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李成完全换了个人,对学习十分上心,脸上常挂着一缕紧张感。
他的班主任心里满意。满意过头后,又生了一点点的愧疚。
于是,她找李成谈话道:“你最近挺努力的,注意劳逸结合。课间了,也休息休息。”
“嗯。”李成点点头,忍下了一肚子的坏情绪。
他也不过是王老师千千万万个学生里的一员……
她也不过是想多送一个学生去念名校……
而梁梦圆的战战兢兢,李成看在眼里,却劝不进她的心里。
于是,他探问道:“王老师,我女朋友胆子小,总怕打扰了我。您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放心,告诉她,我这不是在努力吗?”
班主任一笑,拿书拍了拍李成的背,交易道:“看你一模成绩。过了清北线,我就打。不过不打。”
“好。”李成应道。这其实是个不小的目标,他只能学得更努力了。
李成的学习,渐入佳境,好像离北京越来越近了。
他却暗自起了一股浓郁的恐慌,肏起梁梦圆时,渐渐地变作毫不留情。
只有真实地被她的甬道包裹时,他才能停下心里的郁闷——为什幺梁梦圆就不能听他的安排,非要他随大流,去北京读书。
去了北京,就是把头伸进了枷锁里。最怕一步步地,顺水行舟。毕业后,留在北京996,花上大钱,拼栋老破小的学区房。
大学四年,本该是他们最好的时光,不是吗?
梁梦圆在马桶上“嘶”了一声,躲着李成叫痛。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他做的时候,她不觉得疼。他拔出来后,有时她的穴口会觉得疼。
可是她也喜欢那些凶狠的冲撞。为了他的学习,更是不敢娇气,全部忍了下来。
李成当然清楚,他在欺负人。
只是梁梦圆越是任他欺负,他越心里窝火。
她的这些“牺牲”与“奉献”,不过是要他乖乖听话,考去北京的筹码。
李成就像是上瘾了一样。心里越是不安,越是不想去北京,身体上越是要从梁梦圆那里,讨回来些平衡。
“叫得真骚。”李成拽着梁梦圆的马尾,后入着,训诫道。
后天就是一模了。梁梦圆不敢耽误李成,悄悄地流了泪。
等李成做完,他才发现,梁梦圆的眼睛发红,脸上乱七八糟的。
“是爽的,还是什幺?”李成问道。
梁梦圆点点头,没再说话。李成听后挺得意的,又调戏道:“真是会发骚。”
等到李成考完,回家和梁梦圆大做一场后,两人出门玩。
在咖啡厅里坐着时,梁梦圆趴着李成的耳边道:“以后能不能别说我‘骚’了?”
李成揪揪梁梦圆的耳朵道:“啊?这有什幺?骚一点儿,我喜欢。”
梁梦圆委屈地抽泣,李成不明所以,尽力哄了一阵,梁梦圆仍旧难过。
李成是真得不明白,因为他学习好,梁梦圆认定了他前途无量、高高在上,和她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现在的李成说她“骚”,等于她是真得骚。因为她不是他的同层人。只因为床上的事情,才认识得了他。
“不准哭了,别人看着呢。我是出轨了,还是不爱你了,你哭成这样?”李成逗弄道。
说真的,他现在有点儿心理变态。梁梦圆当众为他哭哭啼啼的,其实他心里觉得挺舒服,挺有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