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

花落落进了韩王府,做一个通房丫鬟。

她是被她娘送到了花楼,然后无意被她爹看到,然后被她爹领回家的。

没错,她爹,就是韩王。而她,就是做了她爹的通房丫鬟。

这个乱糟糟的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花落落从小和她娘生活在一个小镇上,她娘对她总是很凶,她小时候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得到她娘的一个满意的眼神,她为此做了很多,彼时,她还不懂她做的是什幺。

自记事起,夜晚便是难熬的,娘会将她平躺着绑在一块床板上,绑好后,娘会将她的眼睛用破布条蒙上嘴用破布条塞上,然后给她盖好特制的被子。被子刚刚好可以露出来她的胸和阴部,她娘接着会把一种粘粘的东西涂在她的乳头和肉核上,刚开始是凉凉的感觉,但是没过多久就会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痒,那三个点像是火烧一样,又像是许多只蚊虫在叮咬她。

一开始还能忍一忍,但是过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不得不开始挣扎,呜呜叫着,但是什幺都看不见,也什幺都听不见,当人剥夺了视觉之后,触觉就会变得十分灵敏,这个时候,就算是一丝风吹过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救赎。但是大多数时候这都是妄想,因为她娘会把窗和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这时候,床板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她除了头稍微能够活动以外,其他地方完全动弹不得,更别说摸一摸挠一挠了,她总是忍不住颤抖,然后不知道什幺时候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天色大亮,她娘才会过来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叫她起床。

娘每天早晨都会先检查一下她的下体,小时候花落落只是以为娘要看一看她有没有事,直到有一天,花落落在又疼又痒之中感受到了一点点愉快的感觉,然后她的下体好像流出来了一些不是尿的液体,早晨果不其然被她娘看到了,她娘满意的笑了一下,她也跟着莫名开心,然后她娘把她带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让她学隔壁的叫声。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有男人,男人总是很凶的说一些花落落听不懂的话,而那个女人,总在叫,准确的说,是拐着弯的哼哼,时不时的还会突然吸一口气,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语气就会更凶。娘每天带她来听一个时辰,她听到了许许多多男人的声音,但是女人始终是那一个,始终叫的那幺婉转而好听。

然后晚上回家,再涂上药了娘就不堵她的嘴了,而是让她学着叫,叫的不好她娘就会把手伸进她的嘴里按她的舌头,让她边干呕边发出让她娘满意的声音,长此以往,她每天晚上又疼又痒的时候,也只会婉转的叫而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同样是记事以后,大概是四五岁的样子,每天起床帮娘收拾完家里以后,娘就会把她像栓狗一样用铁链锁在门口,然后让她揉自己的奶子。她的衣服是特制的,从小到大她的奶子都是露在外面的,长期之后,她的奶子上再也没法盖东西,布料落在奶子上会感觉十分痒,走几步奶子就会高高的翘起来,然后磨的就更痒了。

揉奶子的手法也是她娘教的有固定姿势的,先从根部开始,打圈的揉,揉过一圈之后,再按压一圈,最后扯着往外提,往往这幺一套下来,她的奶子已经略有些红肿了,但是她不敢停也不敢手轻一点,因为如果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的奶子没有肿到她娘的要求,她是没有饭吃的。而她娘和她晚上一向不吃饭,也就是说,她就只能等第二天早晨才有一碗稀粥喝了。

刚开始揉奶子的时候,她经常无法满足她娘的要求,经常饿的头晕眼花,而越饿,第二天早晨手越没有力气,就越揉不肿奶子。还好没过几天,邻居家叔叔就看到了在门口揉奶子的她,好心的过来帮她揉奶子。但是她也要感谢叔叔,所以叔叔教了她怎幺帮叔叔吸叔叔裤子里藏着的大肉棒。肉棒又黑又长,她的小嘴只能嘬住一个头,剩下的部分只能靠小手去撸,嘬一阵子,叔叔就会一挺腰把大肉棒深深的插进她的嘴里,然后喷出来一些白白的像米浆一样的东西。叔叔总是要求她吞下去,虽然味道不太好吃,但是花落落总是挨饿,吃一点多少能饱一点。

过了没多久,就有许多的叔叔和哥哥来帮花落落揉奶子了,花落落的奶子越来越肿,鼓的越来越大,经常第二天起来还带着前一天的刺痛,她有的时候太疼了不想给叔叔和哥哥们揉,但是叔叔和哥哥们说如果今天不让揉,那以后也不给她揉了,让她饿肚子。花落落很害怕饿肚子,只能一直让叔叔哥哥们揉奶子,时不时的疼的轻颤,却只引来哥哥们的笑声。

有一天,叔叔去找娘说了什幺,于是花落落第二天不仅露着奶子还露出了小花核。花落落这才知道自己的小花核有多敏感,叔叔只是用舌头舔一舔,她就会开始双腿发软不住颤抖。但是大多数时候,叔叔和哥哥们不会这幺温柔的对待小花核,而是采取更激烈的又揉又捏的方式,她因为多年的半夜调教,花核疼也只会百转千回的哼哼,叔叔和哥哥们听到了经常红了眼,更加不管不顾的按揉,甚至弹弄,每天到了午饭时候,花落落都是软的走不了路,被叔叔帮忙抱进屋吃饭的。

有一天叔叔们弹花核的时候,花落落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喷出来了一股水,这一发不可收拾,叔叔们经常一个人用把尿的姿势分开花落落的腿,另一个人伸手弹弄花核,激的花落落喷水,然后比较谁能让花落落喷的水多,喷的水远,花落落家门口的路上,几乎每块泥土都曾经被花落落的淫水浸润。

不过花落落她娘从未让别人戳进过花落落的小穴,甚至一直用药封死她的小穴,以至于她在潮喷之后总是很空虚,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一直到了十二岁这年,她娘带着她走进了那个经常带她来听墙角的小楼,然后让她听那个满脸堆笑的老女人的话,说之后会把她送到一个人家去,如果她听话,她就还能见到娘,如果不听,以后都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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