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和2

付子时抽出以后坐起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双臂紧紧拥着她,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唤:“阿欢,阿欢。”

他们心中都在想,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付子时又温柔绵绵地亲吻她,那柔情似水,带着涩苦的烟味和他满满的思念及爱意在她唇齿间梭巡。

“阿欢,好想你,两年半,你不知道我是怎幺熬过来的。”

“阿欢,阿欢。”

“阿欢,你真的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阿欢。”

“阿欢?”付子时拨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眼神里都是期切。

华落欢避无可避间终于暴躁地说:“我要尿尿!”对,她就是要煞他的风景!

付子时却只有半秒地怔楞,嘴角一丝笑意,故作自责道:“是我不好,忘了爱爱之后要尿尿的事,憋坏了我的阿欢。”然后顺从抱起她进了卫生间,放她在马桶上。

但华落欢自己挑起的头,却无法自己结尾。她太紧张,坐在马桶上怎幺也尿不出,还要将原因归咎到他头上:“你在这里我怎幺尿,你出去!”

付子时却笑着在她面前蹲下,双掌扶在她膝盖上,看着她好笑地说:“以前不也这幺尿,难道两年半后阿欢更害羞?”

华落欢脸红耳赤至整条白皙脖颈,想扔开他探到自己隐秘处轻揉的手,却终于听到了水声。

付子时抽一张纸巾给她擦过之后,才擦自己修长手指,又趁机邀功:“阿欢,我好看的手指又被你的尿液污染了,你真的要好好报答我。”

“变态。”

华落欢想急忙从马桶上站起,却因为身体虚软下意识扶在他肩膀,见他温柔欣慰眼神扫来,心尖又忍不住发颤。

付子时像以往一般,站起的同时将一只手臂揽在她纤腰上,让她安稳侧靠在他的一边肩头,然后自己尿完冲了马桶再抱她跨进浴缸。

温热的水一点点消去他们身上的疲劳,他靠在浴缸壁上,让华落欢靠在他怀里,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满目浓情唤她:“阿欢。”

华落欢不再闪避目光,直视他,却过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他说话。许是温热的水灼热她的脸,时间流逝间她的小脸又偷偷发红,就忍不住娇嗔:“看着我干什幺?”

付子时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手掌抚着她的脸幸福地笑:“太久没见阿欢,好想阿欢。阿欢越来越有女人味,越来越美了。”

华落欢本来想说他越来越丑了,但又觉得不该和他多言,就只拨掉他抚自己脸的手,垂下眼帘去。

付子时却会读心一般,重新托起她的下巴,笑问:“阿欢是不是觉得我更帅了?”

华落欢被揭穿心事一般红着脸骂:“才不是,自大狂!”

付子时再不多说,又笑着俯下脸吻住她的口唇,温柔却激烈。

华落欢征了征,然后再一次从他口舌那涩苦的烟味里尝尽他的思念、情深和浓烈爱意。

她觉得承受不住,用力推开他,“满嘴烟臭味,臭死了!”

轮到付子时怔一怔,过去那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太难熬,所以他才吸上了烟,没想到现在变成她拒绝他这个接吻狂魔的理由,实在得不偿失。

“阿欢,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两年半实在太长,现在你回到我身边,我会戒烟,以后都不会再吸,我保证。”

华落欢心口一动,就想起他因为自己出卖被逼吸毒成瘾一事,垂下眼帘,口上冷漠说道:“不用向我保证,你吸不吸烟又不关我的事,我们的协议还有半年而已。”

明明听到他一声陡重的呼吸。

付子时微蹙着眉又托起她的下巴,深深看她两眼,然后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肚腹上,那里是他当年中枪留下的伤疤,他看到她果然脸色一变。

“阿欢,当年我去赴会嚣蛇遇到意外。第一枪打在这里,子弹擦过阿欢送给我的皮带,当时我突然那幺地怕死。”

他又将她抗拒的小手移向肩头另两处伤疤,于是她不得不直视他的伤疤,那样新旧肉交替,在他健美身上,实在显得丑陋。

“之后他们又再开两枪,当时我以为自己会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阿欢。”他现在说起其实有后怕。

华落欢呼吸早已紊乱,咬紧唇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撇开眼故作镇定:“与我无关!”

付子时坚持用手掌托起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看着自己,郑重切切:“阿欢,与你有关,其实那天我一心求死,但我触到阿欢送我的皮带,我发现自己根本不舍得死,我不舍得阿欢。”

他一直观察她的表情,此时见她呼吸急促看着自己,心防似乎将溃,真切补道:“阿欢,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为你而活,也可以为你而死。”

华落欢觉得难承其重,失控怒吼:“你休想裹挟我,我要离开,协议到期我要离开!”

付子时心痛间没有失掉希望,他捧住她的脸,看进她眼底,切切说道:“阿欢,我说过我不会逼迫你,协议到期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拦你,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没死,我现在没死,我回来了,那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是命运祝福我们,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们应该要珍惜!”

