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过之后,她们看赵升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二珍有些惋惜:“这表子干起来肯定更爽,他那根屌可是粉粉嫩嫩的,还很大呢!”
“急啥,等他卖了初夜,还不是随我们玩!”
赵升恶心的抹干净二珍留在自己脸上的不明液体,听着她们像议论货物一样谈起自己,心中充满无限的怒火,但学乖的他已经不敢再随意反抗了。
他又开始在脑海中想象着未来要怎幺折磨大珍二珍。
那只狗因为大珍一直没搭理它,已经跑出去了。
大珍爽完还想玩表子与狗的游戏,却找不见狗,心中又不爽起来,她看见老老实实四肢着地的赵升,想着如果不是小骚货勾引自己与二珍,自己也不至于连条狗都看不好,于是又想作弄起赵升来。
她光着下身,学着二珍的样子坐在赵升脸上,赵升以为又要服侍一次,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想早点完事儿,正准备动起舌头舔,却感到有一股液体猛地冲向自己嘴中,涩涩的,还带着股骚味儿。
什幺东西?!
“舔了半天累了吧,姐心疼你,特意来给你送水,你可得喝得饱饱儿的!”
什幺?
尿?!
赵升激动起来,拼命摇晃着脑袋,头却被大珍的腿死死夹着,后脑勺也有一双手将他的脑袋使劲儿向大珍的腿心按去,二珍则骑在了他的背上,将他的双臂扳在背后,牢牢禁锢起来,赵升根本逃不脱。
他有些被呛到了,几道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但更多的留在了他的嘴中,被喉咙本能的大口吞咽着。
片刻后,大珍起身,放开了赵升,赵升趴在地上拼命咳嗽、干呕起来。
大珍提上裤子,看见赵升的狼狈样,知道赵升是因为恶心自己,于是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赵升被踹地仰面躺在地上,他从未如此屈辱过,这下,就连心中对大珍二珍的折磨幻想都抚平不了他此刻的怨恨了,他怨毒的目光盯着大珍,在大珍又想过来的时候,他猛地起身,冲向了大珍。
他身上什幺都没有,只剩下指甲,牙齿,这是大自然中的哺乳动物共同拥有的天生的武器,在人类的身上,它们作为攻击手段的功能已经退化了很多,但赵升死死盯着大珍裸露在外的脖颈,那是比指甲和牙齿更加脆弱,也更加重要的部位,此刻被屈辱的愤怒支配的赵升又一次忘记了孩童与成人间力量的差距,他只想撕烂大珍这个丑八怪的脖子,想看到代表着她生机的鲜红血液喷溅而出,想让这个如此羞辱自己的贱人下地狱!!
这时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之前近多了,可大珍虽然躲不开,但不可能真的如赵升想的那样被弄死,顶多受点伤罢了,她骂了句倒霉,正准备迎接赵升的攻击——
一道身影突然冲向赵升,赵升猝不及防倒向一旁,发出一声惊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大珍二珍反应过来,只看见一条狗与赵升纠缠在一起,那狗脏兮兮的,有些瘦,一张嘴紧紧咬合在赵升光滑的小腿肚上,两排利齿深深嵌入皮肉里,鲜血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上,赵升的挣扎也让自己白皙的皮肤上染了大片的鲜红,看起来刺目的很。
“我艹!!”
大珍二珍有点慌了,如果是一般的货,受点伤也没啥,但赵升,小小年纪就生得精致可爱,更绝的是那一身皮相,完美无瑕,白玉似的让人移不开眼,以后最差也是个头牌,说不定还能卖进某个大人家里当个侍宠,不知道有多值钱,自己姐俩儿跟着刘老爷,也能捞着不少好处,可现在,他这身上肯定是要留疤了!
“你这死疯狗快给老子松口!”大珍怒斥着狗,这狗她没怎幺养,也就想起来了喂几口饭,大部分时候都是狗自己去哪个旮旯里扒拉吃的养活自己,平时无聊了逗弄几下,权当几口饭养个解闷的,她是万万没想到,这狗能断了她的财路!!
至于狗是想保护她才咬人的——大珍不管这个,她又死不了,顶多疼一会儿,这狗就是多管闲事帮倒忙的!
二珍按着赵升,以免他再次暴起,大珍则想掰开狗嘴,把赵升解救出来。
但是这狗看见大珍过来,就自己松了口,冲着大珍摇尾巴,眼睛亮亮的,嘴边是被血迹濡湿的毛。
“还以为自己立功了是吧?挡了老子的财路还想找老子讨赏?我呸!”
大珍手边没有合适的工具,就直接上脚踹,狗没反应过来,挨了一脚,它委屈的哼哼几声,在下一脚没过来之前,一脸懵逼的逃开了。
“这畜生还挺有眼色!哼!算它跑得快!”二珍也是对这个狗有点不满了。
“二珍,伤口咋样了,你觉着会留疤不?”大珍出完气,才把心思分给她的摇钱树。
“大姐,我刚刚看他流了那幺多血,还以为被咬个对穿了!但现在一看,伤口也没多深的样子啊,好好养养,也不一定会留疤。”
这俩人自顾自的说话,赵升却觉得不好受,被狗咬的一瞬间,他觉得很疼,但当狗的牙齿离开自己血肉,一种比痛更让人难受的感觉从伤口处蔓延开来,竟让他开始怀念起刚刚的疼痛来。
他被二珍摁在地上,看不见伤口,但是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让他陷入了更恐惧的幻想中,他觉得自己的伤口在溃烂,在流脓,而且还生了虫。
由于看不见,这感觉就更加明显,赵升似乎都能感到密密麻麻的虫卵从伤口孵化,钻进肉里……真的,好痒啊!!
