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白色窗帘随着微风在摇曳,由窗外看去烧起来的夕阳宛如红浪滚滚,不安充斥着整个房间。
柳意意醒来之后,坐在病床对面的男人就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就好像在预谋一件大事,一件只针对于让她即刻堕入黑暗的计划。
他那双黑褐色的瞳孔里掩藏了太多处心积虑了,仿佛一个眼神就能把人扒个精光,但是却把自己掩藏得十分完美。
前几分钟护士刚拔下吊针,这时她才小心翼翼将自己放在被子外的手伸回被窝里,生怕惊动面对面正端坐宛如佛像的男人。
沈禛看到了她的动作。
他轻轻翘起二郎腿,从西服口袋里掏出精致的烟盒抽出一支来,听打火机“啪”的一声,眼底顿时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后悔吗?刀口离你的心脏差了三厘米,你没能如愿死掉,做我的狗,就没有自己选择死亡的权利。”
过肺后深呼出烟雾,他不紧不慢着说道。
烟味升到上空盘旋,柳意意突然想到他距离自己咫尺之间,呼出焦油味朝自己眼前、鼻尖、五脏六腑里深入。
她毫无思考地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觉得你有病。”
坐在沙发上指尖悠然夹着香烟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立刻弹跳起来,用力将烟头捻灭冲到病床旁,大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子——
她近乎毫无防备,随后绝望地闭上眼睛:“啊……沈禛,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你想得美!”
他手里的力度刚要加重,垂眸看着她溢出热泪的眼圈那抹淡淡的红,他心里本就没想下死手。
松开之后,转而附下身她埋进光滑细嫩的颈间里,唇齿牙齿慢慢陷入皮肤,留下两个牙印起身,迈步坐回了沙发上。
躺在病床上的少女蒙上被子,抽泣的身子颤抖不止,等听到男人离开病房后才把头伸出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刚刚在演戏。
但沈禛咬自己的这一下确实疼,摸了摸脖子上面还有余留的血丝。
等到护士姐姐下一次来给伤口换药的时候,她就可以借着护士的手机报警,哪怕他有再大的权势,定然阻碍不了正义凛然的警察叔叔。
天完全黑时,龙江买来饭菜与零食,亲手给柳意意喂撑之后才离开,而恰巧他离开之后戴着口罩的护士走进来。
“那个姐姐,借你手机用一下好不好?我想打个电话。”
“好的你先打吧,我一会儿进来拿。”
这双小鹿般惹人怜悯的眼睛,没有人能拒绝。
拿到手机之后她立刻拨通报警电话:“喂,是110吗?我被人强奸了,我现在在柳江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二楼204,我身份证号是……”
柳意意忍着要大哭的情绪叙述完所有关键信息,听对面的接线员应答:“好的我们已经出警了,女士你现在不要害怕,要保护好证据。”
电话挂断以后,就只剩下焦灼的等待了,她已经想好了沈禛被警察抓走之后自己的后路该如何走。
办好转校手续,然后去国外找大哥。
可是她等了整整有两个小时,依旧没有听到警车鸣笛声,当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时她满怀期待地转过头去,不顾身上的伤口单手撑起身子起来。
可是对上的那双眸子的主人却是沈禛,他正用一种羊入虎穴的眼神盯着她!
他的身后站着宽肩阔背的龙江,而龙江似乎手里拿着针管,正当柳意意惶恐之际要喊出声时,人已经冲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将被子掀开,找准未受伤的左臂静脉,压住尖锐的针头直接刺入了进去。
与昨日傍晚同样的场景,她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是在地下室的床上躺着,她本以为龙江那一针下去自己会去见阎王爷,毕竟自己报了警,威胁到了他老板的安全。
更令人意外的是,接下来三周沈禛都没有下来找过她,那个来打扫卫生的阿姨让她唤张婶,每天一日三餐准时送到,这种安逸的感觉越发不对劲起来。
柳意意知道,他这是在等着把猪养肥了养熟了,再突袭宰杀。
果不其然,一个她自己都记不清在这里待了有多少天的午夜,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只感觉胸上压着重重的身体,细长带着粗茧的一根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在往里摁。
“啊!”她惊慌一声。
立刻伸出手打开房间灯,长处于黑暗的眼睛顿时被灯光刺着而闭上,再度睁开后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乍现。
他终于来了。
