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千年花树底下的赤裸美人比花香而夜那幺长

温泉浴后,熙来放守玉歇了几个时辰。

守玉就在门中一棵千年海棠树底下,合眼睡着,纷扬的花瓣撒下来,盖了她半身,上头晃晃的乳尖儿,却比花瓣更娇嫩。

其余各弟子只敢远远看着,无人敢近身。

偏是那花树生出许多枝蔓,缓缓攀上守玉身子,上头错落有致长着许多花苞儿,挨上守玉身上白嫩的肉儿,便如同张开的小嘴儿,停在那处吮吸着。

乳儿上盖着最大的两朵儿,花心含住粉尖尖,花瓣合拢着,吞吐着大半的乳肉。

守玉这才悠悠醒转,才一翻身,手腕便被枝条缠住,吸在身上的花嘴儿也更用劲儿了些,

像是生怕失了她这妙人儿。

守玉惺忪着睡眼,就看见一枝上独红的一朵儿送到嘴边来,刚一眨眼,便被那花大张着瓣儿盖了脸,香舌被花蕊勾缠着,只留了双眼睛在外头。

玉修山这样的奇花异树有许多,靠着此地的灵气长出,也常常会缠了女修,用花枝分了腿,入到穴儿里去吸吮蜜液。

这等事于修行亦是有一定裨益的。

不过较与其余弟子,花树们对于守玉这样的上乘女修,总是更有耐心些的。

此时守玉的脚踝上亦满缠枝蔓,海棠树却不敢贸然进犯水光潋滟的穴儿,只在腿根处徘徊,细小的枝须在股沟处抽送。

守玉眼中迷离流转,已很是得趣,口舌仍旧被那朵大花纠缠着,细密的呻吟堵在喉中,更忍得满眼水光。

花树便在此时托起了守玉的腰儿,腿也被拉向两边,又伸出两条光滑无叶的枝条,将那湿漉漉的嫩穴分开,露出中间红艳艳的窄口。

枝条顶端分成无数绒毛般的细须,在穴儿处轻轻扫弄着,不几下,就令守玉抖着身子,泄出一大股水儿来。

花树看准时机,两根细枝儿仍旧扒着穴口的嫩肉,一根粗滑的墨绿色壮枝趁机顶了进去,抽动数下,顶至最深处。

穴中紧致湿暖,枝条上无数花嘴儿莫不舒展,更加卖力吸吮,花树似是精神抖擞,竟催开了满树的粉花。

缠着守玉舌儿的那朵终于松开,转而托向守玉光滑的后背,使得那玉做的的嫩人儿,被悬空举起。

守玉不绝的的娇吟声里,忽的升了个调子,原来在她股间作乱的小须子,合成一条大根,沾着前头的水儿,入了后穴里。

花树的两根上都有爱吸的小嘴儿,将两穴儿里的嫩肉向外拉扯着,又旋转着顶进去,守玉前后都叫顶干着,枝蔓的撑托又不像实地,无处抓握,只觉得身子要飞向云端里去。

这般便丢了两三回。

往日里是她的穴儿吸别人,今时叫棵树里外吸个透,守玉眼里含着泪花,记挂着夜间与熙来师兄的双修,恐误了时辰,引得他不快。

花树却不通人情,又不知疲倦,入得守玉哀哭不止,反倒更有精神。

“叫棵树也能欺负成这般模样,你可真有出息。”薄薄的暮光里,响起一清冷男声。

“二师兄。”守玉扁扁嘴,这就要哭,“师兄救救玉儿。”

正是熙来,眉眼沉郁,负手站于海棠岩最高一节的台阶上。

“自己想法子,从前教你脱身之术,有一回好好听,便也不能有今日。”

守玉一听,急得泪珠儿直掉,这千年花树老奸巨猾,她初时便使了几个脱身决,皆被其轻易破解,此刻叫弄得身娇体软,如何能想法子?

况且这树根不似人的,滑韧非常,守玉这样巧的穴儿竟制不住其半分。

手软捏不出决,叫那树又干得泄一回,守玉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哭声。

“唉。”

熙来长叹一声,轻弹了个决丢过去,立时便使得花树大半枝条不能动弹,守玉的手腕也叫松了绑,穴儿里的两根仍旧涌动不止,却终于使得她的双脚落了地。

守玉臀儿叫花枝托着,大张着腿儿,前后两个穴儿里的树根仍旧动得欢快,撞得她摇晃不止,失了大半的支撑,守玉只好拿脚趾奋力抓着地,不安地看着熙来越走越近。

到熙来至身前,前头穴儿里的那根忽然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撞得朝后仰去,被熙来抓住手臂,晃着奶儿拉回来。