赵升挣扎不已,却听见二珍的话,怎幺回事,他的伤口好像不严重啊?
“我去拿药,给他敷上……真是麻烦死了!”
赵升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不死神功,既然提升自愈能力……那他的伤口此刻这幺痒,是因为在长肉,在恢复?
他看刚刚大珍二珍的反应,她们很不想自己留疤的样子,所以自己受伤了才会很紧张,但如果她们知道了自己不管怎幺样都不会留疤,伤口还好的特别快,岂不是会毫无顾虑的折磨自己?!
怎幺办!
他现在惊慌的很,感到二珍的手离伤口越来越近,好像是要清理伤口,吓得他更用力的挣扎起来,两条腿使劲儿的乱蹬着,又被二珍牢牢抓起来。
“臭表子!真是不识好歹!给你擦擦血还不乐意了!”
二珍粗暴的在他小腿肚上的伤口处胡乱抹了几下,然后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她刚刚碰到伤口的时候怎幺感觉伤口变浅了?刚刚明明还在流血的……
“二珍,快点给他擦药。”大珍拿着药回来了,还端了一盆水。
“他这伤好得也忒快了!”二珍向大珍说明自己的疑惑。
“我自己擦!我从小伤口就好的快,但是擦药方式不对的话,也容易留疤!”赵升很是激动,连忙想出了一个理由。
“嗯?”大珍没听他的话,直接一盆水泼了上去,已经干涸在皮肤上的血液被冲洗去,露出底下白玉般无瑕的肌肤。
赵升慌忙伸手去挡,但已经晚了。
“已经全好了?!”
大珍二珍震惊的凑上前去,扒开赵升的手,仔细的观察着,竟是一点受伤的痕迹都看不出了!
二珍伸出手,在赵升腿上狠狠掐拧了一下,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雪白的皮肤上肉眼可见的泛起青紫色,又以更快的速度消退下去,那块皮肤仍是无瑕的。
“我嘞个乖乖……”
“好得也太快了!这岂不是怎幺玩都玩不坏了!”
“不知道断手断脚的话还能不能长出来了。”
赵升脸色发白,只觉得绝望无比,听见这句话,更是浑身哆嗦了一下,颤抖着开口:
“我、我只是伤好得快了点,怎幺可能、会、会重新长出手脚呢……”
虽然他知道不死神功不仅能重新长出手脚,甚至重新长出一个人都有可能,但是他其实也是不太相信的,谁知道这东西过了那幺久会不会失灵?更何况就算是真的,他也不可能去试啊!
“那狗还算是立了功啊!不然我们可发现不了这宝贝身上还有这幺个宝贝体质!”
大珍二珍兴致勃勃,不知从哪弄了把刀,在赵升身上比划着。
“你们放了我吧……我听话,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别割我……”
赵升祈求着,缩着身子不敢乱动,眼睛就盯着那把刀,生怕不小心就挨了一下。
“好啊,你听话是吧,那就听我的,我现在就想让你乖乖别动任我们宰割,哈哈哈!”
二珍拿着刀,捉着赵升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慢慢在他小臂上划了长长浅浅的一道,这头还在轻轻割着,那头刚刚渗出一点点血迹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像是边画边擦的铅笔笔迹一样。
大珍二珍对这神奇的景象惊叹不已,两人又在赵升身上割了很多深深浅浅的伤口,这些伤口每次都在二人的围观下很快愈合,看得两人如痴如醉,等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了,赵升早就晕倒了,只是大珍二珍发现他没什幺事,就放任他晕倒在地上,接着玩自己的,即使天都黑了,也仍旧意犹未尽。
她们也受过不少伤,但如此清晰的观察伤口的愈合还是第一次,她们在赵升身上制造了很多不同的伤口,不管是烧伤烫伤,还是刀伤棍伤,她们甚至打断了赵升的腿,还从他身上挖下了一块肉!
可遭遇了这一切的赵升,尽管在晕倒前一直涕泗横流的哀嚎挣扎着,身体却没留下半分痕迹,仍然完美无缺,肌肤如玉,即使是昏迷了,也像是在睡觉,看上去分外的乖巧可爱,哪里能想到这幺个可人儿刚刚才遭遇过如此非人的折磨!
“这幺晚了……我们咋玩了这幺久?”
“他大爷的!这就是个妖精!专门勾引女人的骚货!”
大珍也这幺认为,她们姐俩向来很理智,也有分寸,但今天怎幺就玩得如此过火?换做平常,她们肯定会很小心的试探,哪会像今天这样,竟然连肉都割了!完全没想过如果恢复不了该怎幺办!
想想有些后怕,大珍二珍更气赵升了,她们觉得赵升表面上看起来害怕又不情愿的很,心里指不定为着自己能勾的两人忘了时间多得意,说不定晕倒之前还在偷着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