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眼中涌出羞愤的泪花。
她在干什幺?!
遭遇奸污竟还欲仙欲死!更被玩弄成这种肮脏的样子!
她擡头,看到夜琅几欲喷火的目光,感到疑惑又可笑。
一个强暴犯还在乎她是不是干净身子?这算什幺洁癖?
她抹掉脸上的精液,恢复冷冰冰的样子:“与你无关!”
夜琅把她按倒在地,粗暴地揉捏她的乳头:“说!有没有被别人操过?”
这次胸口毫无磨人的酥麻感,只有剧痛,花向晚咬牙没有尖叫。
她无数次面对凶残的敌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此时眼中的浓烈的色彩叫做“杀意”。
多年出生入死如她,竟然有一瞬间不寒而栗。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身子已污,更露出这般放荡淫糜之态,根本奇耻大辱!若她此时被他杀死,免得再露出淫态,倒还干净!
她唇角露出傲慢的笑:“我担任过那幺多次套问情报的任务,与男子交合之事自然有过,有何奇怪?”
夜琅想到花向晚最开始色诱他时那娴熟的样子,嘴角沉了沉,眸中的恨意又深了几分,掐住奶头的力道更重:“有多少人操过你?”
花向晚只想激怒他,以求速死,便说道:“那如何数得过来?对主公有用的人,主公要杀的人,需要安抚的战友……只要任务需要,我就给他们做!”
夜琅低下头,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好几口,痛得花向晚惊叫连连,心里大骂夜琅变态。
“那他们是如何操你的?说!”
花向晚费力地呼吸着,心想这男的从内到外都这幺变态,这是什幺狗屁问题?
不过既然他如此在意,必然是惹怒他的切入口!
她虚弱地一笑:“自然是花样百出,无奇不有,保你开眼!你那些小儿科的技巧,真让我提不起劲儿!”
话说到此处,花向晚已经能感觉到夜琅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完全是爆发杀人之前的状态,说他暴怒之下砸烂自己的脑袋也不无可能。
她黯然撇撇嘴角:若真那样也不错,毁了自己的容貌,免得被人认出,丢王府的颜面。
夜琅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问道:“那些男人有没有射在你的骚穴里?”
花向晚终于掩饰不住困惑嫌恶的表情,问道:“你到底有什幺毛病!为什幺脑子里都是这种恶心的事情?!”
夜琅并不回答,只是看到花向晚脖子上几个方才被自己咬出来的淡红齿痕,喉头干渴地滚了滚。
他推倒花向晚,一边揉搓着她的乳肉,一边又把她纤细的脖颈和美好的锁骨啃咬一番。
花向晚徒劳地扭动腰肢,引得乳浪翻滚,白白地招来对方更狠的啮咬。
花向晚记起夜琅临近射精之时慌忙抽身,虽然很莫名,但猜想他多半忌讳身下女子曾受他人精水。
她喘着气说:“射自然是要让他们射进来,不然如何令他们满意?”
看到夜琅眼里的血红色,她怀着几分快意道:“不瞒你说,装扮成淫窟艳女的时候也有,一个人色诱三五个男人的时候也有,更有连续几天下不得床的情形,你说我那里有多脏?”
她原想激怒夜琅,说完自己的脸色却变得很糟糕:腿间那里又变得湿乎乎的了,仅仅是因为她心里勾勒了一番下流场景?
莫非这身子一经男人亵玩,就止不住的淫欲强烈?
她正在悲从中来,忽然觉得身子一轻,世界天旋地转,发现她居然被夜琅扛在肩上!
她捶打着夜琅的背:“你要干什幺?”
夜琅在她臀上狠狠打了几巴掌,捏住腿缝里露出的花核,怒道:“这淫洞,该罚!”
不多远处有棵树,一人合抱来粗,树皮倒还光滑,有几根低矮的枝杈生在树干两侧。
夜琅把花向晚的背抵在树干上,从旁边扯来两根藤条,把她的手高举,绑在了树干上。
这下花向晚非但无法挣扎,两团丰满乳肉更毫无遮挡,甚至被提得更为挺翘。
夜琅绑她的位置略高,那两团大乳正在他脸颊高度,他毫不客气地吸食舔弄一阵,听到花向晚被吸得低声呜咽,才继续将她双脚分开,挂到两旁的树枝上,同样用藤条绑好。
花向晚整个人被架在树上,手臂高举,双脚大开,美乳美穴全都暴露在空气里,一副任君玩弄的样子。
花向晚心生不安,因为夜琅虽然暴怒,但这套准备不像是杀人的前奏:“你是变态吗?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夜琅充耳不闻,还抹抹嘴角,仿佛在玩味花向晚乳上的味道:“追过来时我便觉得这树生得好,配合干你的穴再完美不过!”
他忽然又换了表情,揪着花向晚的头发,恶狠狠道:“你说那些浑话是想让我杀你,对吗?花向晚,我告诉你,在我手里这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早也干晚也干,活活淫死!”
花向晚咬住牙,绝不露出半点动摇之色,但大敞的花穴却因淫辞浪语的刺激而发起骚来。任凭她如何禁闭穴口,淫水还是滴落下来。
夜琅瞧见了,笑骂一声:“等不得了?那我们来点好玩的!保管上过你的男人都没玩过!”
他又扯来一根藤条,细些,软些,上面有些小小的毛刺。
“你要干什幺?”
花向晚还未问完,便见藤影如鞭子般袭来,不偏不倚抽中腿间花核。
女子似痛似喜的尖叫刺破林间宁静。
暗探是受过痛感承受训练的,若遭遇寻常刑罚花向晚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被鞭打那里……
柔嫩的花核被击中自然是疼的,可同时,那种被大力蹂躏的刺激、那种被小毛刺划过的酸麻、被藤条划过的余韵、甚至被异物侵入的羞耻感……
这错综复杂的快感,直让人觉得再疼一点也无妨!
夜琅武功精湛,鞭法亦好,看准了要抽打哪里,便绝不会偏离。
他挥动细藤,找准花核一连抽打十来下,直到那里肿大充血,再受不得虐了,方才罢手。
夜琅捏着花向晚的下巴:“怎样?爽了?比那群操你的男人如何?”
花向晚浑身冒出细汗,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涣散迷离的眼神和汩汩冒出的春水,显然是在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