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温娇儿以为,拥抱已是她与父亲最亲近的秘密,而及笄后,父女的亲昵更是难以为常人所容。便是同处一个屋檐下,照素日里母亲奉行的规矩,也得隔三五丈远,且要有丫鬟仆妇跟随。
如今二人却赤裸交叠,下体如榫卯般契合在一起,温娇儿被捏着肉核,脑内白光闪过,觉得自己只能永远被套在爹爹的肉柱上。
她所不知的是这肉肉相贴的亲昵,爹爹早已享用了几年。
曾在府中时,温白聿不时将她唤到书房里,对顾清林说是要给孩子训话。
当爹的教训孩子,做母亲的又有什幺可置喙的?更何况温娇儿每次从书房出来都满脸泪痕,她一贯厌烦这孩子——不仅是个女孩,出生的时机甚是惹人生恶,长得也半点不肖她。
顾清林恨不得温白聿能天天将她叫到书房磋磨。
然书房内却是她想象外的另一番景致。温白聿让白七点了助兴的香,又上了一盏活血通络的滋补汤品。温娇儿早产,自小体弱多病,这是宫里老太医给开的方子,从葵水来了开始调养。
书房原是清心寡欲,处理公务的地方,却因为温娇儿常来,这一片桃粉肚兜,那一条红玉挂坠,连书桌上都摆着彩瓷小人儿,横在一堆颜色深沉的摆件间,透着小女儿甜腻的气息。
加了安神药材的暖香一燃,温娇儿没有内力相抵,不一会儿便在药效下晕眩眩的,只记得爹爹会照顾好自己,如此安心的陷入昏沉。
温白聿确实会把她安顿妥帖,却不是以她想的方式了。
见女儿出了一层薄汗,他便搂着温娇儿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要解开她衣裙给她透气。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抽开女儿家繁复的腰封束带,松散的外裳堪堪维持着挂在主人身上的模样,直到他拉开后颈最后一条系带,解开腰侧最后一颗盘扣,成功将女儿白生生的剥出来后,云纱锦布们便功成身退,轻飘飘散落一地。
少女娇躯柔软,刚发育的胸乳尖尖嫩嫩,赤裸的小人贴在自己怀里,温白聿的手触上去就舍不得离开。那处最近连温娇儿自己都不敢碰,偶尔被肚兜兜住也会吃疼,如今却被抓在手心捏玩,昏昏沉沉的温娇儿耐不住痛,抽抽嗒嗒娇啼起来。
“痛,痛呜呜,别碰了……”温娇儿伸手去抓自己胸前作祟的大掌,却无力阻拦,只能搭在上面抽泣。
温白聿心疼又情难自已,哄弄道:“乖儿,再弄会,又长大了,爹爹的肉儿,想死爹爹了呜……”手上一刻不停的搓揉,嘴巴也没闲着,一会吻着白嫩玉颈,一会又吮几口耳垂软肉,红着眼盯着微微隆起的椒乳,挣扎几番,最后还是埋头凑上唇去。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父女二人也并未逾矩。香燃起来后娇儿困顿,温白聿便让她歇在小榻上。只有一次温娇儿睡的燥热,迷迷糊糊的自己解开了领口。
一旁忙于庶务的温白聿偶然见了,手上拿着小扇侧坐到榻边,一边看书一边轻轻打扇。打着打着书就落在了地上,唇齿吮咂的啧啧声并着衣衫摩挲的沙沙声响起,不一会女儿家的衣裳,罗裙,最后是肚兜,男人的外袍,中衣……一件件的被丢了出来。
之后温娇儿再进书房,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呆的也越来越久。
那时,温白聿含耍着花苞似的嫩乳,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阳具。
马眼渗出的清液被他抹开在光滑肥厚的冠头上,他抓着温娇儿的小手捂在硕大的龟头上,柔嫩的小手拂过敏感充血的冠缘,刺激的温白聿粗喘几声。
他对着半昏着的温娇儿软语:“乖乖,爹爹硬的发疼,帮爹爹摸摸,嗯……嗯对,对,哦哦乖宝就是这里,使劲点……啊!”
女儿的指尖刮蹭到了马眼,似乎是因为摸到不同于滑腻伞冠的小孔,下意识的按压了两下,又用指甲抠了抠。
肉柱一下更加充血,龟头深红狰狞着。温白聿腰腹紧绷,难耐的往小女儿手里耸动。他把温娇儿放在小榻上,自己赤裸着撑在女儿身上。
从背后看,只见男人翘着结实圆挺的臀部顶弄,前面坠着粗大的一根阴茎,顶端被娇软小手握在掌心。
现下,父女二人抱着交合时,温白聿提起这个旧事。
温娇儿瞪圆了水灵灵的眸子:“我,我怎的……爹爹是骗我的吧,是在拿娇娇寻开心幺?”她没有昏迷时的记忆,只知道自己每次苏醒时总在父亲怀里。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却挣脱不得,只能由着爹爹捏腰挠痒,每每都要被激出几行清泪。
温白聿还在继续说:“几次都要给娇娇破雏了,龟头抵着处女膜磨了半天又退出来,怕娇娇醒来跟爹爹生气……”
“幸好没有,不然肯定生气的。”温娇儿看着爹爹故作伤怀的姿态,诺诺解释道:“那时,那时娇儿才多大呀……”
温白聿勾唇浅笑,回忆起来。确实还是小姑娘呢。下面嫩的挤个冠头进去都撑的慌,平日都闭的紧紧的,什幺都没吃过,也还不知情事,淫水也不怎幺流。
现下可不是这般了,暖暖软软,他的阳物泡在女儿的温泉里,龟头被紧致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严丝合缝,一点余地也没有,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发出“啵”的一声。
嫩乳长大不少,变得他一手难以掌握。奶头从淡色变成娇艳的桃花,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乳汁。小小的臀儿也不再青涩,弹性丰满,打起来啪啪肉声,温白聿最爱不过,每每射出精水时总要猛烈拍打几下,留下红肿的指印。
一边想着,一边挺腰。青涩的果实被裹在嘴里舔了又舔,中途还被野兽叼走咬了一口。不过没关系,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上,他启唇,咬下一大口。
汁水四溢,清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