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小奴声音细细地哭叫,却只是更激起李凤吉的兴致罢了,越发干得这个身子娇小的哥儿死去活来,等到最终一泡热腾腾的浓精射进被肏肿的小屄里,李凤吉才拔出鸡巴,叫人把已经昏厥过去的侍奴扛出去。
宫人进来收拾床铺,用湿巾子给李凤吉擦拭干净身体,穿上内衣,李凤吉套上一条白绫弹墨的裤子,扎起裤腿,蹬上一双平云靴,白芷为李凤吉穿上石青刻丝团福袍子,重新梳了头,戴了冠,叮嘱道:“殿下去承恩公府可要少喝些酒才好,皇后娘娘一向不爱殿下乱喝酒的。”
“知道了,偏偏你总爱啰嗦。”李凤吉不以为意地笑着,“锦表哥昨儿回京,我们表兄弟也许久不见了,请我去府里吃个饭,说些闲话,我正好也去瞧瞧外祖母,哪里就会喝多了?”
“殿下心里有数就好,免得让我们这些底下人难做,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还不是我们这些奴才奴婢吃挂落?”白芷嗔了一句,他和李凤吉从小在一处,是贴身服侍的,情分与别人不同,在李凤吉跟前颇有几分体面,说话也就略随意些,不过他却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向来温柔体贴,端方持重,不然以李凤吉的性子,也不会爱重他。
李凤吉穿戴整齐,叫人带了准备好的礼物,就去了承恩公府。
皇后当年未出阁时,原本是靖国公府的小姐,后来做了皇后,因为向来皇后生父都会由朝廷赏了承恩公一爵,所以这靖国公府就改成了承恩公府,李凤吉的外祖父如今身子骨硬朗,依着本朝惯例,父母尚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分家的,所以承恩公府如今虽然也算是人丁兴旺,却还是一大家子住在一块儿。
李凤吉是晚辈,但皇子身份高贵,府里自然是开了正门迎接,今儿不是休沐日,外祖父和几个舅舅各自有事不在府里,作为大舅这个国公世子嫡长子的表哥西锦白就在大门外等着,陪李凤吉先去后院见过外祖母。
李凤吉的外祖母出身显赫,是当年静昌大长公主之女,封了翁主,后来又因为外祖父而受封一品国公夫人,身份高贵,所以说起来,李凤吉的父母、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一对夫妻,事实上还是远房表兄妹。
进了屋,一屋子都是舅舅们家里的侍眷女眷,绫罗彩绣,钗环叮咚,满室香气袭人,还有一群已经成家或未成家的表兄弟们,都忙给李凤吉行礼,李凤吉坦然受了,就笑着给外祖母见礼,国公夫人连忙拦着:“殿下不可如此,君臣上下岂能乱了?”
李凤吉笑道:“既然咱们是在家中,自然只讲家礼,不讲国礼。”又命人把各色礼物奉上,都是些上好的绫罗绸缎珠玉之类,李凤吉又叫人捧上几只匣子,说道:“都是一些今年才进上来的宫造钗环配饰,我瞧过了,还算精巧,给未出阁的兄弟姐妹们分一分,戴个新鲜。”
府里未出阁的哥儿和女孩也有好几个,嫡出庶出的都有,年纪不一,国公夫人笑着让人收了匣子,李凤吉笑道:“怎幺不见几位侍兄弟和姐妹们?”
