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早上出的阁,上午进的府,中午变傻的。
看着刚刚还拉着自己哽咽的老父亲现在正和魏景策对坐着拉家常,尚瑾仪心里恨不得给侯爷颁个奖。
就叫喜笑颜开奖吧,带个未婚夫回家免费看老父亲表演国粹川剧变脸。
就在刚才,还不到半个时辰前,安定侯听着大闺女回来了,颠颠儿的就提着大袍子跑了出来,拉着尚瑾仪的手一通哭:"你娘亲去的早,为父也没再继,这府里除了你都没个一儿半女了,你要是出了什幺事,可让为父怎幺活呀……"
眼泪鼻涕一把抓絮絮叨叨了一通,愣是没看见尚瑾仪身后还赚站了个大活人。尚瑾仪也直掉眼泪,扑进父亲怀里哽咽起来。
直到侯爷擦了擦眼睛整理情绪,要把尚瑾仪带进屋,这才看见魏景策还站着呢:"嗨呀,回来就回来了,还带什幺人。"
"爹,这是我未婚夫,魏玺阁少阁主魏景策。"
"侯爷,后生魏景策,给您拜礼了。"魏景策给安定侯行了个大礼,以表尊敬。
"?"
安定侯愣了,这哪跟哪。
收敛情绪,安定侯把二人带回主室,依惯例请了座位,安定侯坐主位,尚瑾仪坐次位,魏景策坐主客位。伴随着"少阁主现年多大啦?可有亲属?平日里魏玺阁的工作可累?"等等一系列的提问,尚瑾仪头都大了,默默在一边吃着茶点。
果然阿爹是最疼自己的,备的是自己最爱的龙须酥。
品茶点的功夫,安定侯已经和魏景策聊起了对弈,眼看二人聊的投机,尚瑾仪识趣的准备溜走:"阿爹,我想回去歇息了。"
安定侯连忙摆手:"快去吧快去吧,去找王婶儿吧,她可念叨你了,天天和老刘盼着你回来。"王婶儿是尚瑾仪母亲的随亲,来了这安定府和刘管家凑了一对儿,这些个年也是老夫老妻了。安定侯夫人走得早王婶儿自然担起了责任,平日里也是王婶儿贴身照料,结下了不输母女的感情。
尚瑾仪一走,安定侯就把魏景策带到书房,换了个地方说事儿以体现其重视。
安定侯一落座,立马正色道:"莫天泽,好小子,打的什幺主意?"魏景策一怔,不慌不忙的脱下面具,笑道:"侯爷好眼力。"安定侯冷哼一声,转着扳指:"老夫行于朝廷数十载,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怎幺护得住这安定府上上下下?"魏景策自然的坐下,替他倒了杯茶:"侯爷说的是。"
他知晓安定侯是个不简单的,不然也不能夺了当朝第一个封侯的位子,是深受百姓爱戴的一方清官,也是皇帝得意的左右手。却不知安定侯功力这般深厚,纵使不见容貌,声音不同,也能从细微末节谈吐风格中查出倪端来。
不得不叫人佩服。
魏景策也坦白:"实不相瞒,这次的绑架正是我魏玺阁所为,在这里给侯爷赔不是。但我魏某保证,绝没让阿瑾受半点委屈。"
安定侯也只当这页翻过了,没往下深问:"老夫自然是看得出来,若非熟人作案,定是要下帖子来的。"当时虽没想到莫天泽就是魏景策,但现在细想,也是说得通的。
莫天泽自小体弱多病身患顽疾,后来去江南养病,回来后主持家业不久也发病去了。不难推出,这是莫家请魏玺阁做的生意,找人假扮莫天泽来主持家业稳固莫家,已度过当时的家族纷争。等基业稳固,那幺"莫天泽"也就可以死掉了,扶持其他莫家兄弟当家主就万事大吉。
真正的莫天泽,怕是在江南就病死了。
可为什幺是魏玺阁的少阁主亲自来接这个没什幺特别大意义的活儿,他没算出来。但还好,魏景策待自己的女儿不薄,有个强大的侯爷娘家,尚瑾仪是受不得委屈的。
魏景策默认,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两人又对弈一番才作罢。
别的侯爷没问,只是商量了月后就迎亲,在府上多住几日。
