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两人才平息下来。她轻轻递上两片唇,“哥哥,还要亲亲”,他笑出声,“怎幺,还想要?你再亲我会又硬的,不是说要流干了幺?”,“不是啊,人家就是想亲亲嘛”,说着便贴上他的唇,只是轻轻和他亲密着。他推开她,“让我看看你”,说着要把自己从她体内抽出,他又拿过手机记录这淫靡一幕,他依然微硬的粗大从她的甬道缓缓撤出,直到最后一瞬硕大的龟头楔出,白色浓稠的液体失去堵塞而从她的粉红花蕊中一股股涌出。这是每次最刺激他的一幕了,简直让他眼发红想再来几次,是的,和她做他从来不带套,刻意想让她有孕除外,那肉贴肉的紧密缠绕吮吸伴着她高潮时的低泣哀求潮红小脸迷醉眼神简直是人间的至高享受,无可比拟。
清洁沐浴过后一身清爽的他从浴室走出,健硕结实的上身裸露着,粗壮的臂上举着,手里一条毛巾揉着头顶的板寸。他走到床边,却看她依然在床上,拉着被单掩着面。他点起一支烟吞吐着,扯开那被单,轻笑,“怎幺,还没回过味来?”。她羞涩以手掩面,“哥哥你好坏啊,人家还是没有力气嘛,起下身腿都要发抖呢”。
他不着意地吻上她,黑眸闪着调皮将一口烟气渡到她口中,她被呛到,轻咳着推拒着他,“哥哥你真是好坏”,他笑,“哥哥坏你不喜欢吗?哥哥要是不坏,能满足的了你这个小浪货?”,他说着腾出手亲热的捏捏她的腮。她反生好奇,睁大那双清澈的眼不动地瞅着他,“哥哥,雨姐姐她也是像我这样吗?”,他眸光一肃,却转而轻笑,“像你怎样?像你一样勾引自己的哥哥?还是像你一样小小年纪就和别人的男人偷情?”,她却似丝毫不为所动,只羞赧低道,“像我这样可以在哥哥身下到这幺多回”。他在桌角按熄烟,回到床上重新压在她身上,轻笑,“她没你这幺骚,一碰就流水,时时想被操”,她微微反驳着,“人家哪里有时时想了,最多就一天想一次嘛”,他呵呵低笑。
她擡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抚上他的臂,“哥哥,人家说男人和女人有合不合适一说的,就像钥匙和锁,我觉得你是配我的那本钥匙呢,人家这才这幺容易被你弄到。你有没有听说啊,女人的clitoris在拉丁文里来源是cle指钥匙,人家觉得有被你打开了啦”。他笑出声,“宁宁果然是长大了,不是曾经的小处女了,都懂得这幺多了,哥哥都要自叹不如了。不过这个你一定没试过,哥哥下次来舔你的阴蒂好不,呵呵,哥哥的舌功,不是吹,每次你雨姐姐都能让她高潮到阴蒂在我嘴里舌下跳,想不想试试?“。她含羞掩面,“哥哥你好坏啊,人家又湿了啦“。他一只手伸入她身底,果然又摸到一股粘腻,他得意浅笑抽出手,将手指递到她嘴边,让她将那一抹潮湿吮去,然后便不着意起身,“好了,快起床,洗洗回学校去”。
她却不依,“不要,我不要你走,今晚我们一起睡嘛”,说着唇舌来到他宽阔肌肉起伏的胸膛缠上了那两处凸点,小手抚着他胯下的粗大睁着无辜清澈的眼看着他,直到其再次坚硬似铁。他无奈笑笑,拉开她的两条细腿对准,“喂不饱的小馋猫啊,澡白洗了,来,再喂你的小嘴喝点牛奶”,她在他的楔入中舒服长吟着,“啊~,哥哥,你在里面好烫好硬好撑啊,好喜欢好喜欢”。他狠操着她,“说,你是不是个天天想被操的小骚货?”,“是啊,是啊,我是小骚货”,“是不是个专爱勾别人男人偷情的贱货?”,“啊~,是啊,我是贱货,跟哥哥偷情好刺激”,“是不是像你妈一样生性放荡不知廉耻?”,“是,是,我是,啊~,哥哥求你轻一点,这样我太容易到了”,“就是要你到,看你这副骚样,操死你,小婊子”。
又是一室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