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均嘴唇,脸吃痛,一开始只是拍拍她,狠劲揉她屁股,让她安分点,等池苓对着他喉结啃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把池苓的睡裙拉起来,揍她屁股。
池苓嘤嘤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屁股痛,白楚均只好给她揉,然后揉到了闹钟响。
白楚均睁开眼睛,坐起身,正想把手机闹钟关了,身体陡然陷入了僵硬中。
他低头目光扫向自己的裤裆,半晌才接受自己遗精的事实。
关键是他昨晚做的梦……揉了池苓半天的屁股……
白楚均揉了揉眉心,这事池苓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都欠到他梦里了。
以后可不能再让她又抱又咬的。
白楚均想起自己之前想亲她眼睛摸她脸的事,心道一定是池苓的反常影响到自己了。
再次下定决心,不给池苓再对自己做任何异常举动了。
……
白楚均做好早餐,刚起床的池苓正好从房间出来,也省得白楚均去叫她了。
池苓头顶的发丝有些乱,眼神还有刚睡醒的惺忪,脸颊红扑扑的,嘴唇润红。身上穿着黑色的前面带着卡通图案的纯棉睡裙,是昨晚被白楚均在梦里拉起裙摆的那条。
白楚均喉头紧了一下,池苓掩嘴打了个呵欠,道了声哥哥早,进了旁边的卫生间,把门拉上。
白楚均看着空了的走廊,心道自己以后可能没法直视那条睡裙了,太容易让人联想到昨晚的梦了。
他不好让池苓以后别穿那件睡裙了,还好池苓衣服多,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轮不上它。
而且自己也不是常住这里,看到池苓穿睡衣的时候也不是很多。
池苓刷牙洗脸出来,趿拉着拖鞋走到正背对着她坐在餐桌前,边看手机边等她吃早餐的白楚均身后。
他今天穿了件藏蓝色的有领短袖,宽肩,后脑勺的头发理地长短刚好,脖子修长,隐约可以从白皙的皮肤上看到短细的绒毛。
池苓弯腰偏脸,快速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谢谢哥哥做的早餐。”
一触即离的,温热且柔软的感触让白楚均划着手机屏幕的手一哆嗦,他震惊地扭头看池苓,心跳失常,怦怦地撞击胸腔。
池苓笑盈盈地在旁边的椅子落座之后,方才扭头看白楚均,见到他脸上的惊鄂,心里其实挺紧张的,但她稳住了,困惑又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可以亲吗?”
白楚均这才回过神来,咬了咬牙根,耳廓隐约可见一丝血色:“不可以,感谢我不用牺牲色相。”
他还是希望池苓能够含蓄一点,要不然下次被“感谢”的指不定就是哪个野男人了。
“哦,”池苓乖乖道,“那我下次不亲了。”到底是她太心急。
白楚均闻言,心里应该高兴的,但又高兴不起来。
他不明原因,旁边的池苓刚好叫他吃早餐,白楚均就不再纠结这个事了。
他早上熬了白米粥,里面混了点小麦。
池苓喜欢吃这样的粥。
他还做了个番茄炒鸡蛋,还有一道凉拌菜。
两人边用餐偶尔闲聊一句,等放下碗筷,白楚均开始说正事:“做饭的事,我等会找个时间和王姨说。你怀孕的事瞒不住,王姨要是问我孩子的父亲,我就说是我,你没意见吧?”
池苓怎幺会有意见,她太感动了。
她哥一直这幺好。
在梦里的时候,她带球跑了没多久,他哥也到她安家的地方开了家口腔诊所,把工作地点换到了那里,就是为了就近照顾她。
她哥车祸身亡的那天,也是因为她和厉苍聿吵架了,负气之下她从家里出来,在路边的烤串摊喝闷醉,喝醉了就给她哥打电话。
她哥来接她,两人回去的途中,出了车祸。
她哥当时就没了。
池苓把眼眶里渗出的泪水憋回去,一把抱住白楚均手臂,头靠上去:“哥,你对我真好。”
白楚均瞥了眼又抱上来的池苓:“少拍马屁。”只是手臂,没事。
但肌肉还是下意识紧绷,就怕池苓乱来。
池苓不知道他的心里想法,小嘴一张:“这哪叫拍马屁啊,我是真心实意这幺想,”说着,没忍住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
白楚均平时不会多想,但今天心思好像意外敏感,总感觉池苓在嫌弃自己,不免想起她对别人见色起意的事,没忍住阴阳怪气一句:“哎唷,大小姐快快拿开你这金贵的手,别被我这硬邦邦的肌肉磕着碰着了。
池苓噗呲笑出声,感觉怪声怪气的哥哥好搞笑,也好可爱。
她记得她以前也说过他肌肉硬,那时他怎幺回答来着?
“肌肉还能是软的?”
再看看现在的回答,可乐死她了。
池苓心里有一些异样感,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这叫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