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

本文来自2020.10.19afd用户幻_骸点梗(o゜▽゜)o☆[BINGO!]

房间内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光明只在陌生的天花板上形成破碎又美丽的碎片,林月试着反抗来自男性的压制,光裸的雪白背脊挺出美丽的曲线,却是为了挣脱雄性建造的窠臼。

身下的床板隔着几层软垫也硌得人皮肉发疼,同房间的主人一样看起来过分的强硬。眼前闪过墙壁上模糊的海报图像,是他曾兴致勃勃和她讨论的球星。

她进入这房间算不上多,大多数时候只是替学长来看护一下他家的小孩,现在对这房间的气息却莫名的熟悉,仿佛已经记住了房间主人的气味。

而那个已经成长得更加健壮,高大得压住她的腰肢都不费丝毫力气的少年,正毫无羞耻心的开拓她的身体,任由那张支撑他长大的床在身下嘎吱作响。

“求你了,放开我…”温凉的手指搭上她的腰胯,那只好看的手顺着细腻嫩滑的皮肉试图褪去她的最后防线,林月的声音几乎尖锐得能刺破玻璃,黯淡的光线恰好映入她的眼中,他看见她眼底盈盈的泪光,宛如晴朗夜晚湖面折射的熠耀波光,发出令人震颤的呼救。

虚虚压在身上的男性似乎犹豫了,温热的指尖停顿在她裸露的皮肤。

她敏锐的直觉总是能用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就像现在,她立刻意识到掠食的恶狼似乎被她的言语所动摇。

“周月丘,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你家了。”林月尽量让自己的承诺听起来可信,然而语气里还带着些哽咽,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哭得像兔子一样的眼。

“我再也不会喜欢你哥哥了。”她认定他的行为源于恋兄癖好的报复心理,被吻得红肿的唇在他眼前开合,勾勒着他并不感到满足的约定。

周月丘俯下身,眼中的情绪被半阖的眼帘掩盖,俊美的侧颜在月光下如梦似幻,仿佛是莅临人间的月之子。

腿间未曾被人到访的密地迎来强硬的访客,修剪圆润的手指隔着脆弱的壁障在那条粉嫩的肉缝间摩挲,腹腔湿润又潮热,耳边是衣物间细碎的摩擦声,热情又淫靡,她忍不住瑟缩。

“林姐姐,不要哭…都湿成这样了…”直到她情不自禁的挺腰迎合他磨人的动作,周月丘才轻佻的用指尖剥开吻合的蜜门,指节在穴口勾出一丝淫靡的痕迹,笑眯眯的送到他的唇间舔舐。

就像在对待砧板上的鱼肉,他用身体将元月钉死在床上,上位者的姿态让她看不清她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动作间对这块鲜美鱼肉的虎视眈眈。

“不要妄想勾引周祁山。”

周月丘的声音低哑,和她记忆里那个傲气的男孩简直完全分离,湿热的唇粗鲁的吻去她脸颊的泪,她下意识躲避,却被修长的指把住下颚。

暴涨的羞耻心让她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同那双漂亮却满是肮脏欲望的眼睛对视,双腿却暗暗使劲,想要合拢被强制打开的腿间。

周月丘并不生气,甚至觉得看她这样无力的反抗也是一种乐趣。等她没了力气,他就握住她的腿根,亵玩似的把昂热轻轻贴在她又白又直的腿上,高热的接触让皮肤敏感得发红,她气得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胸前倒是献上了一片波涛荡漾的好风光。

“不如来想想怎幺用你湿透了的穴勾引我。”

他径直扯去她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满意的看见上面一片美艳的水色,阴郁的神色稍缓,阴霾中滋生几分光明。

至少林月的身体很诚实。

这样的敏感,这样的抽搐,这样的淫荡和无力…

却在擡眼时看见她怨恨的眼神,那张应该被男人啧啧吸弄的红唇让他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月丘,不要再做了,你不怕我告诉你哥哥吗?”受不了那张嘴里吐出的淫词艳语,林月不再对他就以前的“友情”而放过她抱有希望,咬牙切齿的威胁,被束缚在床头的手腕因用力而勒出红痕。

“你想告诉我哥?”他作出思考的动作,眸子里却满是戏谑,侧首吻在她细嫩的腿侧,蚀骨的吻点燃了皮肤,接着却是饱含标记意味的狠咬。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林月眼里瞬间泛起了泪花。

“用被我肏熟了的穴告诉他你被我按在这里干了多少次?”

“还是让他欣赏被我玩得又红又硬的奶头?”

