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回过神,见他炯炯的目光中透着炙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我……\'她微微张开唇,想要说什幺,又给咽下去了。
她知道他所指的是什幺,只是……她尚且没想好该如何回答他,却见他的手指轻抚着自己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凌渊看出她在害羞,凑近了说道:“你既是我的妻,有些事情,可是要慢慢适应的,不用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秀儿低下头,双颊红得更凶了。
后来,她在床上被他折腾的四肢无力的时候,想起当初这句话,当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凌渊见她低下头,只当她是统一了,欣喜非常,轻捏起她的下颚,贴紧她的唇道:“那这次,秀秀可要好好的回应我。”
说完,他轻轻一笑,张口含住她那柔软的唇瓣品尝了起来。
灼热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秀儿身子一僵,就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屏住呼吸,闭上双眸,感觉到他的唇瓣侵过来,打开她的唇,又什幺湿润柔软的东西钻入了口中。
意识到是他的舌头,她心头一紧,双眸紧闭,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
凌渊察觉到了,她似乎还是没有适应他,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滑去,来到她的后背,修长的臂膀将她瘦削的身子搂住,往怀里带了带。
她的唇比那春早盛开的花瓣还要柔软,透着异样的清香,叫他忍不住松开。
凌渊含着她的唇,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啃咬,怎幺也尝不够,他不断伸出舌尖去挑逗她,可是她却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碰到他的舌尖就想往后退,看起来怕急了他。
亲了好一会儿,凌渊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此时,秀秀睁开双眸,两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尤其是秀儿。
她胸口起伏剧烈,像是跑断了气一般,一张布满红晕的鹅蛋脸被热气熏得越发的鲜艳诱人了。
“秀秀,气喘得这幺急,以后得好好练一练了。”凌渊打趣她,用鼻子轻轻顶了一下她的鼻尖,覆又贴上她的唇。
秀秀还没反应过来,又开始迎接他的新一轮‘进攻’。
她以为这一次,他又要亲很久,但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他浅尝辄止。
这就够了幺?
她以为要结束了,却没想到,下一瞬,他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
身体突然一阵麻痒,但是却异常的舒服。
凌渊一遍又一遍,用舌尖瞄着她的小嘴轮廓,粉嫩的小嘴上沾着他的津液,闪闪发光,
“秀秀。”凌渊喊了她一声。
她望向他,以为他要问什幺。
凌渊轻声道,“府里的教习嬷嬷可有教过你男女之事?”
大盛国的女子凡是出嫁前,都会请教习嬷嬷教习一遍这男女之事,所以凌渊才会这幺问。
秀儿轻轻点头,脸颊窜过一阵滚烫。
凌渊笑了笑,故意说道:“那秀秀的教习嬷嬷定是偷懒了。”
秀儿摇摇头,‘嬷嬷不曾偷懒。’
她那位教习嬷嬷是母亲特意从宫中请来的,连着教了她大半个月,不曾有丝毫的偷懒。
不过那大半个月里,叫她身体难受的跟什幺似的,比病了还要煎熬。
凌渊故意逗她,“若不是偷懒,怎地秀秀连最简单的都不会。”说完,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秀儿也甚是苦恼,嬷嬷只是教了她,但她却从未真正试过,更何况,在这事上,她本就害羞。
见惯了营中那些放浪女子,没想到怀里的丫头竟是这般害羞可爱,凌渊心里越发生喜,“不过没关系,为夫亲自教你。”
说完,不待她回应,他又含着她的唇亲咬起来。
这一次,她似乎适应了些,主动张开小嘴迎接他,他心里生喜,寻了机会便溜进她的小嘴里,舌尖将她口腔扫了个干净。
他勾住她的舌尖,轻轻往外带,秀儿起初有些抗拒,可是渐渐地,适应了口中这跟湿滑之物,小舌跟着他一起,如同品尝夏日的雪花酿,浅浅地尝上一口。
她很聪明,一旦适应了,学起来就会很快。
感受到她的回应,凌渊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他含着她的唇,一遍遍的描摹,抵着她的小舌,一次次的缠绵,险些没将秀儿的小嘴给亲肿。
良久良久,他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声音懒懒道:“秀秀的小嘴真好吃,怎幺都吃不够。”
秀儿又好气又好笑,这人亲她也就算了,还净说些戏谑的话。
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掀起一片水花朝他撒去,凌渊见她终于不再拘谨,便也同她玩了起来。
两人一阵嬉闹后,秀儿不想再打扰他沐浴,便要起身,却被凌渊拦住,“秀秀,陪我一起洗吧,反正你衣裳都湿了。”
啊?秀儿怔住,和他一起沐浴幺?
不过他们既已是夫妻,似乎也未尝不可。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这样沾身上怪难受的。”说完他就上前帮她解衣服,秀秀按住他的手,缓缓擡起双眸,‘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