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谈条件、谈合约、确实要挑个合适的场合合适的时间,毕竟合约可并不是次次都能叫甲乙两方满意的,商商量量磨到最后呢,不过也就是拿甲换了乙,签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协议,维持物物交换中的和平。
此时此刻你的谈判桌就不那幺合适。
或者说嗯...有点磨屁股。
男人压上来,黑黑的影子密不透风的把你拢了个严实,他心情不好,却还要装作微笑,你看着许墨绷着面皮子假笑几声,忽然的收了神色,不笑了。
你双手向后撑着木制办公桌,仰着脖子,一对圆圆翘翘的奶叫旗袍布勒着喷薄欲出,许墨头低的离你脖子很近,他凑过来深吸两口气,觉得你身上的气味很舒服。
时钟指向下午三点,咚咚的响了三声,他放开了你。
你擡起酸痛的手臂去抚自己的脖子,刚一擡头,眼底递来一支烟。
你擡头看许墨,他俊秀的脸皮上丝毫看不出刚刚的那些愠怒和危险,他一如既往的叫人如沐春风,挂着招牌微笑,好像全世界都该被他说服。
他手指修长,指尖干净,夹着一颗香烟:“我给你点火。”
他好像笃定你不会拒绝。
你张嘴含了烟,红润饱满的唇一颤颤,红的包着白的,里头藏着珍珠似的小银牙,软乎乎的小舌头点着包裹烟草的纸卷,口水阴湿了一大块。
许墨一直看着你的嘴唇,他呼吸渐渐变沉,握着打火机的手指也攥紧了几分。
“啪!”一声响,精致小巧的打火机翻盖而开,一簇急促的火苗烧上烟屁股,男人用大手拢出一个温热的小空间,将你的鼻息握在手心里,点燃了烟。
你觉得你们此刻的姿势很奇妙,气氛也很压抑。
女人含着烟,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双水灵灵的眼满怀心思的滴溜溜转,男人不说话,半跪在女人面前,挺直了背给她点烟。
那意思好像是,我的女王,我臣服于你,我下跪为你行礼,我期待您能加冕。
于是你决定开口打破这份诡异的宁静:“谢了你的烟。”
“无论你有什幺目的,都不要讲,我暂时不关心,请先把我的问题解决,”
你说:“我看到罗嘉私下与你的小厮阿明眉来眼去,账目本是她偷的,她那幺一心仰慕你,自然也不会交到别处去。”
“把那些东西给我,对你们没用的。”
你语气恶狠狠地,眼神追着许墨不放。
许墨笑了:“嗯?你怎幺就确信...对我没用?”
你嗤笑:“你这番大张旗鼓的回来认祖归宗闹得我家鸡犬不宁,不就是要分那份家产幺?我也不是什幺不讲情面的人,只不过这买卖这企业我与大哥经营多年,怎能拱手让人?”
“你若真是父亲的儿子,”你伸出三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待你自证身份,我划三成家产给你,算是公平。”
“若是大海翻了船,这些东西我们谁都得不到。”你擡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看。
他上前两步,攥住你的手腕将你拽起身,你被人牵着走,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叮叮咚咚的,你们走至房间的隔层,许墨推开门点燃灯泡,屋内装满了成摞的报纸与新稿,正对着的大墙壁上挂着一副用红绒布遮起来的挂画。
“你干嘛!”
“嘘,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私密空间,现在...被你看见了。”
男人捏捏你的手腕,扯开了墙壁上的红色绒布,绒布很沉,哗啦啦的因着重力向下卷来,无数灰尘在空中飞舞,呛得你捂着鼻子使劲的咳嗽了几声。
“来。”他说。
他搂着你的腰将你抱起,用手拖着你的屁股,叫你将目光投向墙壁,巨幅挂画里画着的,是一张世界地图。
地图是英文的,看起来像是许墨不远万里从英国带回来的,地图上上扎满了男人亲手写下的笔记和贴士,告诉你他的才学不是凭空而降。
“你们的船从沪市的港口出发,目的是从东南沿海出去,穿越红海驶向东南半岛...分两批着陆,一部分到欧洲,一部分到印度,对不对?”
“那些船只标的清楚,是货船,装的是扎染的布匹与今夏最后一批夏茶,若是沉了海,损失必然不小,不过...也不至于叫商行的现任行长这样慌张,对不对?”
“能因为沉船而惹上一身官司...或许用更确切的词来说,因为沉船而吸引到国际记者的注意,这件事不简单吧。”
“阿姐,那船里藏什幺了?嗯?”
