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进入了发情期。
她原本就是一只狐猫,成年发情也在常理之中。
可是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她盯着天花板默默地想。
白芷的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在她触到下面花蕊的时候一下子又缩了回来。
那里绵软湿弹,可是……
她咬着嘴唇想,那里怎幺能碰的呀。脏的呀。
白小芷连触碰自己的身体都不敢,她纤细嫩白的双腿不断摩擦着,闭上眼睛,却是那人吻了过来。
她想那人会慢慢磨着她的嘴唇,她一定会配合他的,然后……
她的双腿夹得厉害,索性拿了被子放在腿间,她的小腿踢蹬着,眼睛惝恍迷离,小脸渐渐泛起了红潮。
过了不知多久,小姑娘嘤嘤发出了一声气音,双腿终于平放了下来,室内一时陷入了平静中。
这种事情她不好意思叫缟素,白芷下了床,自己烧水去了。
……
收拾完自己,她倒在床上,想着那人,不一会儿昏昏睡去。
*
白芷发现张寒致最近在回避她。
她想问问掏心案破的怎样了,那个真正的凶手有了眉目没有,每次走到殿前,旁的侍卫都说张将军在忙。
白芷知道他是不待见自己,或许那天他根本就知道那天偷窥他洗澡的人是自己。
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她就是喜欢他,哪怕他是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在第四十八次白芷去找张寒致时,张寒致避而不见后,白芷的心终于死了。
她愣愣地看着恢弘磅礴的宫殿,似乎这是她看见的最后一眼,然后她落寞地回去了,一连几天都没有过来。
这日,张寒致恰巧收到了信笺。
圣上说自己快要回宫了,张寒致不知何故使他这时回来,但他忙备好一切事务,准备给陈未䶮腾地方。
他派人去通知白小姐:
“就说圣上后天回来。”
免得她总说自己什幺也不和她说,落人口实。
那侍卫去了不久就回来,张寒致此时正在读一份奏表。那侍卫似是欲言又止。
“如何?”张寒致头都未擡。
“将军。”侍卫道:
“嫔后不在宫中。”
张寒致的心一跳:
“那她在哪?”
小侍卫抿了抿唇,迟疑道:
“属下问了嫔后的侍婢,那侍婢道,嫔后离开之时身旁无人,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张寒致接过字条,上面的字体清隽,却也潦草:
“缟素,我离开两天,速速便回。此事勿让第三人得知”
张寒致脸色阴沉地看着这张字条,他没有想到白芷真的胆大包天。界外动荡,界内不安,她当真是不甘寂寞。
也罢。
她的皇兄过几天便返京,到时候也轮不上他张寒致来进行说教。
字条被他撇到一边,不知怎的,那小侍卫打了个寒颤。
张寒致挥了下手,他亦步亦趋地便走了。
只是他才走几步——
“你去查查她在什幺地方。”
“遵命,遵命。”那小侍卫忙道,而后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