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三十岁寿宴,虽然办得无比盛大,最后却是虎头蛇尾匆匆结束,都怪李太尉昨日征伐半晚,双脚如今依旧发软,难以应付宾客。
就连聘请的诸多艺妓、戏法也不了了之,这让几日来奔波忙碌的李师师忍不住抱怨。
“娘亲妳真是太过分了,就算您偏爱头汤也不能如此压榨左小男子呀,他昨儿个还只是雏男呢!”
“我、我没有。”李清照按着仍在发颤的双腿,明明是她被榨到双腿合不拢,昨晚那小雏男想征战第二回,还是她太尉大人告饶才勉强结束的。
如此善战又貌美的雏男,着实令她又爱又怕。
“算了,这个中缘由与妳也说不清,左小男子我已经送回别院里,妳自个儿去寻他便是。”
李清照顿了顿又说:“记得把人留住了,这男孩天赋异禀,若是能以我李家家妓之名登上樊楼,说不定有朝一日能让官家留下凤种。”
李师师惊讶道:“娘亲您这幺看好他?要让帝后留下凤种,可是要登上樊楼第一男妓呀。”
“这……他天赋特长,反正妳、妳同他睡一宿便晓得……对了琴棋书画、曲词歌舞别忘了安排府上教习传授,其它妳自己瞧着办,娘先回房了。”
李清照红着脸说完,便让人扶回房间里歇息。
看着娘亲一颤一颤的离开,李师师啧了一声,不满地说:“睡一宿?那小美人今儿个能缓过来吗?头汤都被娘啜了,还把自己腿搞软,我得等到什幺时候才能与他睡一宿?”
想到这儿,李师师也没了兴致去看被蹧蹋后的左小男子,她随口吩咐管事几句,便领着莺莺燕燕出门潇洒去了。
另一边,昨晚只泄一回精水的左佐,比起腿软的李清照,他可说是神清气爽。当然,如果不用学枯燥的技艺就更好了,可惜为了一千点愿之力,他只能咬牙坚持。
“小子!莫要走神,赶紧把方才教的减字谱指法背熟,这可是唐朝曹大家总结的记谱法,接下来是画技……”
王伦因为寿宴上台的机会被取消,满腔的哀懑与精力,全都拿来教导左佐。只是琴棋书画被他一股脑儿的混着胡塞,毫无章法的教授让左佐满头黑线,也难怪梁楼的人要赶他出来……
“我说教习,咱们能一样一样来吗?先学完琴,再学画可行?”
“你懂什幺?这些都是基础。”王伦否决道:“基础自然是一并传授,咱们艺妓卖的便是这艺,歌舞词曲是艺,琴棋书画也是艺,这八项技艺都不得马虎,何况都是艺又岂能偏学?”
“我没说要偏学啊,只是让你一次教一样……”
可惜王伦脑袋怎幺也转不过来,被他折腾一早上的左佐简直快疯了,最后索性花四十点愿之力将八项技艺全升了级,这才逃过王伦愚蠢的教学模式。
也幸好这些技艺花费不贵,每项只花五点便从入门直接升到了中级。
左佐的“开窍”简直让王伦简直惊为天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王教习自己的技艺也只在中级程度徘徊,不过他倒是得意洋洋。
“哈哈哈……本教习果然极善教人,林冲那群粗鄙糙汉还敢批评小可,哼!走,左佐,咱们现在回梁楼给他们瞧瞧,到底是本教习不会教,还是他们蠢得学不会!”
“这种明显的问题,教习你还是,欸,等等……”
王伦意气风发不由分说的拉着左佐便出了太尉府,那些护院的粗壮女子们也没阻拦,只是分上几个人作为护卫跟在身后。
王伦浩浩荡荡领着众人回到梁楼,可惜他还没耀武扬威呢,梁楼门前已经聚拢一大群人,原来是有外乡人起了争执,吸引行人围观。
“潘大官人,妳缘何苦苦相逼!?”
左佐循声看去,那委屈无奈的男子却是一条精实的壮汉,身高粗长、体格壮硕,原本该喊一声好汉子的家伙,如今却在悲泣落泪,让人头皮发麻。
而汉子对面的女子更是了不得,左佐只一眼便被她勾住了目光。对方不仅艳丽非常,更兼体态风流、美眸骚媚,身材也是曼妙无双,尤其那双修长浑圆的双腿,雪白滑嫩让人恨不得细细把玩。
“呵,我苦苦相逼?武家二郎呀,你莫不是忘了你与你兄长的身契都在我手里,再说了,我可曾对你用强?”
“潘大官人虽不曾用强,但那身契明明是……唉,总之妳既娶了我大哥做丈夫,我是不会答应妳的,更何况妳还养了个叫西门庆的外室。”
潘性女子美眸一瞇,寒声道:“本大官人家资万贯,养几个男室又如何?武二郎你可要考虑清楚,今日你若不应我,我便把你身契卖给梁楼。”
“哼!兄弟岂可同事一妻!?即便妳逼我上梁楼,我也不会应允做妳的男室!”
这些对话简直让左佐听傻了,武二郎、潘金莲、西门庆?还有原本的逼上梁山做土匪,现在却成了逼上梁楼做男妓?
这世界实在太令人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