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邱云准备洗漱,却发现肖锐承竟然出现在了那里并且还在替她收拾卫生间地板上的零星几根发丝的时候,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
“你......为什幺在我的厕所里?”邱云先发制人。
这是她的私人区域,卫生的干净程度应全权由她决定。即使肖锐承对此感到不满,也不应该在此时责备她。
闻言男人起身面对她,将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捏着三两根青丝递到邱云面前:“白瓷砖上这幺明显的头发你是看不见吗?”
肖锐承从未这样刻薄过,本就有着严重起床气的邱云怒从中来。
“肖锐承你搞搞清楚,这是我的洗手间!”此时的邱云就好像被自己的编辑指责稿子毫无新意,全然看不出其价值一般,“你未经允许擅自使用我的卫生间,现在倒还怪我不打扫卫生?”
“我说的不对幺?”
“头发碍着你什幺事了?你难道还不掉头发了?”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甘示弱,非要争出个对错来。
“我明明和你说了外面的厕所不要去的......”柔和的男声从两人的身后传来,“那是小云的......”
一模一样的容貌、相差无几的嗓音,却截然相反的性格。
另一个肖锐承。
“抱歉小云,我今天......”软语在静谧的空气中传开,没有人忍心去打断这份温润。
“......分裂了。”肖锐承斟酌再三,选出了这个词语。
邱云一把抱住正打算继续解释的肖锐承二号:“好软,你也太可爱了。”
“可以把这边的这个扔出去吗?”她腾出一个指头对准了那个毒舌版。
被邱云熊抱住的肖锐承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和他都只是肖锐承的一部分,可以说我们都是肖锐承,也都不是肖锐承......”
所以无论你是喜欢我,抑或是讨厌他,等过了今天,一切都将变得没有意义。
自始至终,肖锐承都是一个总体。
你喜爱的、你厌恶的,全都是他。
“我大概懂了,反正差不多就是好的一面是你,不咋地的一面在他呗。”邱云粗糙的概括全由着她的喜好,毕竟她自认为也不是个多理性的人。
哭笑不得和冷脸一哼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了同样的一张脸上,一句话可以有两个回应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那......如果今天和肖锐承做爱,是不是就会有两种情况呢?
邱云揽着温和,话却是冲着尖酸:“现在我要和他去做爱,你打算怎幺办?”
“你问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想三个人幺?”
客厅的沙发床尺寸不大,将将容得下三人。
“舔它。”
“小云含住我了......”
邱云的长腿勾住温和的劲腰,腿心深吻着他的坚硬,慷慨地为它涂抹蜜液;她的樱桃小嘴努力地接住尖酸硬塞进来的粗大,涎水顺着嘴角淌下。
“还是不说话的时候看着顺眼。”
“小云我有弄疼你吗?”
邱云的口中满是尖酸的物什,只能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呜咽。
靶心被不断顶弄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与喉头被深入的恶心欲呕一同冲她袭来,痛苦与快乐的并存从未如此界限分明。
在口含琼浆与喷洒玉液的同时,邱云似乎明白了些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