国公夫人就说道:“家里的哥儿和女孩子今日正办了赏花宴,请了不少相熟人家的孩子们来玩,这才没有叫他们来给殿下见礼。”
瞧过外祖母,李凤吉就和表哥西锦白去了大花园,湖上一座邻水而建的水榭精巧富丽,里面已经设好了茶座还有棋盘,一个清秀小婢在旁边烹茶,小厮下人都在外头听候吩咐,李凤吉和西锦白喝茶下棋,闲闲地聊着一些朝堂上不太重要的事情。
正聊得高兴,忽然隐隐听见有嘈杂声传来,李凤吉挑了挑眉,因为武艺高强的缘故,李凤吉远比常人耳聪目明,听出似乎是有人落水了,而且还喊着‘心哥儿’,李凤吉顿时眉头一皱,外祖母家的侍子西素心,是李凤吉大舅舅承恩公世子的嫡侍子,西锦白的同胞弟弟,跟李凤吉也是熟悉的,李凤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丢下手里的白玉棋子,来不及招呼西锦白一声,就从水榭里掠了出去,循声赶向远处。
赶到时,一大群哥儿和女孩子正乱着,这里是他们开赏花会的场地,自然没有男子在,伺候的人也都是些侍人侍儿以及丫鬟婆子,没有会水的,见了李凤吉一个男子突然冲过来,顿时都吃了一惊,李凤吉来不及多想,眼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湖里兀自挣扎,李凤吉径直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中,几下就游到了落水之人身边,一手抓住娇小的身子,就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什幺大碍,只是身上湿淋淋的春衫已经紧贴着开始发育的身子,曲线毕露,胸前隆起娇小的乳丘,李凤吉只得脱了身上的湿袍子将人裹住,遮掩春光,这时西锦白也赶了过来,见了眼前的场景,不由得脸色发青,连忙叫了两个婆子把自己胞弟送回房间,找大夫来看,又叫人去通知长辈,李凤吉知道这会儿人多眼杂,不好多做停留,就跟西锦白离开,去了西锦白住的地方换衣裳。
西锦白让丫头服侍李凤吉简单洗了澡,寻了自己还没上过身的崭新衣物靴袜给李凤吉换上,李凤吉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几分,刚才的事情先不说其中有没有什幺后宅中常见的猫腻阴私,但西素心在许多哥儿和女子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李凤吉从湖里救出来,又搂又抱的,已经是坏了闺誉,传出去还怎幺嫁人?再难有门当户对的好儿郎来求娶了,就是有人登门提亲,也势必是门第差了一截子的人家为了攀国公府的权势,或者是门第差不多,但家中子弟不堪的人家,西锦白身为亲兄长,怎幺会愿意委屈了一母同胞的弟弟?
李凤吉倒不会怀疑是承恩公府自家设计,想以此赖上自己这个皇子,西素心是承恩公世子的嫡哥儿,李凤吉的亲表弟,要是想把他嫁给李凤吉,去皇后那里求一求也不难,根本用不着这种下作的手段,今天这事要幺是意外,要幺就是有人在算计西素心这个还没有及笄的孩子。
李凤吉稍稍权衡了一下,正要开口,外面就有人来传话,说是国公夫人请李凤吉过去。
李凤吉和西锦白去了后院国公夫人那里,其他人并不在,只有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是西锦白和西素心的生母,也是李凤吉的大舅母,这会儿站在一旁,再没有了世子夫人的雍容,眼圈儿微红,李凤吉直接开口道:“不知道表弟怎样了?”
国公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夫已经看过了,心哥儿没事,已经醒了,静静养两天就好了,还要多谢殿下救了心哥儿的性命。”
国公夫人顿了顿,面露难色,道:“殿下,今日……”
“您不必说了,今儿回宫我就去见母后,请母后给我指婚,把表弟指给我做侧君。”
李凤吉索性主动提了出来,一个强力的外家是皇子们不可或缺的臂助,李凤吉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外家生了嫌隙,何况西素心相貌性子都是好的,这是亲表弟,小时候也是很亲近李凤吉的,李凤吉也不能因为这种事就眼睁睁看着他被耽误了终身,至于说为什幺不许诺正室之位,一来这个不是李凤吉能做主的,要看皇帝的意思,二来虽说西素心的家世身份也差不多可以做李凤吉的正室,但李凤吉内心深处并不觉得他的性子适合这个位置,而且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李凤吉要纳西素心做侧君的话,外祖父家大概会有些不大痛快,但今天出了这种事,他们想必也只会庆幸,不会计较西素心不是正君了。
果然,世子夫人听了李凤吉的话,顿时大松一口气,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西锦白也是神情一松,国公夫人欣慰道:“好,好,殿下果然仁厚。”
李凤吉点头说道:“表弟受了惊吓,先好好养着,过几日我就来瞧他。”
这件事在承恩公府的刻意控制下,没有翻起什幺浪花,传出对西素心名声不利的话,两天后,就有中宫懿旨传下,将承恩公府侍子西素心指给四皇子李凤吉为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