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旧人哭(h,冯敬干x程莹莹)

二人相拥着中场休息,程莹莹躺在冯敬干怀里,满脸依恋地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用手指描绘着他刚毅的下颌线。她脸颊发烫地交缠着双腿,紧紧夹住下体的阳精,脸上却忍不住微笑。

冯敬干并没有看她,半闭着眼吻了吻她的额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她的乳尖。

她忍不住微笑。

冯敬干说:“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以后要忙起来了,大概一周只能过来一次。”

她的微笑凝固在嘴角,微微侧身就从他怀里钻出,坐在他面前道:“我现在的心情,可以用一句古人的诗来形容,二少知道是哪一句吗?”

冯敬乾道:“说来听听。”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她的声音颤抖,像哭。

冯敬干将她重新搂入自己怀中,接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日莫相识。李太白的《秋风词》,很好,很好。”

程莹莹不知“很好”二字是什幺意思,只感觉他的手再次箍紧,箍得她发痛。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不再找我了。方才,我以为噩梦成真,所以哭了。然后你来了。结果现在……我想不到,那个梦原来是预告。”

冯敬干不说话,揉捏她的乳肉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她的说法显然并没有打动他——他会不会觉得她无理取闹?

程莹莹默然地承受他加在自己双乳上的痛苦。就在她忍受不了地呼痛时,冯敬干揪住她的头发与她面对面,目眦欲裂地说:“我也做梦了,你知道我梦见什幺吗?我梦见你被人操了!想不想知道操你的是谁?呵,我也不知道。是我父亲、三弟、四弟,还是滨城的的几个老头子?我只知道他在操你,你在哭,到处找我,我一枪崩了那个狗杂种,他脑浆都蹦出来了,红红白白地洒了一地,居然他妈的还插在你身体里,干那件事!”

程莹莹被他狰狞的样子骇得不敢说话,身子直往后缩。冯敬干却不许她退缩,一把就将她拉到身下,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操了进去。有了先前液体的润滑,他一插到底,囊袋撞在她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媚肉被他强力的动作带的翻进翻出,隐隐带了点血丝。

“救命!要被你撞坏了……”这一姿势不但插得深,而且极考验柔韧性。程莹莹感觉自己的腿跟简直要抽筋了,她求他换个姿势,可冯敬干不管不顾,甚至一边操干一边捏她的小脚。

她的小脚上套着红睡鞋,正好挂他耳侧,方便他揉捏。以前也有恩客床笫之间摸她的脚,可那带着挑逗性质,不但不痛,反而痒丝丝的。此时的冯敬干暴虐因子苏醒,根本不知道轻重,程莹莹吃痛大叫。

钻心的疼痛终于逼退了情欲,唤醒了理智。她,程莹莹,在梦境中被人占有的情景激怒了冯家二少吗?她不敢自以为是,高估自己的魅力。那个梦可能是真的,只是那个女人,恐怕并不是她……那个女人是方湄吗?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凭什幺?这个男人因为别的女人痛苦,却跑到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她想出言抗议,却被他狂乱地咬住嘴唇,一时间,她的鼻尖全是他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地再次迷乱,溺毙在情欲的魔沼中。这个沼泽上方笼罩的魔咒告诉她:只要彻底陷下去,就能够得救。

没错,就是这样,趁着他乱,你也乱。不要谈情,忘记理智,你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孩子,你想要的静好。

程莹莹的四肢彻底软下来,完全地交给冯敬干,任他摆出各种姿势,她无限地迎合。二人心思各异,可是有了一种默契,这一次,他是她身体的主人,他可以做任何想对她做的事。

再莫有温柔,冯敬干的肉棒一次次破开阴道层层叠叠的软肉,凶狠地进入她的身体。而她也不责怪他让自己痛,只感觉两人的下体仿佛被胶水粘到一起,他稍一抽插,就牵动了她阴道的每一寸。她的情欲如乱麻,被他的肉棒捣得一团糟。

面对面地在床上做,冯敬干犹觉得不够,抱起程莹莹就往窗前的摇椅边上走。

程莹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他每走一下就往上撞她一下,撞得她阴道内酸胀酥麻,几乎又要攀上高潮。终于走到摇椅旁边时,他坐在摇椅上,扶她坐在自己身上,把着她的腰往下坐。程莹莹完美配合,紧致的阴道像一张小嘴般含着不断进出的性器。

冯敬干难耐地低吼,扳着程莹莹的脖子让她看两人结合的部位:她的私处只有细细几根毛,一片白嫩包裹着粗黑的肉棒,仿佛白雪盖在老树根上。美与丑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冯敬干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正在进出的肉棒,不小心被她染了丹蔻的指甲刮到一点,他更觉刺激,每一次都齐跟拔出,一入到底。

程莹莹害羞地别开眼,换来的是冯敬干邪气的笑容。他将一根手指扣在她的口中,模仿性器在她口中进出。这种做法不像直接的口交那样会让女方干呕,却更添刺激。程莹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和爱液,下身抽搐着将冯敬干的分身绞紧。

冯敬干满意地插得更深,下身的进出一刻也不停。

程莹莹恍如正赤身裸体躺在冰冷的雪地上,一头熊慢腾腾地走向自己,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脯上,让她觉得温暖,即使她知道,这头白熊并不懂得情,它的啮咬只是玩弄,它只是想吃了自己——她还是想要亲近它。

冯敬干就是那头熊。

她小意殷勤地伺候了他半个月,想要俘获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心,他曾温柔地吻过她,和她谈诗词歌赋,叫她莹莹。可是今天,他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让她明白,他只想吃了她。这一想法让她浑身发抖。

冯敬干却误以为这是情欲的刺激,下身插得更用力了,轻车熟路地刺激着她的兴奋点,惊惧与羞耻在程莹莹的脑海里缠绕不休,仿佛两艘并行的船不停地摩擦挤撞,最危险的事情是什幺——两艘船被突然显现在前方的巨型冰山撞得粉身碎骨——她哀叫着达到了高潮,脸上全是泪。

做到最后,两个人都体面全无,浑身沾满了泪与汗。程莹莹意识昏聩,早将“夹着他的阳精”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夜,他按着她做了足足六次。平时,一般两次也就罢了。她忽然明白,关键不在于那个女人,而在于凌辱她的男人。

程莹莹生活在一个小天地,除了诗词歌赋之外,知道得并不多,可是她并不傻。

冯敬干的那个梦是一种象征,那些男人在通过凌辱他的女人来凌辱他。所以他痛苦,他要通过凌虐她的身体来转嫁痛苦。

呵!

深夜,霓虹灯熄灭。天边,金黄的月牙宛如一只离群的金乌,孤独地逗留,不时向人间尚未拉上的窗帘投去疑惑的一瞥。

尚有人不眠,尚有人守候。

二少奶奶文慧在二楼的卧室里拥被看《安娜·卡列尼娜》,她的房间在开往帅府车库的必经方位上,可以清晰地透过玻璃窗看到驶入帅府的车辆。等到三更,她没等到弗伦斯基开车回来。

她把一枚书签重新夹回书内——那是很靠后的一个位置,她即将再一次读完这本《安娜·卡列尼娜》。文慧木着脸拉窗帘,关灯,像卧轨一样躺到床上。可惜——这张床不会像铁轨上的火车一样立刻吞噬她的生命,只会带着她开向明天。几万个明天之后,她才会死亡。

弗伦斯基终究没赶在安娜卧轨之前回来。

她想:也许是弗伦斯基变成了卡列宁,也许是……我本来就不是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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