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

没有人可以拆散他们

她不行,其他人亦是

「嗯啊......嗯......哈啊......太快了......」

纪言澈吻着她白皙的后背,粗喘着问道:「很久没被哥哥操了,是不是很爽,嗯?」

裴南星不想回他,只不过身体比她还要诚实,身下流出的淫水就足以证明。

「只有哥哥能够让南南舒服,知道吗?」

「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听到没......」

「别想离开我,休想......」

「裴南星,妳是我的......」

他不停在她耳边说着,裴南星一片晕眩,根本没办法认真听他说了什幺,无意识的嗯嗯叫着,就像是在回应他一样。

这个姿势保持了大概十分钟,他将她翻过来,只见她面色潮红,一张嘴像是合不起来不停喘着,几乎快被他干到翻白眼了。

今晚他注定要让她难忘,床已经有一半不能用了,他也不在乎,伸手摸了摸她腿根的蜜液,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低低笑着,笑声有着男人专属的性感,甚至还带着股妖娆,裴南星听了耳根忍不住红了起来。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下了床,然后朝角落的沙发走去,曾经的好几年,她都是在这睡觉的。

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双脚彻底伸直打开,女孩的发丝早已凌乱,散落在肩上和胸前,一张眼睛迷离,像是在看他,又像是没看到他。

「妳知道吗?」他慢慢俯身,吻住了她的粉唇,和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一只手握住了巨根,贴上她的身子。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想把妳压在这干了......」

纪言澈着迷的看着她在他身下发情的模样,无法自拔的在她身体里挞伐着,她就像那盘丝洞的妖精,小穴像是能吸光他所有魂魄,让人一辈子都不想出来。

窗户被人关起,房里一片暧昧,她双手无力的瘫在身侧,眼睛轻轻瞇着,鼻尖沾上薄汗,双颊绯红,模样又纯又欲,娇喘声带着娇弱的哭声从未停过,模样我见犹怜。

他伸出大拇指放入她的小嘴,模仿着身下的动作轻轻抽插,而她早已合不上嘴,舌头若有似无的舔着他的指头,轻挠着他的心窝。

她的臀部被他微微拉出,身子几乎有一半都是悬空的,小腿无力垂下,随着他的抽插晃呀晃,耳边还能听到沙发略微的嘎吱声。

毕竟这沙发,至少有了六年的寿命。

纪言澈低喘着气,明明已经过了两轮,却丝毫不见疲惫,反到越来越有精神,修长的长腿能看出完美的肌肉线条,精壮的腹肌上因为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发亮。

这张沙发对他们而言有太多回忆,导致身子更加敏感,两具年轻的身体互相索取、互相满足对方,夜越来越深,欲望浓不见淡。

裴南星有种飘在云朵中的感觉,全身上下没有那幺痛快过,多日以来的郁闷跟着宣泄了出来,小穴已经被他插的红肿,像是被摧残过的花瓣。

她都已经有些记不清,两人到底是怎幺吵架吵到最后变成这样。

「哥哥......嗯......嗯啊......他们要回来了......会被发现的......」已经快两个小时过去了,纪杭跟谭兮还有纪言旭,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的......

纪言澈却没有顾虑的意思,勾起嘴角往她深处用力一顶:「不是说了,要让妳长长记性吗?」

她今晚不知道哭了几次,嗓子都哭哑了,只能无力地摇着头:「我错了......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你放过我吧......」她是真的怕了,有种纪言澈真的会把她彻底榨干的错觉。

纪言澈低头看了看,有些不认同的说道:「嘴巴说不行,可这小穴怎幺还吸着不放呢?」

她却像没听到,不停重复着同样的话:「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南南知道错了......」

他眼眶发红,低语:「妳错了什幺?」

「我......我不该不接电话......啊......不该假装没看到讯息......嗯啊......」

「还有呢?」

「呜呜......我不应该......嗯啊......不应该生气......」

「说错了。」纪言澈擡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紧紧盯着她,哑着声说道:「妳不该随便听信别人的话然后糟蹋我对妳的感情,不应该总是这幺不信任我,不应该说气话说不爱我、讨厌我......」

「裴南星,妳不能否定我对妳的感情。」

她杏眼含泪,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忘了所有反应,只觉得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再也不想听到妳说我们两个不合适这种话,妳也别把我一直推给别的女人,裴南星妳不可以总这幺无情。」

他就是这幺不讲理,就是那幺自私,当初她已经同意和他一起沉溺了,那她就别想上岸。

「别去听其他人说的狗屁道理,我们适不适合我说的算,裴南星,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

眼前一片朦胧,她再也忍不住,低声哭着,然后听话的点头。

「再也不会了......呜......我再也不会了......」

纪言澈抽动几下,然后深深埋入她身体,将欲望全数喷出,两个滚烫的身子紧紧抱在一起,纪言澈摸着她的头,男人的眼眶微微泛着水光。

「别哭了,我的房间都快被妳的泪水淹了。」他叹了口气,轻声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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