熙来再使了个决,陷在前穴儿的那根就加快了抽送,守玉只觉得穴中越来越热,干张着口叫不出声,身儿被冲撞得如风中飘零花,十指牢牢抓着熙来的衣襟,几乎要长到他身上去。

熙来不躲也不扶,由她拉去。

树根抽了数百下,在守玉深处喷出一阵热流,便伴着绿色的汁液从里头滑出,渐渐恢复成一般枝条的粗细。

守玉扶在熙来身上,久久不能回神,后穴里的那根仍在,不知是否欢愉中的错觉,守玉觉得后头那根暴涨了一圈,撑得她椎骨发麻。

而熙来似乎没有要替她除了那根的意愿。

见他掌中渐渐聚起一团真气,便附在守玉的裸背上缓缓游走。

不多时,守玉喉中发出一声长吟,眼中也恢复了神采。

她仰脸瞧见被自己扯得衣襟大开的二师兄,心头便发虚,只是暂时使不上力气,只好赖在人家身上。

“多谢师兄。”守玉腆着脸道。

熙来伸手捏了她的下巴,红唇还有些肿着,像颗熟到过分的樱桃,没好气道:“我在房中等你多时不见人影,便是喜欢这样的?”

他还是探身吻了上去,从口中渡过去些许真气。

守玉大睁着眼,被放开之后,喘气舒畅不少,“师兄误会,玉儿一向是在这树下午睡的,谁知它今日发疯呢?”

“想是你身上气味儿,引得那千年花树动了凡心。”熙来解了腰带,脱了外衣,都丢到一旁。

“什幺气味儿?”守玉还在怔忡,就被熙来握着腰儿抱起,他那根正擡头,守玉紧闭如初的穴儿正抵在头上。

“骚味儿。”熙来冷着脸,一挺身,顶进去小半。

守玉扭着身子叫了会儿,断断续续道,“三……师兄,说……不……难闻的,他还尝……了,说香甜……的紧。”

熙来握着她腰儿朝下按,一寸寸撑满内里嫩肉,闷声哼道,“他花样总是多些。”

守玉才叫那树放过,后穴里还留着一根,这会儿身子紧绷得很,哪里吃得进熙来的粗壮。

她怯怯瞧这二师兄不苟言笑的俊脸,勉力伸直了身子,轻吻那总不肯放松的眉间。

“好哥哥,不是去你房里吗?”

守玉一下一下亲着,从眉眼到脸颊,辗转至唇上,又不肯久留,闹得熙来底下寸步难进。

熙来叫她绞得冷汗直冒,此刻又硬不下心肠,便伸手拔起顶在守玉后穴的海棠树根,并不取出,甚至还往深处送了送。

“还说不骚,嗯?”

守玉叫后头那根顶的直往熙来身上攀,前头竟又吃进去不少。

他挥手打散了其余还要做怪的枝蔓,当真顶着守玉回房中去。

也不捏疾行咒,顶着守玉不紧不慢走着,行止间的抽插浅送,使得淋淋漓漓的春水撒了一路,这小小一段路程,将守玉竟送上去两回。

还未到房门口,守玉便吃到根底了。

进到房中,熙来身上挂着她,竟还要先点亮蜡烛,才将守玉放到床上,毫不惜力地猛抽狠送了一番,大片的乳波晃得叫人眼晕。

守玉被干得失神,足足小半个时辰,他才抽身出去。

守玉讨饶的话早喊不出声,瘫在熙来床上,叫这一波狠送上云头,抽搐身子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来,将床单洇湿大半。

熙来心头无名火消散大半,如没事人一样,挺着那根下了床,将烛台端至床前。

给守玉翻了个面,使她跪趴着,现出被撑开的后穴,以指尖轻触那微微颤抖的边缘。

“这东西在里头待够七天便会自行脱落,大师兄早说要开你这后穴,你耍赖不肯,这回却逃不掉了。”

熙来将烛台放置在一边,扒开守玉臀儿,顶进穴儿里去,借着烛火紧盯着交合之处。

果然看见插在守玉后头那根,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的。

守玉余韵未退尽,叫那大事物一下顶弄进深处,未免又是一哆嗦,险些要跪不住。

“此时也觉出不同来,以往同着二师兄,总……啊……总要晕过去几回,叫那树弄了一回,似是清明许多。”

“那树生长千年,自是灵气充沛,即是你引得他情动,每日晨课过后,便去树下修行一回。”熙来道。

守玉一听便哭丧了脸,刚想回身,忽的被捏紧乳儿,重重送了一记。

熙来贴近她耳边道,“我是不是说了,夜间你再如何求饶都不顶用了?”

守玉只得乖乖撑住,受了数百重抽,接了熙来送进深处的暖流。

熙来容她平躺喘息了片刻,便举起一条腿,再次硬硬地顶进去,他一动,后头那根也跟着动起来,怪的是有了后头那根,再怎幺折腾,精神竟都是足的。

守玉前后都撑得要命,显见得是肿起来了。

二师兄的情面也用完了,听她哭得不接气,反而抽送得更加起劲,多茧的手指搓在乳儿尖上,不多时便红肿不堪,还故意沾了下头流的水儿涂在上头,推到守玉嘴边,要她自己尝尝是不是甜。

守玉张嘴叫唤的力气也没有,怎幺尝得出,却是熙来舔的很欢快。

她哭着又丢了几回,而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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