他都知道!他早就知道!他这是沉寂了几日等你焦头烂额的主动送上人!
你气坏了,起身要推他,男人挨了你一把推,身形微微一动,捉了你的胳膊用手臂拦着你的身子,从报纸堆里抽出一根绑报纸的麻绳,将你三下五除二的绑在了一张木凳子上。
许墨一笑:“阿姐,你怎的不继续谈合约了?半途而废或许不是什幺好习惯。”
男人寻来一根演示用的教鞭,教鞭点着世界地图里的海上航线滑动,又顺着墙壁滑上你的胸脯,教鞭头尖尖的,绕着你的乳头打转。
“你住手!”你被他反手绑在凳子上,小脸气的通红:“不过是一群水手船员在那船上,现下沉了船,要那些户籍手契给他们妻子儿女些银两补偿罢了!”
“哦?”
许墨微微侧头看你:“那幺...你需要我做什幺呢?”
你憋红了脸,是叫他装模做样给气的:“...找到罗嘉,把东西拿回来。”
“嗯,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样啊...”男人用手扶着下巴,慢条斯理的从梨花木箱子抽屉里抽出一双讲课时用的白手套,指尖圈起来再散开去,轻轻掸着衬衫上蹭到的白灰。
他语气平和,又带着点刻意的遗憾:“我们之间或许缺少一点信任,阿姐。”
许墨摘下金丝镜框,半跪在你面前,他的大手握住你的小腿,自下而上缓慢前行,布料贴着你的肌肤,磨蹭出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长指带着热度,自手套中透出来,晕染在你的大腿根儿。
男人撩开你的旗袍下摆,将薄唇贴在你的腿侧,深吸了一口气。
热气熏着你的敏感地带,你已经开始颤抖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握着你大腿的双手突然发力,捏的你嘶嘶喊痛,你挣扎的落汗,啪嗒啪嗒落在腿上,他看到就舔去,舔出一片更大的吮痕。
“你的‘大哥’是你的亲人,你信任他,我也是你的‘亲人’,你怎的不爱信我?嗯...你真是个偏心的人...”
就着跪坐的姿势,男人咬着你的耳朵,用手套堵着你的嘴,将长而翘的阴茎插进来,你的阴穴里又湿又烫,一嗦一咬,像是有着无限生命力似地绞着他,他势如破竹一推而就,整个撞进来,头部甚至要顶上宫口。
你又痛又爽,被冲击感给怕的挺直了优美的腰背,咬着手套呜呜叫。
“嗯...哈...”
许墨咬着你的脖子,眯着眼的他看见了你身上未消退的暗红色痕迹,又满腹心事的想起前日阿明半夜的汇报,眸色变暗,心下了然。
诡异的妒忌浮上心头,又让他自顾自的按了下去。
都是他的,只要一步一步的按他的剧本走,他想要的,都会是他的。
男人扯掉你嘴巴里堵着的手套,手套被你的唾液打湿,粘液拉成丝挂在嘴边,你想骂他,却倒不出嘴,你头发丝凌乱的拍在脸上,口红也蹭歪了,一脸叫人凌辱的模样。
哪还像刚刚那个气势汹汹要讨债还债的女行长?
许墨吻住你的唇瓣,身下一下比一下用力气的撞着你花穴伸出藏着的花心子,那处软烂湿润,又张了会吸人精血的小嘴,他用力挺动,扶着你的软腰越插越深,像是要凿开,把自己送进去。
紧紧闭合的小口满满松软下来,你扭着身体要逃,却被人按着后脑勺啃着嘴,你们牙齿磕着嘴唇,碰出一口血沫,上面相濡以沫的吞吐着彼此的血气,下面交合的更深。
“唔唔...嗯...”
重力下落的一个寸劲,仿佛有甚幺东西终于失守了,他一鼓作气,将饱满的龟头插进了最里面,发出舒爽的闷哼。
你也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猩红的血液顺着许墨的唇角流下来,他面容微微抽动,笑出一个妖冶的微笑,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又像个追捕猎物的伪装高手。
“我有条件...嗯我,我有条件!”你急急的喊。
许墨把脸埋在你胸脯里吸着两颗乳头,吞吞吐吐的刷的亮晶晶的,他弓着腰卖力顶送,临门一脚就要射精,几把胀的青筋直爆下身肿痛,还要分出一只耳朵和三分理智听你的条件。
“什幺条件?”他问。
你抱着他的头,手心里攥着他的黑发,仰着脖子:“用...用你的身份担保....担保我的船...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