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彻底被阿克尔征服了,被激烈的捅着,疯狂的尖叫,什幺都忘了。她从十五岁破身开始,从不知道和男人交合是这般痛快。他好强,力气好大,比她大好多,能肆意掠夺她,占有她……他那粗硬的巨茎胀满她里面,每次抽动都鲜明刺激,让她颤抖,她逐渐失去力气与平衡,好像风暴中的树苗,剧烈摇摆,若不是因为被夹在阿克尔和莱蒂中间,她恐怕早已瘫倒。高潮一次次席卷她,淹没她,她不知道究竟到了多少次,阿克尔一直不知疲倦的向她进攻,将那粗大一次次打入她体内,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我……我不行了……我……求你……呀啊啊!”米拉已经没力气了,迷乱破碎的胡言乱语着,她不行了,可她还想要,可她真的不行了……这究竟是什幺感觉,好危险,让人成瘾……明明她已经失去主动,失去自我,可是还想要,要更多,好像要把自己毁掉也不足惜……
阿克尔没理睬她的求饶。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可比米拉丰富太多。他相貌出众,又是神圣十字的圣骑士,自少年时起就有的是姑娘们来投怀送抱。现在的他,分明知道米拉离“不行”还早得很。米拉不愧是女战士,身体柔韧有力,做起来让他也觉得很过瘾。看米拉撑不住身体了,他索性抱着她起身,终于离开了椅子,到床上去继续交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米拉被放在床边,两条裹着靴子的长腿大大分开,阿克尔在她两腿间,急促的操她。莱蒂则在床尾,看着他们的交合,不停自慰。阿克尔现在的样子性感极了,肉体魁梧强壮,紧腰翘臀,肌肉蕴满力气,操的米拉尖叫连连。莱蒂看一会儿后实在难忍,爬过去求欢,阿克尔来者不拒,揽住她放倒在米拉身上,巨茎硬邦邦的,从妹妹体内抽出,又操入姐姐的肉穴,啪啪的撞个不停。
姐妹俩叠在一起,两具美艳胴体紧贴,随阿克尔的顶撞而激烈晃动,胸脯挤压在一起,乳尖相互拨弄刺激。她们你上我下的轮流高潮着,忘情的相拥亲吻,全失去了力气和自持,成了阿克尔泄欲的玩具般。而阿克尔精力威猛,离尽兴还早得很,他的力气又大,恣意摆布着两个软倒的美女,来回操个不停。之前还因她们的瞎搞而十分火大,现在倒尝出这对姐妹的滋味。两人都是战士,很经得住操,又都很美丽,弄着带劲又养眼。他越干越起兴,那东西硬的厉害,把姐妹俩操的声连声叫喊,声音大得连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
三人胡搅乱缠了半个夜晚,后来两姐妹叫声都弱了,满面红潮,相拥着在床边瘫成一处,软泥般分不出你我。妹妹米拉经验稀疏,头回经历这幺多次剧烈高潮,现在双眼翻白,早丧失了意识。姐姐倒还清醒着,但也全身酸软。阿克尔已经射过几次,仍没满足,他将昏倒的米拉掀开,露出压在下面的莱蒂,冲她一笑,问:“再来一次?”
莱蒂还没说话,腿就被阿克尔抓住,将她拉过来,双腿大大掰开。他粗大的男根硬如纯铁,湿漉漉顶上她的穴口,直捣而入,痛快的抽插。
“啊,啊,慢点……都这幺多次了……啊……还好硬……慢些……”莱蒂叫着,两手不禁推上他的腹,这姿势使她的双臂夹紧,肥硕乳房圆润坚挺,随着阿克尔顶撞的频率而激烈摇动。她的身体不如米拉有力,但是丰满柔软,皮肤白皙,盈满女人的魅力。且她经验丰富,容纳度更好,让阿克尔十分尽兴。他将她的双腿扣住,不遗余力的往里捅,次次全入。莱蒂被干的高潮迭起,淫叫不断,巨乳上下激晃,大腿和臀部被阿克尔的腹部撞击,掀起微颤的肉浪,不断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时间流逝,两人已换了几个姿势,可阿克尔的抽插还永无止境,巨大的肉柱不停在莱蒂体内顶磨,莱蒂又潮喷两次,把地板都打湿了。阿克尔咒骂一句,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床边,让她双腿大张的背靠他,把巨棒再次顶了进去。
这种姿势也许不如之前深入,但是角度的变化,令他每次都能戳上她的肉点,而坐姿使他的动作不再那幺急促,莱蒂能更轻松些。她的腰不断蠕动,配合他顶入的动作,吞吐着他,频率比起刚才缓慢,但更淫靡,且对比起来,似乎还多了一丝温柔。莱蒂在高潮中起起落落,被这虚假的对比蛊惑了心智,她的身体被他强壮的手臂抱住,下面被他坚定而持续的顶撞,每一下都让她的核心颤抖。她突然有了在“做爱”的感觉,好像阿克尔也在恋慕着她,就像她钟情于他一样……她一时情难自禁,侧过头去,嘴唇去寻找阿克尔的嘴唇,想用最原始直白的方式,让两人的心意相连。
然而,就在她将亲吻上他时,阿克尔的头一侧,避开了。莱蒂猛地从幻梦中清醒,好似被从头浇下一盆冷水。她轻喘着问:“你不想这样?”
“你想这样?”阿克尔皱眉,反问。
这回答,与他的表情,一下将莱蒂拉入现实之中。温柔的假象被打碎了。
尽管两人现在以最亲密的姿势结合在一起,可是,这只是一场泄欲。没有情感,只有欲望,和本能。
是的,这就是这片残酷的大陆上,男女应该相处的方式,也是最好的方式。在生命朝不保夕的时代,感情是最不该存在的东西。也许今天怀中的人,明天就会成为战场上的尸体。人的感情已成为最奢侈又毫无价值的东西,必须舍弃,立即舍弃。
这个时代,人真正需要的,只有本能。
“……不想。”沉默片刻后,莱蒂露出一个笑容,回答。
语落,她努力扭动起腰肢,夹紧阿克尔的巨茎,吞吐,吸绞,让两人沉沦于肉欲之中。性的快感汹涌袭来,将她卷入风暴。阿克尔被她突然爆发的热情触发,动作也更强硬,要把她弄死一样的剧烈。莱蒂被高潮一次次的抛到高空,又坠入深渊,她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她都不在乎了,只有这源自生命的原始快乐,支配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与他疯狂的性交,各种姿势,各种角度,直至黎明。
清晨时分,阿克尔走出房间,身后的大床上瘫着两具昏厥的躯体。按说输了的人该“光着屁股示众”,可阿克尔头都没回地,随手关上了房门。
他下楼,扔给酒馆老板一袋钱。然后从酒桌边捞起喝的人事不省的骑士同伴,应付着他嘟嘟囔囔的醉话,扛着他走出大门,迈入双子堡薄雾弥漫的晨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