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映感觉大不妙:“不要乱给我涂三无药品啊???”
佘泽噗呲笑出声:“不是三无药品,是我们投资的私人研究室里开发出的改良方,用在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安全药膏,还有催情效果。”
停了停,他不怀好意地笑:“只是会帮助人产乳罢了。”
刘映映:“…………”
魏优清冷打断:“聊天聊够了吗。”
“?”佘泽眼神越发有兴致,魏优还是第一次表现出不愿意他看中的女孩跟佘泽说话。
魏优一手掌控住刘映映的半只白兔,他手掌很大,即使这样,白兔也从他指缝中挤溢出来,像牛奶一般,慢慢的,刘映映感觉胸口热涨,白兔里充满了细润的流动感。
很痒很痒,痒到想让谁吸一下,挤一下也好,刘映映攀住魏优肩膀,眼神无助而又直勾勾地看向他,花瓣似的嘴唇张开,透出让人一览无余的无意识期待。
魏优望着她,抿了抿薄唇,洁白喉结微微滚动,但不仔细看根本觉察不到,或许只是呼吸导致的错觉。
他垂下眼,修长手指淡定拢住刘映映的乳峰,拇指指腹在红色肉果上轻轻磨了磨,肉果就颤颤地吐出一滴半透明的露珠,那种电击神经元的极致触感让刘映映“唔!”地缩紧上身。
不够,还不够。完全没办法缓解那种越来越让人难以承受的酥痒之意。
“再……用力点……”刘映映轻声对着魏优耳朵说,不太想被佘泽听到。
魏优目光沉沉地注视她,保持着雅致清凉的风度,并没有立即满足刘映映,而是等了一会儿,直到刘映映忍不住小声哼唧着,自己想动手,魏优却说:“不准自己来。”
刘映映哪会听,擡手就要去弄,手腕却被捉住,她还以为魏优有第三只手,却发现是佘泽。
佘泽一手举着摄像机对准她的白兔,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他劲儿用的很巧,握住的力道甚至是温柔的,刘映映一点不疼,但就是挣不开。
他还对刘映映眨了下眼,安抚地摸摸她的脉搏,又对魏优说:“好了,你别欺负人家。”
明明他自己就是个帮凶。刘映映却莫名被他和悦如春风般的声音和笑语蛊惑。
这个人简直像一株洁白似雪的昙花,近看却发现是罂粟。
魏优:“你看哪儿,看我。”
刘映映望向魏优,他精致的眉眼微蹙,接着展开,露出个稍有温度的一纵即逝的笑意,笑容惊艳得让刘映映一刹那失神。
魏优拢住刘映映白兔的手忽然施加了不轻不重的力道,强烈的释放感在刘映映胸口炸开。
刘映映肉果顶端滋地冒出一股很粗的半透明喷泉,足足持续了好几秒,打湿了魏优的手,打湿了半个乳峰,白兔变得滑溜溜的,好像涂了一层凝露那样亮晶晶。
她迟了一秒才滞后地发出长长的呻吟,释放过程的快感太过强烈,那一瞬间人是失声的。
刘映映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情色的声音,也惊呆了,擡头却看见魏优深邃的眸色,和一旁佘泽不再笑却益发专注的目光,两人看着刘映映的奶油白和珊瑚红,气氛安静中汹涌着让刘映映直觉刺激的东西。
刘映映:还能这样,城会玩。
她躺了回去,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前痒意减少了很多,但酥痒热涨依然争先恐后继续堆积。
佘泽轻声自言自语:“好想尝一尝啊。”
魏优淡淡给了个眼神,佘泽笑而不语,举起手作投降状,退开些许,魏优继续挤压刘映映的白兔,时不时还会轻捏肉果,释放感和麻痒感交错,刘映映脑子一团浆糊,直到胸口被温凉湿润的口腔包裹,麻痒被迅速舒缓,她才意识到魏优含住了她半只白兔。
接着,刘映映体验到了什幺叫登峰造极的口技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