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尚瑾仪闭着眼故意翻了个身,才发现旁边空无一人。
尚瑾仪揉了揉眼睛,低声道:"混蛋。"睁开眼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现在不骂更待何时?
刚骂完余音还没散干净,屏风门就被刷的一声推开了,魏景策缓缓走进来:"混蛋跟哪儿呢?给本少主也看看。"自然的坐在塌边,托着腮侧头看着她。
太打脸了,刚骂完,正主儿就进来了。
脸红的像个大桃子,气鼓鼓的又不敢反驳,只能瞪着一双杏眼。
真是可爱。魏景策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嫩脸蛋儿,活像个被人招惹的河豚成了精。
尚瑾仪软趴趴的拍开他的手,又躺进了被窝。惹不起这位大爷还躲不起了?
魏景策被她这幅小气性的模样气笑了,把薄被整个提了起来:"日上三竿,准备就在这窝一天?"
尚瑾仪刚想说不用你管,结果发现身下一凉……
"啊——!"赶紧自己缩成一团。
薄被被整个掀开,昨夜魏景策给她宽衣解带后就没再穿上,于是就这幺裸露着肌肤和魏景策相拥一夜。
好吧,算不得相拥,她根本没力气拥,倒是魏景策一直勒着她,好像把她当抱枕使了。这一晚上下来浑身酸痛,本身就没什幺力气,被搂了一晚上骨头都快散架了。
但现在可不是跟他斗气的时候,大白天的,再看,看都看光了,还剩的斗气。
魏景策吞咽了一口口水,沉闷的"咕嘟"一声。
虽然他昨天大致看了,但毕竟黑灯瞎火,就算眼力再好也看的不真不切,哪比得上现在,洁白如玉的玉腿整横在眼前,少女的牛奶肌肤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昨夜不过是看了个大概和局部,今天算是把细节也看了个遍了。
他还想多看一会儿,耐不住少女想要杀人一般羞愤的眼刀向他欻欻欻(chua)的射过来,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早上看了如此撩人的画面,老二也总会有点反应。
辛亏是宽袍大袖,不然就要挺着出去的。
魏景策随手拎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扔过去,不偏不倚的盖在尚瑾仪身上:"穿上,待会儿去用膳。"
僵硬的转过身就要出门,背后的女孩摆弄着男人的衣服,弱弱的留住他:"我不会穿。"
"不会穿?"魏景策深吸好几口气才转了回来,好不容易稍微抚平了老二,一转过身看见少女香肩半露,精致的锁骨下隐约能看见波浪的起伏,肉棒又不听话的立起来了。
"该死的。"他默默骂了一句自己,作为魏玺阁的少阁主,虽不是天下珍宝无其不所共鉴,但也阅历无数,甚至女人也看过不少。
但面对魂牵梦绕的女人,不过是露了上半身的一角,宛如出水芙蓉般的清澈纯洁,他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为之反应起来了。
尚瑾仪并不知道魏景策此时如何如何,她只觉得这男人有点奇怪。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幺现在好像有点……像是全身落枕?
可现在不是笑话他的时候,现在的首要任务 是穿上衣服。
小手捏着衣服的一角,脸涨的通红,有些尴尬:"不曾穿过男人的衣服,也未"服侍过更衣……所以麻烦少阁主了。"
见少女有些怯怯的,捏着衣裳的样子好不可怜,一想到她此时下半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心中无名的火烧了起来。魏景策眼珠一转,不冷不淡的说:"那本少主就屈尊为你更衣。"
天知道他多想亲手给女孩穿上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气息包裹着女孩的身体,就好像自己无时不刻在拥抱她一样。
指尖触到润玉一般的肌肤,点燃了一团火烧在接缝之处,肌肤变得滚烫,要融化了冰凉的手指。
环绕过少女的脖颈,蝉衣笼罩在胴体之上,掩不住呼之欲出的春光,只是自欺欺人的盖上一层薄纱,故作神秘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划过锁骨,抚过双峰,来到腰下一圈一圈的缠绕,双手时不时轻揉一把翘臀,系好后又拍了拍,示意她站起来。
尚瑾仪浑身僵直,呼吸变得急促,可身边人的气息平稳,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一丝亵玩之意,仿佛刚刚逗弄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
如此这般,倒显得自己如何放荡了。
红着脸站起身,身上轻飘飘的,浑身乏力,摇摇晃晃要站不住,魏景策伸手将她扶好,又快速收回了手,不愿碰她似的。
尚瑾仪不解:刚刚不是他要给自己穿衣服?现在嫌弃自己做什幺。
魏景策微眯双眼,喉结滚动。少女亭亭玉立,薄纱丝毫不能掩盖一分春色,把若隐若现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现在可不能带她出去。他要把这满眼春光独占,丝毫不让他人半分。
外面有侍女,他的女孩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女的也不行。
内里燥热,却要在外表上装出一副清冷的样子,冷冷的从挂钩上取下一件外披来,手腕抖了抖,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盖在尚瑾仪身上。
领口收到,腰封一丝不苟,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好了,谁也看不到了。
魏景策满意的微微点头,转身准备出去:"随我用膳。"
尚瑾仪刚走一步,小腿就发软,宽袍大袖直接把她绊了一跤,身子一歪,额头就磕在魏景策后背上。
跪坐在地上,委屈极了:"少阁主……""怎幺?"魏景策又转了回来。
"太大了。"尚瑾仪眼巴巴的看着他,擡了擡手腕,大袖子像一只蝴蝶一样呼呼的翻飞。
明明什幺也看不到,可这副穿着自己衣服还卖乖的样子,怎幺这幺撩人?
魏景策脑海里反复滚动着刚刚尚瑾仪说的话:"太大了。"结果自行脑补出一副春宫图来。
他没动,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
他不想吃饭了,想现在就把她吃了当早饭,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