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外草原,不是没有模样好看的儿郎,燕妗不是没有心动过。
但她虽然平日里跟谁都能闹作一团,真到了选驸马的时候,到底是过于挑剔了,要别人英武磊落,还要别人饱读诗书,学识渊博,要别人天纵英才,还要别人没有狼子野心,不是冲着借她公主身份上位来的。
这样的人,史册戏文里有,世间却难寻。
她寻找了几个秋冬,推掉无数求婚者,终究还没有找到她的良缘,却等来了傀儡天子的赐婚。
命运捉弄她。
眼前这个贺兰跋,奸臣的爪牙,显然不是什幺好人,但因其样貌气质,此时亵玩起来的感觉,倒是真不错。
真想把她这一路压抑的怒火发泄在贺兰跋身上。
燕妗的手跟着贺兰跋撸动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那紫红龟头上马眼性欲勃发地翕张,吐出更多晶亮的蜜汁,流淌到她的手上,她才蓦地低头看去,看那巨物似乎又膨大了几分,而她自己的腿间已经湿透了,花心湿热,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意乱情迷。
燕妗的手一下子停下来,要抽走,贺兰跋正在情欲勃发之际,眼帘一抖:“怎幺了?”
“我……”燕妗胸脯起伏,颤声开口,“我见你似乎很热,我想……解你衣裳。”
贺兰跋有些意外,她没有惊吓得想逃走,却反而想解他衣裳。
尚未回应,燕妗已经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剥开他的上衣,露出他赤裸的胸膛,健硕的小麦色肌肉轮廓一道道如刀刻。
她如愿地看到他衣襟大敞的样子,心跳快得不像话,心里有种要对他做什幺的冲动,却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贺兰跋眉头紧锁,胯下的欲望亟待纾解,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回到自己的阴茎上:“继续。”
“好……”
燕妗看着欲望重新漫上男人的双眸,少顷,越来越急促的撸动中,他的呼吸加剧,表情也愈发让她入了魔,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她的掌心被硬热的屌皮磨得发热发痒,就像要烧起来。
忽然间,她觉得手里那肉茎里有什幺抽动了一下,旋即,贺兰跋就剧烈地喘息起来,蹙眉,极为享受地阖了阖眸子。
同时,有什幺温热的东西一下子喷到她脸颊上。
“啊……”
在射精的快感中,贺兰跋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眸迷离地望着她,又仿佛在望着别处。
燕妗眨了眨眼,逐渐回过神来,闻到腥臊的阳精味道,摸了摸脸上的浊液,模糊地意识到发生了什幺。
她唇瓣微扯,喃喃低语:“原来男人是这样……”
这样的啊……真是有趣……
“殿下,你在说什幺?”贺兰跋恢复了理智,低沉嗓音犹带着沙哑问她。
“我说……你这样的,我愿意用两千头牛,两千头羊来换,我……”
小时候,燕妗曾在山林里见过一只雪白的海东青,振翅而飞,羽翼丰满矫健,目光锐利而骄傲,她第一次看到这样漂亮的大鸟,便一心想把它捉回去,养在自己身边……现在她对贺兰跋,就生出了这样炽热的欲望。
呢喃着说了两句,她忽地顿住,蓦然清醒,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里,面前是什幺人。她素来直言习惯了,现在装傻,说话也是要挑拣的。
她收敛起笑容:“没,我没说什幺。”
贺兰跋用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精液,道:“我还没有真的弄殿下的身子,殿下怎幺就开始说胡话了?”
说着,男人的大手下落,伸进她双腿间,摸到那两瓣湿滑的肉鲍:“水这幺多?殿下真是天性淫荡啊。”
“胡说!”
燕妗的耳根子发烫,羞恼地瞪他,“怎幺能这样说我,你……你刚才不也出了很多水,你才天性淫荡!”
贺兰跋目光定了定,旋即展颜,他不像是经常笑的人,一看到他笑的样子,燕妗更加目眩神迷。
迷糊间,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探入她花穴上的肉孔,紧致的肉穴被一根手指钻入,难受的异样感觉传来,她浑身发麻地抓紧他的手臂:“别、别那样!”
“殿下果然是处子。”贺兰跋抽出手指,嘴唇凑到她耳畔,发出让她浑身酥麻的低语,“别怕,不要躲,交给我,你会喜欢。”
“嗯……”
她战栗着抽了一口气,任他的手环住她的细腰,更加拉进俩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