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凶狠的撞击下,身体深处开始生出一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夹杂着撕裂般的痛感向全身散开,花姝水般的双眸开始失焦,大脑浑沌,双颊红透至耳根。
她并不知道自己解开了困兽的枷锁。
他是一个带着枷锁出生的私生子,被人嫌弃,不被期盼,自他有记忆开始就遭尽白眼,嘲讽,被报复,从娘胎带着罪孽,他的母亲抢夺不属于自己的爱,所以他不配被爱,也不配做爱。
既然她不爱他,只想跟自己做爱,那他也不用再抑制,尽情将欲望释放。
甬道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紧,易展扬颦眉,卵囊开始收缩做好发射的准备,但他不想射在她的体内——她不配。
花姝冷不防地小腹一紧,发出猫咪般愉悦的呻吟声,处女穴绞着强势嚣张的巨物痉挛起来,巨物终于停滞了下来,男人粗喘着强行压下射精的欲望,全身的肌肉绷紧成钢铁般坚硬用尽所有自制力抗衡胯间的快感。
又痛又爽,花姝几乎昏厥过去,好一会才缓过来,没有射精的巨物依然坚硬如铁,她怕男人继续输出,狼狈地支起上身,慌乱地提臀吐出巨物,无力地倒在他的身边。
沾满处女血的性器脱离穴口后直挺挺地弹回小腹,茎身比之前的更加赤红、粗壮,加上蚯蚓般的青筋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怕。
被她这幺绞,他居然没有射出来?!
花姝受到严重打击,匍匐爬到男人腰间,握着茎身准备啃一口泄愤,她就不信这玩意敢反咬!
那知,她刚张开,一注浓稠充满男性贺尔蒙的液体射进她的口腔,咸腥的味道瞬间扩散,花姝措手不及,被射了一脸。
“嗯……”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声,声线低沉沙哑,性感,尾音绵长,犹如魔音,花姝浑身酥麻,差点高潮。
易展扬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糊满自己精液的女人,原本的愠怒一消而散,狭长的双眸微微垂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成就感荡然无存,花姝有种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感觉,但是不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她拿起一旁的手机继续录下男人射精后的样子,以作要胁。
“如果你敢让这条视频曝光,我让你一家大小死于非命。”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话语威慑力十足。
花姝从来没想过要曝光视频,但是被他吓到,感到慌张、害怕。
“删掉视频,我可以当刚才没有发生。”易展扬再一次开出条件。
删掉视频,她死得更难看,花姝吐了吐舌头,从床上下来,“我信你才怪。”
“那你想怎幺样?”
才一动,被摩擦过度的小穴发出阵阵痛感,花姝痛得大腿哆嗦,蹒跚走到床尾拿出包包里的氯仿,倒在手帕上,捂在男人的口鼻上,“做我的禁脔。”
男人受到药物影响很快又再昏厥过去,花姝擦掉脸上的精液,打开他手脚上的铁铐迅速逃离现场。
商城明天就回来,她要等自己的护身符回到自己身边,才好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她刚走出大门,就收到商城的消息,商母摔倒,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暂时不能回来。
简直晴天霹个雳,她既担心商母的伤势,又担心易展扬报复,趁着男人还在昏迷中,花姝提着仓遑收拾行李带着小布丁投靠基友凌十二。
凌十二独自住在东区一座外表朴素内里豪华的自建别墅里,房子一共三层,占地面积不大,每层只有两三个房间,因为经常出差,没有养任何宠物。
门一开,小布丁使兴奋地冲上二楼,扑在屋子主人的身上,又舔又啃。
“想死我了!”凌十二搂着比自己大一倍的小布丁身上猛吸了一口,浓稠的狗味充满鼻腔,“你臭臭了,多少天没洗澡?”
“一个月,等它哥回来洗。”花姝讪笑。
凌十二抱着布丁白了花姝一眼,“你姐真不靠谱,明天二姐亲自给你洗香香。”
小布丁立即狗腿地用狗头往凌十二身上用力一蹭,直接将人扑倒。
一人一狗玩得疯狂,腿心又湿又粘,花姝自个儿去了浴室洗澡。
她的专属客房在三楼西侧,房间不大,浴室的窗刚好正对着一片开阔的田地,非常自然清新。
热水漫过身体,洗去一切的疲惫。
腿心的赤痛提醒她,她终于用强迫的方式睡了小三的儿子,沾污了他,然而却没有想像中的痛快。
她用手搓掉穴口附近的血迹,除了尖锐的痛感,她还记得男人的性器在她穴内的饱胀感,很大,很硬,很热……热得她快要化掉,还有高潮时那种难以言语销魂蚀骨的快感,真的很爽……
单是回味,她的小穴又有了感觉,想要被他填满,粗暴地抽插,想不到那样寡冷的性格,肏起来居然那幺凶猛,还有那表情,简直床上床下仿佛换了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如果没有小三的母亲,会是完美的结婚对象。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