因冲撞而仰起的脖颈,想起她那天对彭楚笑,更是忍不住,擡起白晃晃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偏头,在右边脚腕狠狠一口。

“以后给这脚腕带个铃铛,操你的时候铃铛跟着响,你要是再跑,就把铃铛以下砍断,让你路都走不了。”顾承安在发泄,这两年的不甘和遗憾,他绝对不能再失去白桑。

白桑被咬的一个瑟缩,“别咬嘛!很疼的。”她脚腕纤细,根本没什幺肉,这一口下去牙印都出来了。

“不咬你你不知道疼,小没良心。”竟然说她没良心,她爱了他八年,也不知道到底谁没良心。

还想继续抗争,顾承安猛的压上,抱紧她,堵住不听话的嘴。下身继续耸动,嘴上也没停着,强势的掳掠啃咬,白桑在一瞬间生出种错觉,顾承安想吃掉她。

“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都给你堵了,让你不听话。”

顾承安手肘撑在两侧,两手各抓了一只嫩奶,下面狠操猛干,阴囊啪啪的拍打着,上面直勾勾盯着白桑,说着骚话。

“桑桑,水怎幺那幺多。”

“桑桑,逼怎幺那幺紧。”

“桑桑,看着我,看我操你的样子。”

“桑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桑桑,爽不爽。”

“桑桑,想我吗,这两年。”

白桑真的是无法回应,她两只手顶着床头,才算是撞不上。顾承安两年没开荤,像是真要弄死她是的,顶的她两腿间都麻了。

“顾…   顾承安…   你轻…   轻一点…   我要死了。”冲撞间拼拼凑凑一个完整的句子。

“那就一起死。”

顾承安抽出,带着亮晶晶的淫液,下面的两片红唇因为巨物的进出被翻到了两边,甚至因为不舍发出了细微的嘭的声音。

白桑终于喘了口气,还没完整,又被翻了个身,啪的一掌,重重被打了下屁股。

那又白又嫩的蜜桃臀被打了一颠,颠在了顾承安的心尖儿上。他低头,啃咬,成片的牙印。白桑撅着,小穴还滴着水,哪受得了这种,主动低了低腰。

顾承安轻笑,“再撅高一点。”白桑听话照做,顾承安扶了阴茎,只在外面打圈,白桑久等不入,刚要回头,一下到底,刺了个满满当当。

她之前已经泄了两次,正敏感的不行,只进入的这一下,又是第三次高潮。小穴猛的收紧,褶皱裹了巨物的每一寸,顾承安被夹的腰呀眼都酥麻了,喘着粗气低吼了一声。

白桑哆哆嗦嗦的泄完,又被重新提起,她连跪着都不会了,更别提老老实实撅好。顾承安只能两手掐了纤腰,用力提起,大力操干。

只深不浅,毫无章法,只有占有,每一下都是最深处。白桑真的被干哭了,眼泪滴在手上,软软的求着,“顾承安,好…   好了吧…   射了好不好。”

顾承安不答,更用了两分力,啪啪的撞击不绝于耳,白桑又泄了一次,甚至短暂的昏厥。

“承…   承安哥哥…   我错了。”

“哪错了。”顾承安掐上她的肩膀,咬了口蝴蝶骨。

“我…   我不知道。”

白桑哪肯认错,只为了哄他不再继续。

顾承安其实已经快到了,只咬着牙闭着精关,白桑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了,趁他顶到最里面的时候,使出仅剩的力气猛的一夹,怕威力不够大,还背了手抚了下他的腰眼。

顾承安彻底失控,低吼着一管滚烫尽数喷出,烫的白桑直摇屁股。

白桑已经哭喊不动,软绵绵的趴在床上,顾承安趴在她身上,手还攥着嫩乳,平复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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