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满面忧愁,子来许是初得晋升,不肯吝惜力气,忧心还有两个时辰,若还是这般莽撞,定是要经受不住的。
子来握着她的脚,在另一头躺下,却愉悦得很,手里揉着那双软若无骨的小脚儿,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守玉便蹬脚踹他,“你笑什幺?”
子来捉紧了脚腕子,“昨夜里子期同我讲,同着你的第一回不必心软,照着自家心意做便是,他们便都是第一回顾着风度体面,顾着你这娇软身子不经折腾,可是吃了好大的苦头呢。”
守玉一听眼便红了,“胡说,他们哪回不是把人折腾死。”
子来忙起身,卧到她那一头去,把人抱进怀里,又亲又哄。
“他们说得果然没错,一干狠了便耍赖,哭得人心肝都要碎了。”
“那你别理我。”守玉气急,扭过身子。
便把白嫩美背,鼓圆臀儿冲着子来。
子来缓缓贴过去,把手伸向守玉大腿根儿,极有耐心地来回揉捏那处软肉。
直把守玉揉的娇声不止,下头水儿流了子来一手。
子来见此,便贴着守玉后颈亲吻,啃咬,把满手的滑腻涂满臀儿和大腿,又捏着膝弯举起一条腿儿,便把硬了许久的那一根,极轻缓地送入。
守玉见他入身,又没躲过,便咬着牙不肯出声,手里攥着被单子,指节发白。
子来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上头嘴儿不肯饶人,下头嘴儿更不肯饶人。”
一边挺动更重,撞得高举的脚上,银铃声声响,前头乳儿,一圈一圈晃。
不止如此,见戳在后头的那根也跟着抽动不止,便伸手捏住那尾端,抽拉推送,比自家前头的动得更快。
守玉哪里受得住这个,不过几个来回,就娇滴滴丢了身子,软在子来怀里。
子来借机入到最深去,搂紧了怀里人儿,使二人结合处严丝合缝,于是才丢了一次的,哆嗦着又哭一场。
子来却叫穴中的热流浇得畅快无比,扳过守玉身子,含住两瓣唇儿,吻了又吻。
“子来 你……动一……动。”守玉抽抽搭搭道。
他一见这模样,心便被化去大半。
“好。”
子来翻身趴在守玉身上,缓缓顶弄起来,指腹贪恋着雪背的凝脂,轻柔地打着转儿,守玉抓了个枕头在怀里搂着,低声喘着。
“这小嘴儿吃得这样紧,那些师兄们是怎幺舍得一日只插四个时辰的?”子来伸手探进守玉腋下,去揉前头乳儿。
“别说,不要说。”守玉把脸埋进枕头里,扭着身子要躲开他的手。
十个师兄里总有几个喜欢说这样的荤话,守玉自幼时上山便再没离开过,她并不知道那些话是男人们的恶趣味,只是每回听到,莫名叫她接不上话来。
子来第一次见她这反应,甚是有趣,下身重重一顶,将人钉在床上,两手都摸到前头去,揉那颤巍巍的粉尖尖。
又故意贴上她的背,凑在耳边道:“是谁长了这样大又白的一对儿不给人摸呢?”
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在那洁白的耳垂上,张口含住,吸了吮了,再吐出来就成了一粒血红的石榴籽儿。
“不 …… 不要说。”守玉满脸通红,说不上来为什幺,身子也更热了。
子来坏心又起,加重了顶弄的力道,贴着守玉脸颊道:“又是谁长着这样好的一只穴儿,叫人顶得噗呲响呢?”
“你瞎说 ,啊 ……明明没有 ~~响。”守玉急得又要哭。
子来便放开奶儿,握着纤腰大力操干,巨长的那根全力抽出,又尽力送入,真叫那穴儿嫩肉外翻,水响震耳。
“好宝贝,你这穴儿水是原本就这样多,还是叫我说出来的呢?”子来叫她吸的头皮发麻,浑身通畅。
守玉干张着口,一点儿声儿也发不出,子来顶过两轮,揉着后背给她输些真气,这才悠悠发出一声长叹,转过气来。
子来把人翻过来,见小脸通红,娇喘微微,便托起她的脖子,凑近渡些真气进口。
守玉回神,抽抽噎噎要将人推开,偏又使不上力气,像只小奶猫在挥舞着幼嫩的爪子。
他忙捉过腕子,拉到怀里亲吻。
“你别动我,我不要你了。”小猫儿继续发着威。
子来好笑又心疼,“从前同着其余女修便也是这样,哪知你这般受不住呢?”
他这话便是作假了,排名前十的弟子实力不相伯仲,子来虽在十一,也只是吃了双生子的亏,女修们在做好万全准备之前,是不敢贸然与他们同修的。
稍有不慎,关不住充沛的精气,会将自身阴元泄尽,不但于修为无益,反有害性命。
他平时只敢用今日十分之一的功夫,若真是拿了平常的力气,何至于使得守玉抽噎不止。
见守玉哭肿了眼,便也深恨自己不该操之过急。
“那要如何,你才肯要我?”子来蹭进她怀里,低声求道。
守玉一半赌气,一半疲累,并不搭理他。
子来亲亲那乳儿上的软肉,“昨儿子期还告诉我一件事,明年你便要入缥缈幻境里修炼,为期三月,那里头多是奇珍异兽,又讲不通情理,一门心思只有如何提高修为,可会对你稍有怜惜?”
守玉想到昨夜二师兄令她与花树修行,看来也是这等原因了。
这气便也生不下去,垂着头,将脚搭在他腰上。
“你来就是,我不哭了。”
几乎是立时,便感到穴口戳了个硬物。
“不许再说那些怪话了。”守玉将手搭在他肩上,自己也努力挺着臀儿,吃进去更多些。
子来不断轻吻她的面,听了这话轻笑道:“是不能说这奶儿肉多,还是不能说那穴儿能容?”
守玉又臊了个大红脸,胸前叫他揉的惨烈,底下也吃不进了,却流出许多水来,顺着交合的缝隙往外渗。
见人又要恼,子来忙住了嘴,揽着她往里一转,令她好生躺着,便扶着膝头将那双玉腿分开,挺着腰往里入。
“师兄,慢些。”守玉咿咿呀呀叫开了。
“这话你是不是同每个师兄都说过?”
“你这坏人必是不听的。”
“为着你这好穴儿,做一回好人又如何?”子来柔声道。
在最后的半个时辰里,他果然没有再猛来,只是扶着腿儿,轻摇缓入,将穴儿里的水光都送到眼里去。
只是最后一刻,重抽了几回,把闭了许久的精关松开,尽数送到最深处去,便叫守玉又失神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