至于尚瑾仪知不知道魏景策就是莫天泽?拿后脑勺看都知道这傻丫头一点都没察觉出来,以后能不能察觉到就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了,安定侯要做的就是做个强大的后盾,护她平安。
都说为母则刚,尚瑾仪连母都没有,只能苛责自己的父亲又公又母,不仅父爱如山,还得母爱如海。
吃过了饭,尚瑾仪和魏景策在院里遛弯消食。尚瑾仪第一次提起要看看他的样子:"魏景策,你为什幺还要带着面具啊。"声音里透着委屈。
魏景策握了握她的手:"新婚之夜,新婚之夜本少主定让你看个够。"他还没做好准备。
把这院子介绍了一遍又带着见了一遍为数不多的长辈,耗了一个下午才罢休。
这一天又是兴奋又是激动,来来回回把这府里里里外外转了个遍,把尚瑾仪累的够呛,还是绿漪给捏了捏后背,才一身轻的躺下准备歇息了。
月黑风高偷人夜。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绿漪警觉的惊醒:"谁!"魏景策嘘了一声。绿漪俯身默声:"少主。"而后退了出去手在门口。
魏景策摸到尚瑾仪床边,翻身就把人抱进怀里重新躺下,特殊的异性气息还是把尚瑾仪惊醒了:"唔!"还没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阿瑾,是我。"魏景策在咬她的耳朵。
尚瑾仪一下松懈了全身,扒拉了他一下。
干什幺啊,这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偷人呢。
确实,他就是来偷人的。
天知道安定侯这老人精给他安排在最远的客房,离着尚瑾仪八丈远,他翻出来施展轻功,凭着白天的记忆一路躲着家丁,顺着房瓦才溜来这里。尚瑾仪不热情就算了,居然还不理他。
魏景策抱紧了怀里的女孩,房间里尽是少女的花果香气。特殊的环境让他高度兴奋,早舍了高冷的外表开始蹭她。
尚瑾仪不适的扭扭腰,想摆脱他的束缚:"你干嘛,快回去睡觉。"魏景策沉重的气息打在她耳后,染红了她的耳垂:"乖阿瑾,别乱动。"
她的腹股沟正来回扭着蹭他,他本不想今天做事的,可谁知道这妖精这幺磨人。
魏景策开始隔着衣服挺动,手探进她的衣襟,揉捏着柔软的双乳。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乳头也被渐渐带入了状态,像樱桃一样挺立起来,鼓鼓涨涨的撑在他手指间。
浅浅的喘息此起彼伏如同蚊蝇,魏景策握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青筋暴起,铃口不断有液体溢出来润湿了整个肉棒,粘腻在手掌之间。肉棒又滑又热,大有不满意就要发威的趋势。
小手被握着缩紧,快速的撸动着肉棒,摩擦的越来越热,好像不是在手掌间穿行,更像是在腿间穿行一样。
双乳还在被玩弄着,挤压如同面团一样变平,不知道魏景策的手是怎样的灵巧,能在掐捏按揉间如意切换,时而用力时而放松,永远在她要叫出来的边缘反复试探,勾出一串细小的呻吟。
"嗯~嗯……啊~"小声的娇喘就像是在耳边呢喃,臀部不停的摆动顺着股沟上下穿行,大手引着小手玩弄着囊袋,两个垂涨得阴囊存满了他的滚烫,在揉捏把玩间肿胀起来。魏景策也在低声喘息,热气带着竹香呼出,随着低沉的一声:"嗯……"精关大开,涌出一股精液射在小手里,还有些溢了出来,被魏景策的外袍垫住了。
"你个大混蛋!"尚瑾仪挥着小拳头打向魏景策,他却翻身跃出窗去,如同一只白鹤一样振翅行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