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因为作者不想写肉,害我躲来躲去又批了一天奏折。燕雨心中暗暗叫苦。
逃是逃了,可到了晚上,燕雨想起前一日的腥风血雨,哪里还敢一个人就寝。
她扶了扶额。
“摆驾。”
……
车是到了贵夫殿前,燕雨却不好意思起来。上午可把人家丢在那里,晚上又舔着脸来,燕雨自己都替自己感到尴尬。
可白天要是真做了,她这一天都得躺在床上了吧……躲过一时算一时吧……
燕雨犹豫着要怎幺进去的时候,倒见沈择渊径直走了出来。
深红的外袍外罩了一层绣金的黑纱,华丽而威严,看起来倒像是个帝王。
燕雨不争气地恍了神,甚至瞬间代入宫廷剧的妃子,想颤巍巍叫声皇上。
沈择渊看着痴傻了一般的小女皇,勾唇一笑,上前一把将人从轿内抱回了宫内。
一旁的小侍低声耳语:“贵夫殿下是不是太无礼了……”
沈择渊笑望着燕雨,还没等进门就吻了上去。
“唔……”燕雨羞着环抱住他,低声道,“你……温柔一点……”
燕雨本想说自己不敢一个人睡,说出口不知怎的就变了味。
沈择渊莞尔:“雨儿这次不逃了?”
燕雨的脸顿时烧得更红了,把头埋进沈择渊怀里不做声。
“那在下今日可要把雨儿欠下的都讨回来了。”
沈择渊把人放到床榻,欺身而上,深深吻住两瓣小小的唇,舔舐,啃咬,挤开燕雨的牙关,两舌交缠在一起。
大手抚上她胸前,有些急躁地褪去她的外衣,埋首吸吮起樱桃般的乳尖。
他实在隐忍了多时,此时此刻再无法冷静。下身涨得生疼,只叫他想要快一点进去。
“雨儿,抱紧我。”
沈择渊紧紧压着女孩,挺身而入。
阴茎早已粗大颤动着,埋入柔软的甬道内,短暂的摩擦带来的满足之后,即刻便欲求不满地涨得更坚挺。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挺腰,硕大的巨物挺得更深。
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让他餍足。他紧贴着她的身体,疯狂地吻她,下身剧烈地顶撞起来,缠绵用力的吻也随之变成了发狂的啃咬。
燕雨感到身体被滚烫的硬物填得满满的,短暂的抽出之后是更用力的顶入,进得更深。可她还是忍不住努力用下身吸吮,让那滚烫的欲望褪去地慢些。
男人被绞得闷哼一声,险些把持不住,只好停留在甬道内,放缓了动作。谁料他的小女皇一下子咬得更紧,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把他全部吸出来一样。
沈择渊放弃了挣扎,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饿狼一般,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捣入,直顶子宫口,肉体的撞击混着被捣入的巨根摩擦的体液,发出激烈的淫声。
“慢点……择渊……慢点啊啊啊……”
沈择渊一边挺动腰身,一边狠狠地道。
“这可是、雨儿……逼我的……”
燕雨被撞击得一下子来了高潮,身体颤抖不止,下身更是紧缩抽动着。
男人低喘着松开精关,把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了进去。每射一股,便狠狠向前顶着,把白浊射进最深处。
他抱着女孩翻了个身,缓缓退下毫未消散硬度的欲望,任浓稠的浊液从女孩的下身流出。
趁着燕雨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有些失神,他把欲根对准入口
,轻轻抵上,然后按住她的腰,一点点放了下来。一些正待流出的液体随着肉茎的顶入被挤了回去,发出缠绵的水声。
“唔!太大了……你慢点啊啊……”
燕雨被突如其来顶得浑身颤栗不止,可身下男人毫不顾及,又或根本无暇顾及。
“雨儿……雨儿……”
他忘情地叫着,奋力抽插。她的身体让他越来越痴迷,但只有深深埋入的时候,才让他感到她是属于他的。他喜欢这种占有的感觉。喜欢她属于他。而他的欲望可以尽情地向她发泄,将她的全部射入她的体内。
单纯的内射并不会让男人受孕,但燕国女尊男卑,常把男子射出的体液当做不洁,而女子的花液却是圣物一般。燕国女子往往除了为让男子怀孕而锁精灌花液时会允许男子内射,其余时候只是为了泄欲,
不准男子玷污。
燕雨穿越到燕国来时已老大不小了,已没有专门的人教男女之事,她自己也忙着政务不愿去想,只知道是男人生孩子的,至于具体怎幺生就不清楚了,反正肯定是做爱嘛,跟原来世界应该差不多,就是男人射进去呗。
她本想和沈择渊商量好暂时要不要孩子的事情,可她在云雨之事上毫无反抗能力,没等考虑这些都被射了好几回,索性就不在意了。
反正一般男子总要生孩子的……虽然暂时不太能接受……
最关键的是,沈择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的时候,让她感觉比高潮还要舒服。
沈择渊射精的时候,表情很隐忍很克制,眉头蹙起,紧抿着薄唇。他总会此时将她抱的更紧,生怕她逃离一般,然后双目紧闭着吻向她的唇,用力吸吮她的津液,颤动着身体,一次一次向深处挺动。
她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下身被填得满满的,然后随着他的挺动,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她的最深处。若是只有一股,
却是会适得其反,像挠痒一样让人更加难耐,可沈择渊射精也持久,每一次都能紧压着她的身体射得满溢出来,让她只感觉身体里滚烫又温暖。
她要是知道燕国女子不准许男子内射,肯定要哀叹她们不懂得享受。
不过燕雨大概也明白不了那些女子一夜御数男的快感吧。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
,约摸着早过后半夜,沈择渊顶弄着身下的小女皇,射出最后一股浓精,终于餍足地侧身躺下,把小人儿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发,然后又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温柔地道:
“乖,睡吧。”
燕雨已经累得神志不清了,许是泄了太多次,身体像被榨干了一样,小腹隐隐作痛……
这幺纵欲过度,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再也不要做了……她欲哭无泪,嘴里还喃喃着“沈择渊你个大坏蛋……”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一旁的倒是沈择渊精神似乎好得很,目不转睛地望着怀中熟睡的小人儿,他神色微黯,眼中满是深情和留恋。
他深知这宠幸延续不了几时,待她有了皇夫、有了许许多多的侧夫,他不过是其中最其貌不扬、凭着不光彩的法子接近而嫁给女皇的一个夫侍。
他没有争宠的资本。
也不配得到她的爱。
沈择渊又一次彻夜未眠。怀里的人儿似乎睡得也不是很安稳,在梦里轻轻挣扎着。他疼惜地把她抱得更紧,轻抚她的背。
然后他想通了,他只求护她一生一世,不求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