华落欢像上过战场一般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付子时想再搬出她曾答应等自己五年的事彻底击溃她的心防,又恐自己操之过急耐心缺乏时弄巧成拙丢失筹码,就改而说道:“阿欢,你放弃我之前,再重新尝试一下好不好,尝试再爱上我,接受我。你应该记得的,我答应过你,做完那件事以后,我不会再涉黑,这两年半我忍得那幺艰难,我忍住对你的思念,我忍住不回来看你,就是为了早日做好那件事,我一直在努力,阿欢,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我以后都不会再做,现在只要做好那件事,我就真的不会再涉黑,我会遵法守法,和你好好过日子。”

那样温柔的誓与诺重若千钧又无孔不入,华落欢将将被他击溃心防,不知所措得只会愤怒擡手狂扇他的胸膛,眼泪都掉下来了,不停地骂:“混蛋,混蛋!”

付子时怔一怔之后心口大动,嘴角偷偷扬起,又捧住她的脸,不由分说复上唇先吃掉她的泪,然后吻住她的口唇,深深又久久地纠缠她。

华落欢尤在捶他,很快双臂无力地垂在他的双肩,被他的热切逼得不得不回应他。或许还有其他,那久违心动感觉,那真心的驱动。

付子时便又在两年半以后再次感受莫大的幸福和狂喜,虽然也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担忧。

一吻终了,两人都气喘吁吁,付子时吻掉华落欢的泪以后,让她重新靠到他怀里歇一歇。她的小手抚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强健的心跳,那让她心安。

不过这样温情时刻很快让付子时“破坏”,在温热软水的浸泡下,和华落欢肉贴肉,他的命根早已苏醒,此时他的阿欢没有抗拒地靠在他怀里,那两团软肉的亲密触感早已让他万分不耐。

他微微喘息将唇亲在她敏感的耳后,充满诱惑地喃喃:“阿欢,我还想要你。”说完又用自己的滚烫蹭蹭她的小腹。

华落欢小脸红透,果然娇骂:“色狼,大色狼!”

付子时绽出大大坏笑,分开她的一双浑圆玉腿、捧住她的臀瓣贴紧自己的小腹,“阿欢,小别胜新婚,何况,我们久别已两年半,我真的太想你。”

他双手开始揉捏她胸间软肉,那蓓蕾上的齿印现在还未消。

华落欢就想起刚刚那次他对自己蓓蕾的蹂躏和说的难听话,毫不客气狠狠一口就咬在他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恼恼骂他:“混蛋!”

付子时不好意思地笑笑之余,眼中的情焰更沸腾,还不忘温言保证:“阿欢,我以后真的会温柔,再也不弄疼你,你不要生气,接受我,一定要接受我。”

他的吻落下,在华落欢娇喘情迷愈浓时,他又重新贯穿了她。

花洒没关,那淅沥沥的水流实在追不及浴缸洒落的水速,那浴缸的水一下下荡起来是那幺的热烈,伴着女人欢愉的娇吟和男人幸福的粗喘。

一番折腾之后,付子时抱着华落欢到外厅吃饭,吃了饭又抱她回卧室,贪婪又痴痴地看她。

华落欢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捏拳捶他:“色狼,不要看着我!”

付子时等的就是这句,既是色狼,当要名副其实嘛!

他绽开大大坏笑,缠着她又攀了一次高峰。

之后华落欢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以为可以睡觉了,过一会付子时却又撩开她的秀发开始亲吻她晶莹的脖颈和肩背,双手还一点不安分地一下一下揉捏她的丰盈。

“大色狼,狗男人!”

付子时毫不羞耻:“阿欢,春宵一刻值千金。”

华落欢躺在床上将一对玉足抵在他胸膛,“狗男人,很晚了,睡觉!”

付子时顺势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肩膀,看一眼她的小嘴,喉结滚滚,下一秒就抚上她那两片粉红嫩肉,喘息着诱哄道:“阿欢,我们做完这次才睡觉,好不好?”

华落欢没想到将自己送入虎口,被他抚到嫩肉时不自觉地嗯吟一声,娇喘又起,小脸早已红透,恨恨羞骂:“狗男人,欲求不满!”

付子时再次绽出大大坏笑,睁一双情焰沸腾的瞳看她一眼,邪笑却情真意切地说道:“和阿欢做多少次都不够。”

然后俯下脸去给她的小嘴一阵绵长亲吻,等她娇喘吁吁嗯吟不止,芽尖探出头、爱液溢满时,付子时继续钳制她一双玉腿在肩头,挺身,再次贯穿她。

情到浓时他又亲在她敏感耳廓:“阿欢,阿欢。”

但他努力了一晚,也没等到她那声“老公”的回应,他情知不能急,他要有耐心。

“阿欢,我们是天生一对,我们会很幸福,别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他又蛊惑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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