未曾接触过的近乎邪恶的狭昵话语刷新了她的下限,周月丘并不在意她将如何理解自己那些晦涩的欲望,用衣物胡乱垫起她的腰身,欲望直抵她还完好如初的蜜花。

嫩红的软肉被硬热的龟首烫得张合,混乱的体液远比主人亲密的融为一体。

臆想的初次本应该是同两厢情愿的伴侣在浪漫的氛围下联接彼此,她甚至幻想过自己会如何与周祁山度过甜蜜的夜晚,却没想到那些甜言蜜语变成直白的猥亵,将自己压在身下的居然是学长那个奇怪的弟弟。

被刻意改变了角度的腰身让她能看见那根丑陋的肉根是如何恣意的抵在软弱的下身,甚至因为敏感还能感受到穴口是如何软绵,如何的吸吮,对着强壮的雄性欣喜若狂的献媚。

“林姐姐,你这幺淫荡,我哥知道吗?”他凑近她耳边低语,像孩童分享自己的快乐,而他带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羞辱。

即便林月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那铁杵一样的性器是如何破开她的穴口,插开她的阴道,恶狠狠的抵在她的深处的。

她错觉身体被种下灼热的种子,在下腹燃起疼痛的鬼息。

“看看,全部进去了。”她下意识睁眼,便看见乌黑毛发中的巨物已经消失在她的下身,铁锈味混合着体液的味道逐渐占据她的嗅觉。

她忍不住发抖,一方面是被陌生的性器占据的疼痛,另一方面是因对方无辜的神情感到愤怒。

她居然是处女。

他压下心里升起的雀跃,一边伸手学着印象中的操作捻弄她的阴蒂,一边凑上去想要吻她。

林月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对学长抱有妄想的惩罚,他吻他的,做他的,她只想让这些快点过去,逃离这里。

“林月…”他深情的喟叹,仿佛不知道和自己交合的女性反斥的心,伴随下身抽插挺胯的动作,一次次的,颤抖的叫她的名字。

热气不规律的打在她的耳后,不间断的刺激挑逗让她以为已经麻木的下体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分泌的蜜液打湿了贴合的毛发,在穴口打成一片不忍直视的泥泞,陌生的高潮让她发出垂死的低吟。

肉穴报复一般的抽搐、收缩,穴口紧箍他粗硕的根部,她眼角飞起的潮红更是让他痴迷,周月丘竭力将视线移开,停下了深入的动作,粗喘着压抑射精的欲望。

她浑身都是汗,细腻的皮肤像泼水的瓷器,清丽又惑人,细白的腿软软搭在他的腰间,看起来唾手可得,唯独一双软绵白臂,被勒出深深的红痕。

他像是突然惊醒,终于解开她双手的束缚,赎罪般的往伤痕上呼着凉气。

悉簌的翻找钥匙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和平,紧闭的卧室房门内,长期的锻炼让周月丘轻易的将林月搂抱在怀里,手臂搂着他的脖颈,有气无力的埋首在他颈间。

只在因性器入得更深时发出委屈的嘤咛。

在门外的人进入之前,他哑声说:“见见你的学长?”

高潮后的疲倦被惊走,细腰被紧紧的握住,他就把她搂在怀里,胸紧贴着胸,压着她的腰身一下下的深插。

“叩叩…”

林月觉得周月丘不仅是疯了,还想带着她一起疯,穴口的嫩肉被动作连带着翻飞,多余的汁液顺着抽插的余隙溢出,让性器的结合更加的顺滑,快感和恐惧让她忍不住咬在他的肩头。

求求你,不要发现…

她简直难以想象温柔文雅的学长打开门之后发现自己信任的学妹和自己的弟弟正在做爱会怎样,痛苦让她绝望得快要窒息,快感的本能又让她不停的挣扎。

“小月?”她听见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忍不住伸手想要脱离他的禁锢,远离那根不停在她体内肏弄的肉棍。

周月丘没有回应,只是把林月死死按在怀里,每一下都进得很深,压得很实,不管女人崩溃的抓挠,泄欲般的使劲插弄。

“小月,你看见小林了吗?”叛逆期的弟弟总是不应声,反锁的房门说明他应该是在房间的,周祁山倒是习惯了,想起自己沉迷工作鸽了林学妹,就问问弟弟她是否留下什幺讯息。

被急促又猛烈的肏弄再次送上了高潮,在她崩溃出声前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放倒在床上,慢插深顶,耻骨和耻骨撞在一起,一门之隔的房间内满是淫靡的气味。

“看见了。”她听见他用明显嘶哑的嗓音回答,下身撞击的速度变得极快,抽搐的穴道被肏得软烂,她忍不住为接下来的丑剧流泪。

“嗯?她在哪?”周祁山隐隐约约听见房间内有女声,又不敢确定,整个人迷茫起来。

他没有放开捂住她口的手,一只手微微托起她的腰臀,最后用力抽插了几下,直到林月忍不住用手去保护被撞得麻木的外阴,才慢慢射在了她的深处。

“啊,应该是回家了。”

脚步声渐远,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歇斯底里的反抗,伏在她身上神色散漫的男性,带着交媾间产生的混浊汗意,占有性的轻咬她因快感而颤抖的光滑后颈,直到最后一滴都没入深处,才安抚性的亲吻红痕。

林月原本用以抵抗的、狠狠扣在对方小臂的手指自暴自弃的松开,浑身的汗意让她想起那些同样羞耻的时刻。

“小月。”

在一开始,被学长亲密呼唤的误会,周丘月年幼的嫉妒同她那颗爱慕得过于明显的心,已经在原本平行的人生间交织了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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