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啪啦“火星从顶端迸发,眼前木制的建筑逐渐倒塌,火势逐渐越来越大,冲天而起。
被关在屋内的浣黎的眼泪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往后的无数日日夜夜她多幺希望能真正的死在这场大火中,这场大火为她接下来的人生拉开了序幕。
从小她就和师傅在辽东讨生活,师傅武艺很好,总是穿着一身玄色短衣齐膝,着蹀带,但又和胡人有些许不同,她总是纳闷为什幺他们总是在这辽东待着,这总是风沙遍地,遇上沙暴天气,风沙就像海浪一样滚滚而来,这样一来他和师傅不得不围上纱巾。
她私下觉得师傅是天下第一美人,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这样的师傅就应该让所有人都看到,而不是沉寂在这面纱之下。
她曾无意间听过师傅的家在蜀地,也偶尔能听到她对以前生活的向往,但她知道,是自己拖累了她。自己的父母在很小的时候把自己托付给她,希望把自己带离这个是非之地,永远不要回中原。
她曾经以为自己能一辈子和师傅在这个广阔的天地自由自在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封信改变了这一切——来自她祖父,他只有一个独子,英年早逝。
本来以为后继无人,到了不惑之年却知道自己有个孙女流落在外,信中迫切的希望她能早日回家。
虽然自己的父母交代过要远离中原,但是他祖父的信上言辞恳切。师傅感念这份情谊,决定将其带回老家。
毕竟少女初长成,以后的路如何走还是要看她自己的决定,自己不应该代她做决定。
浣家虽然已经逐渐没落,但是祖上曾掌管漕运,一时风头无两,只是人丁衰微,浣老爷子在儿子死后过继了一个侄子帮忙掌管家业。
浣黎久居塞外,从未见过这富饶的鱼米之乡,加上浣老爷子的疼爱,她以为她的终于有一个固定的居所,能和自己的亲人住在一起。看到她幸福的样子,师傅也在浣府暂住了下来。
不过师傅毕竟还是江湖人士,在这深宅大院还是多有不便,借着回乡探望亲人的由头搬了出来,临走时和她相约,大寒之前就会回来。
转折在一天夜里。
浣老爷过继的侄子害怕浣老爷过分宠爱孙女,将来入赘一个上门女婿,与自己相争,一把大火将浣府化为灰烬。同样化为灰烬的还有浣老爷和浣家小女儿。
浣凉对外宣称的是这样,实际上浣老爷子确实是死了,但是浣黎的几分姿色让他动了歪主意,在她饮食里下了化功散,将她当作玩物送入官场,而他自己及霸占了财产又能在官场如鱼得水。
玩物的下场不用多说,她在几个官员手里来回转折,最终送给了皇太女。
养些性奴在这个时代虽然不是什幺体面事情,但是毕竟皇太女身份尊贵又好女色,只是手段粗暴了些,奴而已,没人说的了什幺。几个奴才将其洗干净仅着薄纱,送到了太女身边。
浣黎跪着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天气不冷但是这屋子里却散发阵阵阴寒。
“主子,这是吴大人新送上了来的,看着样貌顶好又是个雏,赶紧给您送来了,听说是浣府的小姐,以前还会点武功,现在是折了翅膀,您放心用。”
“好,下去吧,按惯例给赏”
皇太女随手用折扇擡起来浣黎的下巴。“确实不错,这脸倒不像是会舞刀弄枪的”
挑了薄衫,水滴状的奶子一下子涌出来,青涩的身体因为丰满的身材额外吸引人,也许温度刺激,乳头凸起,仿佛迫不急的想让人一亲芳泽,散发着刚刚沐浴后的香气,惹人垂怜。
浣黎低着头,想着如何能躲过这一劫,却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趴下,骚东西,屁股擡起来!”
皇太女不知从哪拿了条散鞭,和普通辫子差不多,只是到三分之一的位置,用了不一样的编制手法,皮质部分分成了一条条的散状。
“啊!”一鞭子实实在在的抽在了浣黎的背上,接下来一鞭一鞭越抽越狠,背上屁股上都是抽打的红痕,浣黎忍着疼痛,第一鞭没忍住叫了出来。但接下来的几鞭子,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看着浣黎一声不吭的样子,皇太女嗤笑一声,换了条细鞭。
这第一鞭就抽在了臀缝中的谷底,浣黎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次的叫声不仅包含着痛苦也包含着浅浅的呻吟,那是她从未开发过的地方,只有沐浴时轻轻带过,这样的地方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况且这鞭子不仅抽中了她的花穴,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心也感受到了刺激。
供人玩乐的奴婢在送到主子那之前已经先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身子已经敏感了许多。虽然浣黎咬着牙坚持。但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鞭打,呻吟也渐渐带了情欲的味道。花心渐渐的湿润,再到浣黎不自觉的擡高了阴部,想要更多。
床上屁股越翘越高,鞭子沾上越来越多的淫水,浣黎的骚穴越来越多的汁液提醒了皇太女进行下一步。
柔荑顺着沟壑慢慢向下探去,拂过后穴时明显紧缩的样子取悦了她,但手下却没留情面两根手指直接就这淫水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小穴从未受过如此的对待,嫩肉紧紧缩着让手指寸步难行。或许怜香惜玉的人这会儿会轻轻抚慰,让小穴放松,可皇太女没有这样的耐心,狠狠开拓着肉穴。
空气中的淫水味道,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着什幺,“啪,啪,啪”的响声显示着肉穴的主人水泽丰盈,即使肉穴发出淫荡的声音,小穴倾轧,这一切的承受者依旧拒绝发出呻吟。
皇太女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指缝满是反复抽打到发白的汁液,汁水横流,本来很满意这样的名物,但倔强的态度使自己厌烦,什幺时候一个小小的奴也能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拿出别在腰间的折扇,将扇柄一鼓作气塞入浣黎的小穴,扇柄粗大,撑着穴口一周的的嫩肉微微发白。皇太女将手上的汁水嫌弃似的抹在浣黎的脸上,发丝上。
转身走出了大门。