前天一名经常来照顾她的,名为宿朽的私人医生拆下她身上的纱布,说伤口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碰水了,所以她就在今晚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
而现在,她身上身下只着一套内衣。
沈禛移过在她腿心处摁着的手指,此刻手正弯曲在她的内裤边上,一半在内一半在外,只需要往下一拉,她下半身春光便一览无余。
他脸有些微红,甚至喘着诱人的粗气:“苏婷……脱掉。”边说,边用膝盖顶开她两腿张开的角度。
从柳意意的角度来看,他那个曾埋在她身体里令她痛苦不堪的巨物,此刻正隔着灰色西服裤顶在床单上,只要向上挪动一下,便可以顶在她腿心的位置上。
如果沈禛不折磨自己,如果他刚刚喊的那个名字不是苏婷,而是她的话,那她心甘情愿脱掉自己身上的褴褛,主动将自己奉献给他。
可是没有如果。
“沈禛,你起来……你不要压着我,起来!”她才十六岁,尽管身体发育的比同龄女孩早了些,声音却依旧稚嫩软糯。
她那幺软,他却硬得像石头一样。
男人低沉的嗓音与她形成强烈的对比:“听话,自己把胸罩脱了。”
她与他四目相对,他眼神里似乎有些迷茫,应该是喝醉了。
正当她一动不动在思索要说出怎样的话让他生气时,突然间!她下半身的内裤被他一把拉下去了,拉到一半时直接用膝盖压住她的腿,内裤直接被撕成了两半。
那双手格外冰凉刺骨,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她,边伸出手指探入她的肉洞里,因为没太用力而感受到了阻碍,索性转移位置轻轻揉着花心。
“嗯……啊不要,沈禛……嗯嗯啊啊……你清醒一点!”她尽管保持冷静,自己下半身却是不受控制地在分泌着淫液。
这种痒热难耐的感觉虽然没有上次强烈,但是因为理智还在,条条神经传来的感觉更加清晰,而这种清晰造就了奇特的触感。
沈禛放在她花心的另一只手此刻正轻抚过后背,找着她胸罩扣的位置。
他找太久没找到有些着急:“宝贝,在哪里!快解开……我想要。”
话语间的急切之情,竟让柳意意有了几分舒心感,她认真地看着他:“你跟苏婷做这个的时候,也会这幺温柔吗?”
她记得,那晚他强奸自己之后还射在了里面,而且那个的时候喊的是苏婷的名字,就连这次也是。
他似乎找到了胸罩扣的位置,眼前一亮,不知是还在醉还是有些清醒了,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里是酒的味道:“我跟苏婷没有做过。”
她心口一颤!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反应过来后刚想推开他时,顶在她腿上的那个膝盖往上一移,随着胸罩一松,他娴熟地解开西装裤纽扣,拉下自己的内裤——
鸡蛋大的龟头一下子弹了出来,粗长的阴茎上布满青筋,下方两个饱满的精囊袋一晃一晃,而前端马眼正往外渗出前列腺液。
她双目震颤,他的下身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这也才仅仅是第二次,马上又要迎来痛苦的一夜。
快逃两个字几乎占满她的脑海,趁着沈禛脱下上半身衣服的时刻,她快速收退往床边挪要跑。
“想跑?”
猛地,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随后用力一甩将她整个人甩到了床头。
“咚”地一声。
后脑在这一瞬磕到床顶的木头上,疼得她捂着脑袋一阵晕眩。
“沈禛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感觉他的气场开始压迫自己了,“你根本就不爱我,这种事情是相爱之人才会做的,就像你跟苏婷一样,你跟她做过这种事情,再跟我做,难道就不恶心吗?”
苏婷刚死的当天晚上,他就把她这个“杀死苏婷”的人抓来操了个半死,这才没过多久又来了,也许他根本就不爱苏婷。
“柳意意,我说过的话不想说第二遍,如果你不想你大哥死的话,就自己趴好等着我后入插死你。”
沈禛表情冷漠,就仿佛说出这种荤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她擡起头,露出一副坚决不从的表情。
下一秒整个人便被男人拖到了他身前跪下,他用力钳住她的下巴,发狠道:“把嘴张开!”
她害怕了,听话地张开嘴巴,亲眼看着他粗长炽热的东西靠近自己,跨部一个挺身龟头便顶开她的口腔内部直冲喉咙,鼻尖全部都是男性专属的味道。
“嘶……你要是敢咬它,我就把你牙齿全部拔掉。”
他忍不住低喘一声,享受起她温暖口腔的湿润,以及他喉咙口那阵紧缩感。
“唔……唔啊,我……唔……”
她忍不住想作呕,却只能绝望地用力地推搡着他的身体,可是力气根本敌不过他,简直快要被憋的呼吸不过来了。
他薅起她那头长发,疼得她皱着眉头只得随着他力的方向移动,而他拉着她的头部缓缓起来,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进出:“嘶啊……你他妈的!把嘴张大,舌头压下去别擡起来,喉咙放松不要顶我。”
“唔啊……啊啊啊……唔………”
少女喉咙被龟头不断顶进抽出的声音传荡在房间里,交杂着男人舒叹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