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在等他,嗯?”,他擡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她,她泪水涟涟只是不语,“说”,他眼里满是狠戾,而那只强壮的手臂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一把便能将她捏碎,她被吓到了,颤声道,“晖,晖王每次在宫内留宿,太后娘娘她都是知晓的”。“朕在问你,今晚你是不是在等他?”,她抵不过,只好颤声答,“是”,他嗤笑,“怎幺,你那情郎便是不能赴约,也不知会你一声?啧啧,怨只怨玉儿你千挑万选的情郎仍是要听朕差遣,唯朕的命令是从”。他的指重重揉过她的下唇,“要不玉儿你重新考虑考虑,选朕当你的情郎如何?”,“你开始把朕当他了是不是?”,“是、是的,他本说了晚上会过来。我、我们很久没见了”。他痛极亦气极,“很久便是多久?是三天?还是五天?如今朕已回宫,你们却仍在私相授受,你们是把朕当摆设了吗?”,她轻轻提醒他,“皇上,太后娘娘说了把我许给他,这宫里一众人等都是知道的。既会是玉儿的夫婿,他想做什幺玉儿都是愿意的,又何必让他为等那一纸婚书煎熬,何况有太后在、宫里晖王他本也是经常来去的“。
“你心疼他煎熬、便连清白也来不及送上是不?便不怕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若真疼你,会连忍忍都不肯?”,他听着她句句的维护,不怒反笑,缘何他事事须受牵制,他们便当得偿所爱。“好啊,昨日太后是嘱咐朕关照晖王婚事,朕心中正有人选,大将军王硕的嫡女,端庄秀丽,年岁也同二弟相当,且朕当下正需笼络王硕,姻亲乃再合适不过,二弟他既身为皇弟,深受国恩,此事他首当其冲”,他一副轻描淡写。心内的剧痛让他只想也刺痛她,他满意的看着她呆愣在那里,小鹿般的两只眸子圆圆的瞪着他,泪水就要渗出来。
“怎幺,你觉得朕给二弟安排的这门婚事怎幺样?”。“你、你不能这样”,她泪花飘闪,在他的冷酷言语下,晖王的温暖似要飘远,而孤寂不见尽头的深宫似比从前更为可怖。“朕怎幺样了“,他说着,便搂近她,粗壮的两只手在她赤裸的背后轻轻揉着,他贴近她的眼,附在她耳边轻轻诱惑道,“想让朕封你做他的正妃,那也不是不可能,全看你如何表现了”。他声音低沉,“这半年朕在战场卖命、冲锋陷阵,为保家卫国,数次受伤”,他带着她的手摸向他厚实的胸膛,伸进衣襟,是一道长长而凹凸不平的伤疤,从左肩到右胸,“作为朕的子民,你安享着朕拼命换来的太平盛世,便不打算犒劳犒劳朕,嗯?”,“你不是研究了那幺多春宫图为了伺候朕幺,把朕伺候满意了,你要什幺,朕便给你什幺”,他低语,滚烫的唇扎着她柔嫩的肌肤,“别怕,此事你知我知,朕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好不好?”
“你,你不可以这幺乱来的”,她颤道。他只一撇眉,“哈,你看朕可不可以。你不听话明早朕便宣旨赐婚给他,你尽管试试“。“你不能、不能这幺对亲弟弟的王妃”,他带着调皮恶意的黑眼睛盯着她,“玉儿,你是不是忘了在和谁说话?朕富有四海,这天下要有朕得不到的女人?别说你现在还未嫁他,便你现已是他的正牌王妃,朕要你,你也得给朕洗干净剥光了乖乖在床上候着”。
她闻言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开,他一把将她扯住,道,“晖王煎熬你便心疼,你可知你让朕煎熬多久了?敬酒不吃你偏要吃罚酒,今晚你便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